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翠芬靠在椅背上,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接著道:“對了,你問小穗了沒有?”
“問什麼?”葉大富問道。
姚翠芬接著道:“問一下那個賤骨頭是不是真的在外面發財了!”
葉大富搖搖頭,“沒問。”
“那你咋不問問呢!”姚翠芬非常著急,接著道:“你現在趕問問,把手機拿出來。”
葉大富拿出手機,剛想撥打電話,“你剛剛沒聽人說嗎!飛機上不能打電話!”
“飛機上為啥不能打電話?”姚翠芬問道。
是第一次坐飛機,什麼都不懂。
“那我怎麼知道!”葉大富道。
姚翠芬接著道:“那個賤骨頭也真是夠沒良心的。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把我們接過去孝心!”
“你知道咱們這次過去最重要的事是什麼嗎?”葉大富問道。
“什麼?”姚翠芬道。
“要錢。”葉大富回答。
如果確認葉舒真的當上富太太了的話,那他們肯定得多要點錢回去。
葉大富接著道:“帥帥還有十年才能出來,咱們必須得給小寶留條后路。”
小寶是葉帥的兒子。
姚翠芬點點頭,“你說的對。那咱們要多?”
葉大富瞇了瞇眼睛,接著道:“這得看小寶以后在哪里工作。等咱們到了京城后就給小寶打個電話,看小寶是怎麼說的?”
“好。”姚翠芬點點頭。
四個小時后,飛機停在京城機場。
葉穗和周紫月親自來接機。
“爸媽,這邊!”看到葉大富和姚翠芬,立即招手。
“小穗小穗!”
姚翠芬激地往這邊跑來。
“媽,路上怎麼樣?”葉穗笑著道:“還順利不?”
“順利順利!”姚翠芬點點頭,往四周看了看,接著道:“就你們倆嗎?”
“您還想有誰?”葉穗反問道。
姚翠芬接著道:“沒跟你一起來?”
?
葉穗疑了下,忽然想到了什麼,接著道:“媽,別做夢了!您以為葉舒還會來接您和爸嗎?”
說到這里,葉穗轉換了一種語氣,“別做夢了!人家現在是豪門富太太,出有保鏢有司機,家里還有幾十個保姆,人家會來接您?想什麼呢!”
聞言,姚翠芬立即瞪大眼睛,“這麼說是真的了?”
“什麼真的假?”葉穗問道。
姚翠芬接著道:“那個死丫頭真的找了個有錢人?”
“何止是有錢!還有權!反正就很厲害!”說到這里,葉穗嘆一聲,“這以后啊,咱們跟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怎麼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我是媽!我永遠都是媽媽!”姚翠芬雙手叉腰,“怎麼著!還敢不認我嗎?”
姚翠芬的嗓門特別大,惹得機場的旅客們紛紛朝這邊看過來,眼底全是探究的神。
周紫月放下手機,注意到眾人的神,手拉了拉姚翠芬的胳膊,“外婆,您聲音小點兒,好多人看著呢!”
鄉下人就是鄉下人!半點見識都沒有!
機場能是大聲喧嘩的地方嗎?
如果不是真的需要姚翠芬的話,周紫月是說什麼都不會招惹這樣的人。
“我就大聲怎麼了!他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讓警察來抓我啊!真是搞笑的!現在連說話都不讓人說了嗎?”姚翠芬道。
這話音剛落,越來越多的人往這邊看過來。
周紫月恨不得直接找個地鉆下去,只好挽著姚翠芬的胳膊,“外婆,咱們先走吧!”
“怎麼?說話聲音這麼小干什麼?我又不欠他們的錢!”姚翠芬惡狠狠地瞪向人群,“看什麼看!”
葉穗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拉著姚翠芬就往外走,“走吧走吧。”
姚翠芬罵罵咧咧的往前走著,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幾遍。
敢管的閑事!
很快,就到了酒店。
“媽,我給您和爸開了一間房,就住在我們隔壁,你們倆要是有事的話,來敲門就行了。”
“住酒店?為什麼要住酒店?”姚翠芬瞪著葉穗,“葉舒那個白眼狼不來接我就算了,現在還讓我住酒店?”
“我都說了,葉舒現在是富太太了,人家怎麼可能有空搭理你呢!”
姚翠芬氣得直接罵街,“這個白眼狼......”
就姚翠芬這個罵人的功力,讓葉穗聽了都有些的頭皮發麻。
怎麼就這麼會罵人!
