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比視頻上的還好看。”
“我看過演的帝策,非常好看,我很喜歡。”
“簡直就是君九歌本人!”
“天哪!我終于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都說比白小姐好看了!這麼看上去,確實比白小姐好看。”
“我也覺比華裳姐要好看那麼一點。”
“不愧是大明星,我覺好有氣場啊。”
“......”
議論聲此起彼伏,一時間,都讓人忘了臺上的溫蘭了。
聽到這些言論時,蕭的臉變了又變,拉著白華裳的手道:“華裳姐你看!我之前說了穆青璃狼子野心你還不信!今天分明就是過來搶你風頭的,還有他們!他們怎麼能說穆青璃比你好看呢!明明你才是四大幫派的第一人!”
白華裳道:“他們說的沒錯,青璃本來就比我好看,蕭蕭,我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容貌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副皮相而已,皮相之下都是白骨,本沒什麼分別,第一人的位置也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你不用在乎那麼多。”
說到這里,白華裳眼睛一紅,接著道:“而且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怎樣將蘭蘭救回來,總不能真的犧牲吧。”
聞言,凌軒轉眸看向白華裳,眼底皆是慕和贊賞之,他喜歡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淳樸,一如既往的善良。
他是三生有幸,這輩子才能遇到白華裳這麼優秀的孩子。
此生就算不能跟在一起,只要愿意讓他默默的守護著,他就心滿意足了。
蕭憤憤不平的道:“華裳姐,你就是太不以喜不以己悲了!”
白華裳不再理會蕭,而是看向凌軒道:“聯系上蘭蘭的父母了嗎?他們怎麼還沒到?時間不多了......”
溫蘭站在高臺上,看著那一步一步往里走的人,眉里眼里皆是亮。
看見了穆青璃,就好像是看到了。
穆青璃沒有騙自己。
真的來了!
溫蘭再次哭出聲,只不過這次是喜極而泣。
“穆青璃!”溫蘭揚聲喊道。
“溫蘭。”穆青璃一個抬眸,便見了臺上的溫蘭,正要有所作,卻被邊上的陸楓按住了手,“魯莽行事可能會讓溫蘭丟了命,先了解下況再作打算。”
手心里的那只手有些微涼。
陸楓輕輕地按了一下,又很快的放開,耳邊回著強烈有力的心跳聲。
很陌生又悉覺。
陸楓記得,有好些年,自己的心臟不曾這樣跳過了。
穆青璃點點頭,遞給溫蘭一個眼神,示意讓安心。
不知怎麼地,看到穆青璃后,溫蘭居然真的安心了不。
只淡淡的一眼,卻有些安人心的魔力。
“這是怎麼回事?”陸楓直接走到凌軒邊。
凌軒不卑不的道:“陸爺,如您所見,面人盜走了月鑰,然后挾持了溫蘭。”
月鑰。
聽到這個詞時,朱老大、墨子修、包括陸楓在均是神一變。
周一晨怒聲道:“怎麼會這樣?你們暗衛就是這樣看守月鑰的?!”
凌軒看向周一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月鑰這個月應該是寄存在白虎幫!”
論失責。
白虎幫才是失責的那個。
而暗衛不但沒有任何失責的地方,反而是抓獲盜賊的功臣。
這句話功的讓周一晨的臉變了豬肝。
這個凌軒,平時看起來跟個悶驢似的,沒曾想,本就不是個肯吃虧的主。
周一晨握了握拳。
白華裳站出來道:“凌軒,一晨,你們都說兩句吧,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我們應該怎麼把蘭蘭救回來。”
因為哭過的原因,白華裳的臉上還帶著淚痕,玉容寂寞淚瀾干,梨花一枝春帶雨,這麼看上去很容易激起男人保護,讓人忍不住想憐惜三分。
人群中誰也沒注意到,陸楓和墨子修悄悄地離開了。
穆青璃站出來道:“華裳說得對,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怎麼想辦法把溫蘭救回來。”
凌軒之前見過穆青璃,所以對穆青璃并不陌生,他接著道:“面人放人的條件是讓他安全的離開這里,但是他不愿意出月鑰,否則他寧愿跟溫蘭同歸于盡。”
穆青璃微微皺眉,“所以這就是你們一直遲遲不想辦法救人的原因?”
凌軒沒說話。
蕭站出來道:“救人?怎麼救?那月鑰關系到我們地下城千千萬萬個民眾們的存亡,穆小姐說得容易,不過是因為沒把自己當地下城的一員罷了!”
聞言,周圍的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穆青璃先前不明白凌軒的意思,現在倒是明白了。
原來,他們是想犧牲溫蘭來保全整個地下城。
犧牲一個人來保全所有的人,也虧得他們能想得出來!
穆青璃微微蹙眉。
“蘭蘭不能就這麼死了,還那麼年輕,一晨,你快想想辦法。”白華裳淚眼婆娑地看向周一晨。
周一晨是白虎幫的幫主,而溫蘭是白虎幫的員,所以現在白華裳求助的人就只有周一晨了。
“華裳你先別哭,我來想辦法。”周一晨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輕輕拭著白華裳臉上的淚痕。
“華裳,還有我,我們一起來想辦法。”朱老大走到白華裳邊。
白華裳點點頭,“嗯,我代替蘭蘭謝謝你們。”
凌軒站出來道:“現在除了犧牲溫蘭外,找不到第二個辦法,也希諸位不要用事,我們要對地下城千千萬萬個民眾們負責。”
雖然凌軒很喜歡白華裳,不愿意看到傷心流淚,但這種時候,他不得不為大局考慮,為暗衛,他有保護地下城所有民眾們的職責。
蕭立即附和道:“凌護衛說得對,現在本就不是用事的時候,我們不能因為溫蘭一個人而犧牲整個地下城。”
邊上的眾人也紛紛附和。
“凌護衛說的對!”
