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嘆被足了,至在離開南城和南華市之前是不能自由地到晃悠了。
這是焦家四人投票一致決定的結果,可謂是相當民主。
當然,對於鄭嘆來說,現在的足其實對他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影響。他對南城和南華市還算悉,並不會像那些初來此地的人那樣好奇地到觀賞景,這次見到了爹媽,可惜,最想見的那個人卻總是見不到。或許,這就是天意,怎麼著也見不到這個時間空間點的自己。
其實,靜下心來想想,鄭嘆也能想到就算見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的另一個人類自己,也未必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當年的自己對貓可不怎麼友善,畢竟在以前很長一段時間鄭嘆覺得貓都是神經病,也沒哪隻貓會跟鄭嘆親近
算了,見不到就見不到吧。
故人是一方面,天氣也是一方面,大夏天的鄭嘆也怕熱,懶得往外再跑了,多半時候都留在室,焦媽帶著焦遠和小柚子到玩了幾天之後就歇息了,只有焦爸和袁之儀在外跑得多。
八月中旬的時候,焦家一行回到了楚華市,要辦的事還有很多,假期雖然沒過完但他們得提前回來。
焦遠和大院的那幾個小子這次都升同一所高中,楚華附中離楚華大學有點遠,而且是寄宿制和封閉式管理,焦遠每週週末纔回來一次,這意味著鄭嘆見到焦遠的時間要很多了。
而今年九月也上初中的小柚子和焦遠他們當初一樣,都在離楚華大學較近的那個初中。西區大院那邊的幾個小柚子悉的孩子也都在一起,這樣焦爸焦媽他們也放心。
焦媽會在初中再教一年,本來早就可以調過去楚大附中那邊了,以焦媽的能力教導高中沒問題,更何況在過去三年裡也經常去附中那邊代課,剛開始高一的,後來是高二,有時候還代替一些因故請假不能去上課的老師,經驗足了,附中那邊的考察期早就已經過了。只是焦媽因爲焦遠的原因一直沒過去。今年熊雄他媽還親自過來勸說過焦媽早點調過去,以後政策會有些變化,再加上競爭越來越大,未必能夠這麼容易就調過去。焦媽答應今年再呆在初中這邊教一年。主要是不放心小柚子。等明年就過去楚華大學附屬中學那邊。
焦爸也是個大忙人,手底下學生多,課題多。還要應付那些非科研卻不得不面對的事。
這樣一來,鄭嘆獨自一個的時間又多了許多。白天焦爸焦媽不在家,焦遠一週回來一次,小柚子中午就留在學校,鄭嘆早上有時候跟著焦媽和小柚子一起出門,送們到學校再溜一圈回來,有時候跟著焦爸去教工食堂吃早餐,吃完琢磨著怎麼找樂子打發時間。中午就跟著焦威混了。
想一下這樣的生活,鄭嘆覺得,實在是閒得蛋疼。真佩服阿黃它們能夠在大院裡一睡睡一天或者玩自己尾把自己當假想敵分自娛自樂。
舒董和蔡老闆在八月底來過楚華市,跟葉昊見了一面。鄭嘆當時就趴在他們旁邊的沙發上睡覺,翻懶腰的時候睡忘形沒控制好爪子,將葉昊在“凱旋”辦公室辦置的高檔沙發給撓了個,葉昊只是默默看了那個一眼,就沒說話了。當時舒董心裡那是相當驚奇,他想不到葉昊這個人對貓竟然這麼寬容,自詡明的舒董腦子裡不知道想了多彎彎繞繞分析原因,不說有沒有猜中真實的況,至有一點他很確定,那隻黑貓是特別的。
舒董在楚華市留了幾天才離開,他準備在楚華市投資,所以這次過來只是先考察一下,辦完事考察完便離開了,蔡老闆仍舊留在楚華市,他的“食味”在九月開學的時候開業,畢竟早就開始準備,開業也正好趕上開學,這次跟葉昊見面得到葉昊的話之後他也放心很多,更多的力放在研究楚華市人的口味,將適合楚華市風格的幾道菜確定出來打特價試探一下反響。
“食味”的規模在恆舞廣場那一塊不算小了,還是兩層,二樓依然是包間居多。在“食味”有另外的門通向二樓,那裡有一道門將二樓的餐廳和蔡老闆的休息室隔開。鄭嘆有時候過去就直接翻二樓跑蔡老闆的休息室裡睡覺。
焦爸一點都不擔心鄭嘆會著,對鄭嘆來說能蹭飯睡覺的地方實在太多了,有時候焦爸還叮囑鄭嘆別吃太多,營養過剩也會帶來煩惱。焦媽慨,還好是鄭嘆這樣的,不然換其他貓的話,估計就很難養了,畢竟,焦家現在的每個人在家的時間都不長,他們的作息實在不怎麼適合養寵。
