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良郴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沉著臉,雖然他臉上本就青青腫腫的,可跟在他後的人依舊看出來他心極其不妙。
“王爺,您不看戲了?”
“看你個頭!”
宇文良郴抬腳就踹了那人一腳,抿抿想要罵人,可張風,更扯的臉上的傷疼。
瞧著烏泱泱的跟在自己後的護衛,他直接悶聲道:“滾滾滾,都別跟著老子了,走哪兒都一大群人,敗興不敗興?!”
鬆言被踹了一腳,早習慣了:“王爺,他們都是王爺讓跟著您保護您的……”
“你是我爹的奴才還是我的奴才?要不要我把你送去伺候我爹去?!”
宇文良郴頓時瞪著他。
見鬆言不,他抬腳就再踹:“趕滾!”
鬆言見自家主子發火,不敢再勸,隻能讓那些人退後一些,遠遠綴著,而他則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宇文良郴後。
誰曾想沒走兩步,前麵的宇文良郴就突然停了下來。
鬆言腳下收勢不急,一腦門撞在他後背上,險些將宇文良郴撞翻在地,他連忙扶著宇文良郴站穩之後,不等他抬腳來踹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奴才有罪,求王爺恕罪。”
“你!”
宇文良郴剛抬起的腳就那麽僵住,瞧著鬆言一直磕頭,他憤憤的收回腳又氣又怒:“讓你滾,你聽不到?”
鬆言低聲道:“王爺,您昨日才被賊人所傷,那賊人如今還下落不明。”
“王爺不放心您的安全,才讓奴才帶人跟隨左右保護您安全,奴才若是離開,有人趁機傷了王爺,那奴才就是萬死也難贖其罪,還請王爺諒奴才。”
宇文良郴看著磕紅了腦袋的鬆言,抿了一條線,想要發火卻被什麽堵著發不出來,他停了片刻扭頭就走。
鬆言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朝著他追了過去,剛走兩步宇文良郴就停了下來,回頭憤憤道:
“老子去如廁,你還跟著?!”
鬆言聞言一怔,見宇文良郴去的方向是戲園子的後院,旁邊搭著個大大的戲臺子,上麵擺著許多唱戲用的東西,而不遠戲臺子拐過去就是條巷子,盡頭是間矮房。
宇文良郴是這戲園子的常客,鬆言自然知道那邊是茅廁。
他連忙停了下來,“奴才在這裏候著。”
宇文良郴聞言重重“哼”了一聲,氣衝衝的走了。
……
蘇阮一直跟的極遠,見宇文良郴的那些護衛留在戲臺子那邊沒過來,而宇文良郴進去也沒見其他人出來,就知道那邊是空著的。
瞄了眼後麵的院子,見鬆言等人站在那時,將其他的人全都嚇走了。
蘇阮這才將擺朝著腰間一綁,直接尋了一暗角貓著腰穿過了戲臺子,順手了子,拖了件戲服就朝著那邊巷子裏悄的走過去。
宇文良郴站在茅廁裏麵正在解腰帶。
蘇阮矮蹲在角落裏弄出些靜,就聽到宇文良郴喝聲:“有人了!”
“趕出來,老子要拉屎。”
蘇阮悶著嗓子,間出現聲音噶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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