“好了好了,”周紫月笑著開口,“外婆,您不要著急,我有辦法讓小姨乖乖的來接您回去過好日子。”
聞言,姚翠芬眼前一亮,立即問道:“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您暫時不用知道,您只要聽我安排就行。”周紫月保持神。
姚翠芬看了周紫月一眼,“行行行,紫月啊,那就聽你安排。”
周紫月點點頭,接著道:“您和外公你們坐了那麼久的飛機,肯定累了,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午飯我給你們送過去。”
“好。”姚翠芬慈地點頭,笑著道:“還是我們紫月懂事!不愧是上過大學的人!”
葉大富接著道:“紫月,你心里打的什麼主意,能跟外公說說嗎?”
周紫月笑著道:“外公您和外婆年紀大了,不適合勞,所以,這種事讓我來做就行,您和外婆就等著聽我的好消息就行。”
“那行,”葉大富非常滿意周紫月的回答,笑著道:“紫月真的是長大了。”
周紫月道:“外公,您快和外婆進去休息吧,對了,你們中午想吃什麼,我我和我媽去給你們買。”
“中午隨便吃點就行,我和你外婆丟都不是什麼講究的人。”
周紫月點點頭,“行,那外公您和外婆快點休息吧,我和我媽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周紫月就拽著葉穗的手,離開了房間。
離開后,葉穗好奇的文周紫月,“你到底有什麼辦法啊!現在你外公外婆也到了,你總該告訴我了吧?”
這些天,周紫月什麼都不肯跟說,葉穗真是著急死了!
周紫月有些不耐煩的道:“都說了別問那麼多。”
葉穗看了周紫月一眼,沒有再問,但還是好奇,接著道:“我告訴你,你外婆可不是好招惹的,你現在把他們招惹過來,萬一要是沒占到便宜的話,可有你好果子吃的!”
姚翠芬是什麼人?
典型的潑婦!
除了兒子和孫子,誰都不認!
別說周紫月,哪怕是這個兒,姚翠芬都隨時有可能翻臉不認人。
周紫月滿臉自信的神,“你放心,我都有分寸的。”
“反正你心里有數就行。”葉穗又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周紫月瞇了瞇眼睛,接著道:“這句話你應該去問葉舒!”
“問葉舒?”葉穗楞了下。
“嗯。”周紫月接著道:“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葉穗完全聽不懂周紫月在說什麼。
“咱們走吧。”周紫月接著道。
“去哪里?”葉穗問道。
周紫月道:“先去買飯,然后錄視頻。”
“錄什麼視頻?”葉穗更加的不解了。
周紫月笑了笑,“讓葉舒敗名裂的視頻。”
葉穗還想再問些什麼,周紫月接著道:“你配合好我就行,知道太多反而不利于我的計劃。”
這話一說,葉穗立即不再繼續問下去了,只是道:“好好好,我不問了。”
母二人來到外面去買飯。
吃完飯,周紫月道:“外公外婆,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一下,你們一定要按照我說的來,只有按照我說的來,才能讓葉舒心甘愿的來接你們回去,孝敬你們。”
“好好好,”姚翠芬立即點頭,“紫月你說,我和你外公都聽你的。”
周紫月拿出手機,“一會兒我會給你們錄制一個視頻......”
一番話說完,姚翠芬高興的不行,“這大學生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頭頭是道,那什麼,紫月你趕錄吧!”
喜歡全能千金燃翻天請大家收藏:全能千金燃翻天更新速度最快。
“宮傲,這女人罵我!”“打。”“宮傲,這店服務太差!”“拆。”“宮傲,我想離開你。”“你說什麼?嗯?”“我說咱們晚上吃什麼?”為了避難,她不小心躲進他的房間,不小心看到美男出浴,更加不小心強吻了他!這一切她真的是不小心,偏偏就惹上了這個邪魅冷酷霸道腹黑的男人。他把她推到床上笑的一臉邪氣,“女人,既然吃了,就要負責。”“女人,你的爛攤子,我來收拾,你的任性,老子允了!”
