莫清猗抬眸,態度很堅決,“聽見了又怎樣?沒聽見又怎樣?拿走你的錢,靠窗的位置我也很喜歡呢!”
靠!姐是那種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嗎?
其實換個位置也沒什麼,坐哪不是坐,主要是這個人的態度太讓人不爽了!
有錢了不起啊?
有錢就可以傲視天下一切了?
有錢能買得到姐的靠窗座位嗎?
靠窗的位置就不讓給你,氣不氣?
“聽見了還不說話,真是沒素質!一點教養也沒有!”人睨了莫清猗一眼,“如果你們嫌棄錢太的話,我可以在加兩百!只要你把這個位置讓給我!”
說著,又從包里出兩張一百的放到了桌子上。
那態度,倨傲的很。
仿佛在多看倆一眼,就是對的侮辱一般。
莫清猗抬眸,朝著人眨眨眼,調皮的道,“不好意思哦,你給多錢,我們也不會把這個靠窗的位置讓給你的!”
人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莫清猗,“哎,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我告訴你,做人可不能貪得無厭!四百塊錢已經不了,怎麼著,你們還想坐地起價啊?”
喝一杯茶才十幾塊錢,花四百塊錢買一個靠窗的座位確實不了。
可自己看上去就那麼像一個缺錢的人嗎?
莫清猗低眸看了看自己的著裝,雖然不是什麼顯眼的高檔大牌,但好歹也是從國外空運回來的高檔私人定制服飾。
有錢還買不到呢!
“說,你到底要多錢才肯把這個靠窗的位置讓給我?”人一手拿著錢包,一手著幾張紅票子,就這麼看著莫清猗。
華國人一向見錢眼開,就不信了,今天有錢還買不到一個靠窗的座位!
莫清猗朝淡淡一笑,“不好意思,多!!錢!也!不!讓!”
人氣的臉都紅了,以為是莫清猗想要趁火打劫。
又拉拉講了一大串,關于素質的理論。
莫清猗懶得在理,而是跟楚錦聊起了別的話題。
看著兩人有說有笑,人直接怒了,“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素質啊!你媽怎麼教你!我跟你說話呢,聽不見嗎?耳朵聾了嗎?你到底想要多錢才把這個位置讓給我?”
莫清猗偏過頭,揚眉,緩緩的道了句,“不好意思哦,我媽不讓我跟智障說話!”
“真是沒禮貌!”人指著莫清猗十分痛心的道,“還禮儀之邦呢,你們華國人素質真的是太讓我失了!你們簡直就是蠻夷!俗!”
此言一出,幾乎所有的食客,都朝著這邊看過來了。
畢竟,這人一句話將整個華國人都概括進去了。
他們想看看,究竟是什麼人,在外國友人面前失了分寸,丟了華國的臉。
社會輿論死人,這個人已經來華國多時,自然是深知華國的一些套路。
華國人對外來者友好熱,自然不能容忍本國人做出如此失禮之事。
話都說到這個分上了,讓不讓這個座位已經不是莫清猗能決定的了。
說話就說話,把整個華國都牽扯進來做什麼!
莫清猗直接怒了,可是個國的好青年呢,自然不能容忍有人詆毀親的祖國。
蹭蹭蹭挽起袖子,準備起好好跟著人理論理論的時候,一直瑩白如玉的手輕輕的按在了的胳膊上。
就在這個人以為莫清猗要將這個位置讓給的時候,一道清越好聽的聲音響了起來。
“禮貌這種東西是相互的,你尊重我,我同樣也尊重你,我朋友已經多次表明不愿意更換座位,而你卻一直糾纏不休,甚至不惜拿出錢來侮辱人,還口口聲聲將素質二字掛在邊,怎麼,難道你們東瀛人的素質都是拿錢來買的?”
楚錦眸輕閃,角梨渦漸深,接著道。
“還有,說到蠻夷,這個詞我倒是想送給你的,當年你們祖先侵略我們華國的時候,可不就是蠻夷之舉嗎?”
楚錦句句連珠,字字在理,說的那人毫無反駁之力。
語落,周圍響起了一片掌聲。
這關系到民族尊嚴的事,就該分毫不讓!
莫清猗看著楚錦的側臉,兩只眼睛都在發亮。
錦哥就是錦哥,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這人明明就說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五跟華國人也沒有什麼區別,錦哥是從哪里看出來是東瀛人的呢?
人愣在那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很顯然,也沒想到楚錦竟然一眼就看出來自己就是東瀛人。
對外都自稱自己是高麗人。
正在這時,男人捧著兩杯茶過來了,用著暼腳華語道,“發生什麼事了?”
楚錦抬眸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只見,這男人大約一米八左右的高,穿著一黑的長袍,腰上圍了個很寬的腰帶,腳上踏了雙木屐,走起路來‘咯吱,咯吱’的很有節奏,頭上系了綠的綢帶,臉有些發白,卻紅的異常,上籠罩著一層郁的氣息。
看著這個男人,楚錦就想到了上次在電視上看到的呂心之。
一個本該死去的人卻活了,而且,變得更加的麗了。
雖然整個人變得更加麗人了,但是掩藏在那張麗的皮囊之下的,便是一層讓人無法忽視的郁氣息。
這郁的氣息,跟眼前這男人上的同出一轍。
看著這個男人,楚錦基本上可以斷定,他跟呂心之的不了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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