這天,西區大院那邊有小柚子的同學過生日,請了一些同學過去玩,所以今天小柚子會回來晚一些,焦媽去育館那邊鍛鍊了,焦爸繼續在院裡鬥,鄭嘆也不會獨自一個在家裡發呆看狗劇,索出來散散步遛個彎。
晚飯吃太多,鄭嘆不想跑太遠,就在楚華大學校園裡遛遛,順便去校區邊沿的樹林那裡開手機玩了一局遊戲。
六八最近估計有什麼事,沒短信電話擾鄭嘆,鄭嘆也樂得清靜。
打了個哈欠,吃飽了就容易犯困,玩了一局遊戲又懶得,鄭嘆決定在這裡先小瞇一會兒,等到點了再回去。
沒想到,這一睡睡過了點,本來鄭嘆打算九點回去的,忘了在手機上設置鬧鐘,醒過來的時候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鄭嘆心道不好,估計回去又會被訓,好不容易在焦遠和小柚子開學之後就沒足了,今兒又晚點回去,大概會讓焦爸焦媽想多,覺得鄭嘆才安分幾天就又晚歸。
趕起打算從樹往外走,鄭嘆耳朵一,往外走的腳步停住,小心將頭探出樹往外看。
有人往這邊過來。
一般這個時候基本不會有學生過來這邊林子裡,畢竟時間太晚,容易出事,林子對他們來說可沒啥安全。
反正那邊的個人已經快過來了,鄭嘆決定先看看,這裡可放著手機。雖然覺得不會有人爬樹來掏樹,鄭嘆還是要以防萬一。
這個時候跑來林子裡,聽腳步聲還有些鬼鬼祟祟,到底爲什麼?如果是那些小的話還有可原,但看上去那是兩個男的,周圍很黑,但鄭嘆還是能憑藉一些月看到過來這邊的兩個人,一個大概二十,年輕,另外一個四十歲左右。
兩人好像很累,著氣,卻很小心,不敢太大聲,說話也是著聲音,鄭嘆聽不太清,一個是他們的聲音得低說話說得快,還帶著點不屬於楚華市的地方腔,鄭嘆也就只能從聽到的話中猜到那麼一兩個詞。
如果樹林邊沿那條通往側門的路上約傳來聲音有學生經過,這兩人還會停下來藏在樹後或者蹲在灌木叢後面,等那些學生們離開之後他們才繼續走。
這讓鄭嘆更好奇了,雖說這兩人的藏功夫不怎麼地,但也太過小心了吧?這兩人到底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在那兩人接近鄭嘆所呆的這棵樹的時候,鄭嘆將頭往裡了,他發現那個年長些的人走的時候還會擡頭看看上方的樹。
鄭嘆所在的這棵樹當初挑它的時候不僅是看中了它上方的那個樹,還有它的藏度,非冬季的時候枝條樹葉一遮,更保險,平時也沒誰閒著沒事來這裡爬樹,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發現過這個樹,有幾次也有人在這周圍活,但卻並不會往樹上爬。
正想著,就聽那個年長的說了句什麼,鄭嘆聽到了“樹上”等詞,意思並沒聽懂。
下方有人盯著,鄭嘆也沒將頭出去了,只支著耳朵從聽到的聲音中判斷對方到底在幹什麼。下一刻,鄭嘆覺到有人爬上樹了。
鄭嘆一驚,還真爬了?!
難道也是要藏什麼東西?
鄭嘆心裡暗罵一聲:艸,藏東西就藏東西,林子裡那麼多樹這倆‘耗子’偏偏找這棵樹幹嘛?
本來不打算做什麼的,現在也由不得鄭嘆了,他可不想這兩人發現自己藏東西的樹。難得找到這麼個好地方藏東西,竟然有人想過來搶?
門都沒有!
鄭嘆沒有在察覺到有人爬上樹的時候就立刻反應,反而往樹裡了,儘量避免對方發現自己。
大概是怕被人發現,這兩人也都沒有開手電之類的東西,藉著黑夜的遮掩,一個人一點一點往上爬。
覺到那人越來越接近,鄭嘆屏氣凝息,悄聲彎起手掌將旁邊的一折斷的細樹枝拿起,斷口那裡有些尖。
一雙手出現在樹口,看上去應該是那個年輕點的人。
鄭嘆儘量往樹裡。
“嘿,叔,好像有個!”那年輕人用手試探了下口邊沿,高興地低頭對樹下警惕著周圍的人說道。有樹就更好藏東西了。
這句話鄭嘆聽懂了,而樹下那個年長飛快地說了什麼鄭嘆聽不太懂。
那年輕人低頭說完之後,準備再往上爬點好仔細看看這個口,結果一回頭,還沒等他繼續往上爬,一個黑夜下模糊的影子突然從樹裡竄出。
“哈!”鄭嘆喝了一聲。同時將爪子上抓著的那樹枝往那人手上一紮。
那年輕人因爲突然竄出來的不明以及那一聲突然的怪聲音嚇得一,手上還一陣刺痛,本來就心虛,現在雙重襲擊下,直接從樹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