司扶傾一睜眼,不僅被奪了氣運,人人還讓她滾出娛樂圈。重活一次,她只想鹹魚躺,誰知總有不長眼的人蹦躂,拉踩蹭她熱度,沒點真本事,這樣下去還能行?怎麼也得收拾收拾。司扶傾捏了捏手腕,動了。後來,網上瘋狂罵她不自量力倒貼鬱曜,造謠她私生活不檢點,而——國際天后:今天我能站在這裡,多虧了傾傾top1男頂流:離我妹妹遠點@鬱曜就連國際運動會官方:恭喜司扶傾拿下第13枚個人金牌,等一個退圈鬱曜最開始對司扶傾不屑一顧,後來等他得知真相追悔莫及跪下來只想求她再看一眼時,只能發澄清微博:@司扶傾,九嬸好。當天,全網癱瘓。·史書記載,胤皇年少成名,他完美強大,心懷天下。卻因病死於27歲,一生短暫,無妻無妾,無子無孫,是無數人的白月光男神。無人知曉,他再睜開眼,來到了1500年後。這一次,他看見了他遙想過的盛世大夏。不久後胤皇身份曝光,司扶傾得知偶像竟然就在身邊,她敬佩萬分,只想——司扶傾:努力奮鬥!胤皇:以身相許司扶傾:? ? ?我一心奮發上進你卻想要我? 全能顏巔女神×殺伐清貴帝王,從全網黑到封神頂流,順便和男神1v1
「盛夏焰火,落日晚風,都不及你望進我眼里」 阮糖初遇程霄的那天,大雨傾盆 路上行人匆匆,眉眼凌厲的少年靠在小巷的檐下看雨,指尖燃著一截猩紅 聽見巷子口的腳步聲,他抬眼,目光里還橫著一抹打完架后未散的狠戾 阮糖望進那雙眼里,倏地握緊傘柄,惶惶垂下眼 她貼著墻根快步走,心里默念著阿彌陀佛…… 快走快走,這人好兇的樣子 小巷狹窄,她被沒帶傘急急跑過的路人撞了一下,踉蹌著差點摔倒 卻不敢停留,跌跌撞撞撐著傘跑了 離開時似乎還聽見后頭極輕的一聲笑 程霄看著已經躥出巷子的嬌小背影和那兩條被晃起來的長辮子,覺得這姑娘好像只受了驚的小羊 嗯,小綿羊,還綁辮子的那種 2 阮糖沒想到還會見到那個在雨巷里兇神惡煞的少年 這次他是她的后桌…… 從此,她小心翼翼,連椅子都不敢往他桌前哪怕輕輕一靠 程霄看著姑娘恨不得離他八百米的模樣,指尖轉著筆,莫名勾了勾唇 直到有天,他看見姑娘去向數學滿分的學委請教題目 她認真又軟和,看著人的神情很專注 程霄垂眼,抿直唇角,捏彎了手里的可樂罐 深冬傍晚,積雪皚皚的臺階上,男生將女生困在懷里,替她擋掉凜冽的風 呼吸間,她身上軟甜的香清晰可聞 程霄聲音低啞,指尖輕觸她的臉: “以后數學不問別人,來問我,好不好?” 女生眨了眨眼,細聲細氣:“可是,你的數學都沒及格……” 3 后來的某日,3班的班主任拿著一張措不及防出現的滿分試卷老淚縱橫 “程霄同學,是什麼讓你轉了性?” 程霄:“沒什麼,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給同學輔導功課。” 班主任:? 程霄斂眸,目光落在手腕的那根紅繩上—— 滿分而已,他也能考 「只要你喜歡,我也可以」
高考後,樑空出國前跟駱悅人分手。 她喜歡他兄弟,他帶她到自己圈子裏玩,這場不見天日的暗戀,他裝得瀟灑,也算仁至義盡。 大一寒假,駱悅人來洛杉磯找樑空複合,在機場被偷了包,裏頭有一副給樑空織的手套。 樑空哄她說沒事,丟了就丟了。 離開洛杉磯時,她以爲樑空不愛她。 後來半個洛杉磯黑市都翻過來了,破屋裏找到那副被人踩髒的毛線手套,深淺兩種灰,雙股線,蠢斃了的連繩式。 洛杉磯四季如夏,那雙永遠用不上的手套陪他度過一千多個日夜。 —— 駱悅人的青春,因家庭變故而突生叛逆。 樑空曾慷慨送她離經叛道的機會,在她享受完刺激後,又將她安然無恙送回原軌。 山水其間,我愛你,從來無怨。
大齡單身女青年林筱帆不是在相親就是在相親的路上。 某天林筱帆因反覆性尿路感染去醫院就診。 遇上師從院士,剛從國外進修回國的泌尿外科專家浦應辛。 林筱帆接受了浦應辛對她的一次毫無隱私的外科查體。 檢查後,她羞澀難當,逃之夭夭。 一週後,他們相遇在了相親現場。 兩人的故事由此展開, 且看一個成長於單親家庭的女青年,如何在職場情場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