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王認識一些人,都是玩賭草發家的,現在好幾個都是價上億的人,平時跟撲克王也有聯繫,時不時說一些賭草圈子裡的新聞,關於蘭花的話題也多,“玉貓仙”也是現在他們熱議的話題。
撲克王撿了一些聽到的覺得比較有用的消息跟六八說了,還告訴六八,有兩個養蘭高手最近突然沒消息了。照撲克王的意思,那兩個人,要麼是已經遭遇意外,要麼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讓他們不想與外界聯繫。
聯繫上這次蘭花被盜的案子,撲克王猜測那兩人大概被人請走了,畢竟,養蘭、養好蘭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況是“玉貓仙”這種再次刷新高價的蘭花。
除了那兩個養蘭高手之外,撲克王還說了個人名,外號“鼴鼠”的傢伙,而這人,正好是葉昊給出的名單中可疑人之一。
看到名字之後,六八皺皺眉,“這人……現在有好幾方人都在找他,他現在還呆在楚華市?”
“大概明天就不在了,所以你得趕快,那傢伙油著呢,逃跑很快,如果一次不能抓到他的話,下次想抓到就難了。”撲克王說道。
“這人我之前就找過,沒找到人。”
聽到六八的話,撲克王擡了擡手,後一人遞過來一個文件夾,撲克王打開文件夾,從裡面拿出一張紙片,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張從地圖上剪下來的局部圖片。
鄭嘆餘能瞥見六八從撲克王那裡接過那張紙,他也很想看看到底是哪裡,只不過,他得嚴肅、穩重點,這樣才能裝武。就像六八來時曾說的。撲克王這人喜歡裝,所以看人看事也帶著點這意思,你裝得高深他還能高看你一眼,做事也能多盡些力,要是太散漫隨意啥事都顯臉上的話。撲克王估計就會想著糊弄了。難得裝了這麼長時間的武,鄭嘆忍著好奇,還是繼續嚴肅地蹲在那裡,目不斜視盯著前方。
鄭嘆覺到撲克王剛纔往自己這邊看了一眼,心裡一,果然。撲克王連貓都不放過。還好自己繼續裝下去了。
在包間談完事喝完茶,六八又帶著鄭嘆離開。
等從茶樓那裡出來,回到車上,鄭嘆終於看到了那張紙片。確實是從城市地圖上剪下來的,而那裡鄭嘆前些時候還仔細研究過地圖,那位黃鼠狼老闆進貨的時候走過那邊。
找到了點消息。六八打算回去仔細查查資料,鄭嘆也得回家面,不然焦爸又得到打電話找貓。
趁著回家,鄭嘆給六八發了個短信,他記得上次跟著雜貨店那位黃鼠狼老闆進貨的時候,中途遇到過警匪爭鬥,那個姓廖的年輕警察給鄭嘆的印象比較深。而且,黃老闆和二都說過這人還不錯,所以,鄭嘆想著,如果六八一個人搞不定的話,能不能招那人幫幫忙?當時看那人抓匪抓得迅速的,撲克王不是說了嗎,一次抓不到,“鼴鼠”就得溜了。
雖然鄭嘆對那位廖警察不瞭解,但爲了儘快找到蘭花。還是相信黃鼠狼老闆和二一次,至於六八那邊,用點手段總能聯繫上的吧?
六八收到鄭嘆的短信和建議之後便查了查那位廖警察,這一查還真查出點東西,六八覺得有意思。心想難怪那隻貓會推薦這位。
鄭嘆不知道六八是怎麼聯繫那位廖警察的,六八隻說,晚上去抓“鼴鼠”。
六八跟廖警察做了筆易,廖警察喜歡抓賊,這“賊”不一定指小東西的賊,也包括一些犯大事的人,但偏偏總有人擋他的道,所以廖警察讓六八拿點那些擋道人的黑材料,有了這些黑材料,廖警察覺得自己以後抓賊的時候那些人會顧忌一二,也不會總出來妨礙他抓賊了。
六八還跟鄭嘆開玩笑說,那位廖警察有意思,敢拿上司的黑材料,不在乎升職只喜歡抓賊,用廖警察自己的話來說,他是屬貓的,就喜歡抓老鼠玩,升職和錢這兩樣對他來說沒太大吸引力。
六八說的晚上抓賊,大概會比較晚回家,鄭嘆想著到時候讓六八給焦爸打個電話算了。
晚上十點半,二環附近某商業街的一條巷口,一輛警察停在路邊,裡面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廖警察。
駕駛座上的人同廖警察一樣也是一警服。剛纔這邊一個小區有人報警,說是家裡被東西了,報警的是附近一所名校的學生,聲音還好聽。
“那學校的學生質量普遍比較高,有學問長得還漂亮,這個報警人聽聲音就讓人了半邊,小廖啊,你信不信,那的肯定是個漂亮妹子,別說樑哥我囉嗦,你這年紀也得找對象了,到個不錯的就抓機會,我認識的一哥們就是在一次失竊案中跟那個報案的妹子搭上的,現在都談婚論嫁了,嘿嘿,不過……”
咔!
