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嘆還得謝小屁孩他媽,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藥的作用。
焦爸和焦媽談話的時候,鄭嘆聽得清楚,而且他們正好談論的就是這個牌子的減藥。
藥是膠囊劑,鄭嘆隨手找了張紙片過來,拿著藥躲牀底下開始拆藥。不可能將膠囊整顆整顆地扔進茶壺裡面去,所以鄭嘆得把膠囊裡面的末弄出來。
貓爪子有點不太好整,但畢竟用過很多次了,靈活要好很多,只是拆膠囊而已,也不算很麻煩。
將膠囊裡面的白末整出來之後,鄭嘆就將這些末倒進茶壺裡,還有桌子上的茶杯裡面也放了些,茶杯裡面不知道泡的是什麼茶葉,鄭嘆不認識,希不會影響藥效。
做完這些之後,鄭嘆聽到樓梯那裡又有靜,便快速鑽到牀底下。
不知道焦爸所說的那些副作用會不會產生,鄭嘆現在也只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了。
進來的還是那個大嬸,鄭嘆心裡就納悶了,這位大嬸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記得好像也不是很胖,竟然還吃減藥,而且剛纔翻屜的時候鄭嘆就看到一個首飾盒裡面很多金項鍊金耳環之類。,沒誰說你,但這些金銀首飾全都是用賣孩子的錢買來的吧?
都說人是的生,面對孩子的時候怎麼說都得有點母吧?這大嬸孩子的時候到底是個什麼心?
小屁孩,還有另外那兩個可憐的孩子。應該也只是其販賣的衆多孩子中的一部分,也不知道他們做這一行究竟有多年了,看上去還練。
鄭嘆覺得自己以前做人的時候夠渣的了,沒想到現在變貓之後還能看到一個個刷新下限的人。
就在鄭嘆思索的時候,那個大嬸已經來到牀邊坐下,拿起泡著茶葉的杯子,喝了兩口。
皺皺眉,覺得味道不對,而且茶也已經有些涼了,便打開窗戶。將杯子裡的茶水倒掉。重新拿起茶壺倒了一杯。喝了兩口,還是覺味道跟以前喝的不一樣,但樓下的那個小三司機在催做午飯,也沒多想了。將杯子裡的茶喝完。匆匆下樓。
鄭嘆看不到那個大嬸的作。但是能夠從聲音中聽出大致的行爲。聽到那個大嬸喝水的聲音,鄭嘆放心不,但也不確定到底有沒有效果。那麼多膠囊的劑量放進去,那個大嬸究竟喝了多,喝下的這些劑量能不能產生焦爸所說的效果,鄭嘆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只要能削弱力量就行,不然的話,鄭嘆就只能找機會個個擊破了。
不一會兒,樓下傳來菜香味,鄭嘆肚子有些,但現在這時候也只能忍著。這罪是自己找的,就算難也得忍。
蹲在牀下,鄭嘆想了想接下來的計劃,其實也沒什麼計劃,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他對這些人並不瞭解,而他自己也不能暴,該怎麼辦呢?
那些人在吃中飯,不過房間裡那個老頭沒出來,是大嬸將飯端進去的,鄭嘆懷疑那個老頭行不便,這樣的話,對鄭嘆更有利。
唉,中午了,不知道焦爸他們是個什麼況,發現自己不見了之後會做些啥?鄭嘆還記得自己跑向小三的時候老太太在後面氣急敗壞的喊聲。
不知道回去了會不會挨批。
吃完飯,三個人在房間裡面不知道又商討了什麼事,那個大嬸出來後就回房間睡覺,鄭嘆聽和那個小三司機的談話,好像是晚上有行。
今晚就準備轉移孩子了?運到外地去給買家?時間迫,鄭嘆覺得自己得再做點啥。
不一會兒,那個小三司機過來,他準備去買車票,先過來跟那個大嬸打聲招呼,問問看還有什麼要買的。但他在房門口了幾聲之後,那個大嬸沒回應。
鄭嘆耳朵,聽著牀上的人異常的呼吸聲。
藥有效果了?
外面的小三司機了幾聲之後,不耐煩地將門打開,卻發現牀上的人面很不對勁,四肢痙攣,而且看上去呼吸有些困難。
“喂,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回事?”
小三司機走到牀邊又問了兩句,還是得不到迴應,牀上的人溫很高,再加上現在的癥狀,讓小三司機嚇住了,趕跑到那扇閉著的房門前,使勁敲門。
“鐵鉤叔,快開門,出事了!”
裡面的老頭開門的時候,聲音帶著張,“咋了?有況?”
小三司機指了指躺牀上的人,“好像生病了,叔,是不是癲癇?”