“凌護衛說的對。”
“......”
誰都不愿意死,誰都不想死,當下唯有犧牲溫蘭。
死一個人,保一城人,溫蘭死得其所。
在生死面前,人都是貪婪的。
見此,周一晨嘆了口氣,“既然溫蘭的結局是眾所歸,那華裳你就別傷心了,人各有命,也許,這對于溫蘭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朱老大附和道:“以一人之軀,拯救全城,這是壯舉!華裳,你應該為溫蘭到高興才是!溫蘭是英雄啊!”
聞言,白華裳哭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很傷心。
仿佛下一秒就會倒在周一晨懷里暈厥過去一般。
周一晨心疼的道:“華裳,你總是這麼善良,可善良也要分時候,放心,我們白虎幫會記住溫蘭的犧牲,我們地下城的所有人,也會永遠的記住今天!”
穆青璃輕笑一聲,“說來說去,你們不過是沒膽子救人罷了!朱幫主、周幫主、還有凌護衛,為男人,你們居然說出要犧牲人的話,真的很讓我看不起你們!”
語落,穆青璃又轉眸白華裳,一字一頓的道:“還有你,你覺得哭能解決得了什麼實際問題嗎?”
聞言,白華裳立馬止住哭泣,不可思議的看向穆青璃,那樣子,既委屈又覺得愧,看起來比剛剛更加的可憐了。
周一晨皺著眉,怒聲道:“穆小姐!華裳現在已經夠傷心的了,請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朱老大和凌軒也都非常不悅地看向穆青璃。
穆青璃此言不僅侮辱了白華裳,也侮辱了他們!
朱老大道:“穆小姐,我敬你是青龍幫的副幫主,所以今天不與你計較,但是也請你注意分寸!誰都不想犧牲溫蘭,我們這是在保全大局,避免更多人的犧牲!還有,華裳一直拿蘭蘭當親生妹妹,請你不要隨便侮辱!”的
穆青璃微微挑眉,“朱幫主,你們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不過是在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罷了!一群大男人居然要用犧牲一個人的方法來保全大局,你覺得傳出去很榮?還是你們認為,哭可以解決任何問題?哭可以讓溫蘭不用死了!”
除了哭,白華裳并沒有做任何實際行。
這跟鱷魚的眼淚,并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穆青璃字字珠璣,句句帶,說得眾人無法反駁。
白華裳的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白,愧難當,當下眼淚流的更兇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力救出蘭蘭。”
邊上的眾人紛紛安道:“白小姐,這件事跟您沒關系,您不用自責。”
“溫蘭是那個面人劫持的,跟白小姐您一點關系也沒有。”
“分明是穆青璃強詞奪理。”
白華裳接著道:“不,這怪我!都怪我,青璃說得對......”
眼見白華裳被穆青璃侮辱這樣,蕭站出來諷刺道:“穆小姐說的比唱得還要好聽,都說能者居上,有本事你去救溫蘭啊!別沒這個本事,還非得逞口舌之快!紙上談兵誰不會?”
蕭有一句話還真的說對了。
現在并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
就在蕭還想繼續嘲諷幾句的時候,穆青璃忽然縱一躍,躍到了高臺之上。
見狀,臺下的眾人紛紛倒吸了口涼氣。
穆青璃抬眸看向面人,紅輕啟,“面先生,咱們來做一筆易如何?”
“什麼易?”面人盯著穆青璃,問道。
穆青璃接著道:“放了,我讓你平安的離開這里。”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面人嗤笑一聲。
穆青璃笑著道:“我們剛剛在臺下的對話你也聽見了,那群大男人寧愿犧牲掉你手中的小姑娘也不愿意放你走,左右都是死路一條,你何不放手一搏呢?”
穆青璃的這番話說的很有道理,也直接住了面人的死。
反正都是一死。
為什麼不賭一賭呢?
萬一贏了呢?
“你想怎麼做?”面人接著問道。
穆青璃接著道:“很簡單,你放了,我們兩人在這個高臺上公平公正的打一場,若是你打贏了我,你就帶著月鑰離開,若是你輸了,這后果嘛.....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面人道:“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
穆青璃笑著道:“現在這種況下,你除了相信我之外,沒有第二條路能選,而且,我從不食言。”
“你能做得了他們的主嗎?”面人看向臺下。
聞言,臺下眾人面各異,紛紛議論開來。
“這也太胡鬧了吧!能單挑得過面人?”連凌軒都不是面人的對手,估計穆青璃也只有送死的份!
“這不是在拿我們整個地下城的安危來開玩笑嗎?”
“不同意!我們絕不同意!”
“你自己想死也就算了,別想拉我們整個地下城的人給你陪葬!”
眾人言辭越來越激烈。
蕭得意的看著穆青璃,心里暢快極了,等了這麼長時間,終于讓等到穆青璃出丑了。
“看到了嗎?”面人接著道:“你好像做不了這群人的主呢。”
“誰說做不了這個主的?”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帶著威嚴的男聲。
面人低眸朝臺下看去,“這麼說,陸爺答應了?”
“是!”陸楓微微頷首。
“還有我,”墨子修走過來道:“我也贊同穆小姐的方法。”
“我不同意!”周一晨站出來道:“這是在胡鬧!”
朱老大站到周一晨邊道:“我也不同意!誰都不能拿地下城的安危來開玩笑!”明明犧牲一個溫蘭就可以解決的事,何必要弄得這麼復雜?
語落,朱老大轉頭看向陸楓,“陸楓,穆青璃不自量力也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不自量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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