廖警察滿臉驚訝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手銬,又似乎難以置信似的看向樑警察。手銬一頭銬在他一隻手上,另一頭銬在方向盤,而手銬的主人,很顯然就是樑警察。
“小子,學了這麼久還沒長進,這反應怎麼去抓賊?技不過關啊,跟哥哥學著點,以後多鍛鍊鍛鍊,別哪次沒銬住賊卻被賊給反銬住,這次就當是教訓。話說回來,這次報案用不著兩個人,我一個去就行了,你在車上等我。別想著打小報告啊,咱不能做叛徒,知道麼?”樑警察得意地說道,說完打開車門準備出去。
可是,樑警察剛邁出一條,就覺手腕上一涼,因爲拉扯,手腕上傳來了很明顯的痛。樑警察回頭看向手腕,發現原本靠在廖警察手上的手銬竟然不知怎麼出現在他自己手腕上!
“廖實,你!”
“樑哥,不好意思啊,”廖警察帶著真誠而歉意的笑。對樑警察說道,“我也覺得自己技還欠缺,需要多多鍛鍊,這次還是我自己親自去鍛鍊一下的好。”
說著廖警察走出車門,來到不遠的一個快關門的飲品店買了杯咖啡。很心地給樑警察放車裡。
“樑哥,你先喝點咖啡,我解決完那邊的事就回來。”說完廖警察擡手了帽檐,走進巷子。
“我艸!廖實你他瑪……”被自己手銬銬在車裡的樑警察氣得恨不得吐,卻又不敢大聲開罵,被周圍民衆聽到影響不好。
趕掏鑰匙……沒有!
打電話找人。掏兜……又沒有!
“瑪的!”樑警察氣得用沒被銬住的手狠狠敲了兩下方向盤,低聲罵著廖實,想著事後怎麼辦。
去打小報告?他傻了纔去呢,據公安部關於警械的佩帶使用規定,手銬是公安機關執法時使用的刑,即使是公安機關人員使用也有嚴格的規定。這次是他自己先用手銬銬同事的,這說出來自己絕對挨批評寫檢查,要是有心人在後面退兩把,他還要不要升職了?
瑪的,還打算給這小子點教訓,沒想到反而自己被坑了。其他同事還說廖實這人跟名字一樣實在,實在個屁!
看了看擱旁邊的那杯咖啡。樑警察“哼”了一聲拿過來,吸了口。
“艸!”加冰的!!不知道今晚上降溫嗎?!
樑警察氣得又狠拍了兩下方向盤。
鄭嘆和六八來到約好的地點的時候,廖實那邊已經結束了,地上躺著四個人,三個看上去很年輕,不知道是打工的還是學校的學生。另一個三十來歲,個頭不高,材微胖,正是鄭嘆他們要找的“鼴鼠”。
“鼴鼠”是打算今晚就逃掉,溜之前手頭的一些“貨”想理。這樣溜得能順利點。只是他沒想到,正易的時候,被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給攪和了,他還沒能功開溜就被敲暈在地上。
“人給你,東西記得到時候發給我。”廖實指了指趴地上的“鼴鼠”。看向六八說道。
六八點點頭,“記得呢。”
得到保證之後,廖實問道:“你要審問這人嗎?”
“嗯,有些事想了解下。”六八說道。
“哦,”廖實頓了頓,又道,“如果是比較重要比較急的事,估計會有點麻煩,這人不好撬開,他以前沒經歷刑訊。”
“所以?”六八看向廖實。
“所以,我建議你可以找個人幫幫忙。”
“誰?”
“那隻貓知道。”廖實指了指六八後不遠蹲在影裡的鄭嘆,笑得一臉真誠。
鄭嘆:“……”指我幹嘛?我知道個屁!
總到這種說話都說半截並不把話說明白的人,可奇怪的是這些傢伙們卻能從半截話裡面聽說想要表達的意思,這讓鄭嘆對自己的智商表示捉急。
“看在你給我的這些信息上,”廖警察掏出個本子,寫了一串號碼遞給六八,“他的號,不過,如果你自已獨自去的話,他不會理會你的,讓那隻貓帶你過去,功率高一些。”
說完,廖實擡手了帽檐,走了,沒管其他三個被了服趴地上吹冷風的人。
六八給“鼴鼠”注了一管藥劑,這管藥劑能保證“鼴鼠”繼續睡。
將“鼴鼠”塞進車後備箱裡之後,六八看向鄭嘆:“剛廖實說的人是誰?”
鄭嘆也是一臉茫然。麻痹的,我哪知道廖實說的人是誰?
仔細想了想自己認識的人,以及廖實可能認識的人,鄭嘆心裡猜測,難道廖實說的是那隻黃鼠狼?這兩人不是不嗎?可除了那隻黃鼠狼之外,還能有誰?二?還是其他人?
六八照著廖實留下來的電話號碼打了過去,聲音還特意稍微調大了點。
鄭嘆跳椅背上,支著耳朵仔細聽。
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通,一個模模糊糊像是沒睡醒的聲音響起。
“喂。”
只一個字,鄭嘆就確定,是雜貨店那隻“黃鼠狼”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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