聽小三司機說完之後,老頭鎮定不,只要不是有人查上門,什麼都不算大事。
“晦氣,關鍵時候出岔子!”老頭罵了一句。
“鐵鉤叔,有什麼藥沒,總不能讓一直這樣吧?晚上的行計劃都安排好了,沒不行,就我一個大男人不可能帶著小孩跑那麼遠,估計一出車站就被警察盯上了。您也說了不能再給孩子灌安眠藥,那樣賣不了好價錢,也就有手段哄孩子,帶孩子這事我真不行!”小三司機急了,趕忙說道。
老頭吐了口唾沫,罵了兩句之後,讓小三司機將人帶去離這裡不太遠的小診所看看。
“那診所關門了,老闆準備去城中買房,我今兒回來的時候看過,門關著,沒人。”小三司機說道。
“那就看哪個醫院離這裡近,就送過去吧,儘量避著點人。”
“哎,這個我當然知道,今天化過妝,這裡離遊樂場也遠,出去別人認不出來的。”
鄭嘆看他們忙活了一陣,小三司機將那個大嬸帶走。聽到樓下的載客三離開的聲音,鄭嘆長舒一口氣,只有那個老頭的話,就容易多了。不過那老頭一直躲在房間裡面,怎麼將他引出來?
鄭嘆往樓下跑了一趟,樓下的佈置簡單很多,而那個小三司機曾經騎過的托車就在那裡。樓下的臥房應該是那個小三司機睡的,有些,也沒什麼特別之。
樓下的窗戶安裝著防盜網,鄭嘆放棄了到時候從窗戶跳逃的計劃。想了想。還是將門打開,就算有人進來東西,鄭嘆也不怕,反正的又不是自己家的。這些人被都活該。有人進來也好。早點發現這老頭的。
轉了一圈之後。鄭嘆再次上樓。
鄭嘆看了看周圍,然後來到那個大嬸的房間,抱著茶杯使勁朝窗戶扔過去。
啪!
窗戶破開一個。茶杯也摔了出去。
這三個人防外人放得這麼狠,也就是說,周圍很多人其實並不知道他們在賣孩子。鄭嘆覺得,既然自己不好來行,就藉助外力。
鄭嘆繼續找東西扔窗戶。反正不是自家的東西,砸著不心疼。
茶壺,踹了!
桌子,掀了!
屜全部出來,甩地上,東西扔得到都是,還有那個大嬸藏著的一盒首飾,也砸在地上,金鍊子金耳環什麼的,都隨意扔在地板上。
砸窗戶的聲音將居住在周圍的不閒得蛋疼的人都招了過來,有人見這家人的大門開著,在門口了兩聲,沒人應,但也沒進門。最近爲了土地賠償金分配問題而吵架的家庭很多,爲此打架傷的人也有,周圍人想著估計又是這個原因,所以誰都不想摻合進來,再說大家跟這家人也不,就只是站在在門口看著,議論紛紛。
裡面的老頭其實聽到外面有聲響,將厚厚的窗簾拉開一條,看了看外面,猶豫半晌之後,依然不開門。他給另外兩人打電話,但那邊一直都沒接,老頭有種不太好的預。在十來平米的房間走了兩圈,點了一支菸,坐在那裡,在他的手邊還放著一把帶槽的刀。
如果只是小的話,老頭並不怕,只要不是警察就行。外面的東西就了,至於損失,做幾場買賣就能再賺回來。
坐了會兒,還是覺得心裡懸得慌,老頭將旁邊的一個白塑料酒壺提起來,擰開壺蓋,倒了杯酒,喝了兩口,酒能壯膽,老頭眼裡的狠戾也越來越濃,雖然上有點傷,但並不妨礙他的決斷。
狹小的房間煙霧瀰漫,而放在那張嬰兒牀上的小屁孩眼皮了,估計是安眠藥的效果退去,像是要醒過來的樣子。
鄭嘆見那老頭仍舊在裡面,外面的人也不進來,不有些氣,掃了眼地板上七八糟的東西,再看看那扇閉著的門。
既然那老頭不出來,那就直接來的吧!總不能等到那個小三司機回來,那樣的話就前功盡棄了。
聽到外面有靜都不開門,那麼自己過去敲門那老頭也不會開。鄭嘆觀察過大嬸這間房的房門和那個閉房間的房門,看著都差不多,如果只是這種檔次的門,踹還是踹得開的。
不能再猶豫了。
鄭嘆來到那扇門前,退後幾步,深呼吸,一個加速,跳起,使勁踹在門鎖那裡。
原本鄭嘆打算三次之將門踹開,沒想到就這一次,門就直接被踹開了。
而裡面那個老頭剛喝酒壯膽拿著刀就準備出來看看,剛靠近門,門就嘭的一下猛地開了,直接撞在他頭上。
鄭嘆聽到“咚”的一聲,小心往裡面瞧的時候,看到那老頭躺在地板上,額頭那裡流著。老頭倒下的時候將桌子上那壺還沒蓋上的酒給撞翻,五六十度的白酒從裡面流了出來,而老頭原本扔在地上還燃著的半支菸,到酒之後,直接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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