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有驚無險
竹筏繞進一條臨著大江的小河進去,穿過一個大湖,再往前行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便能夠到達殘香小樓。只是讓陶晚煙詫異的是,還未曾看見殘香小樓的樣子,便驚聞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岸邊傳來。
陶晚煙眉頭一皺,醉夏也同時提起手中的劍,目警惕地看著四周。甚至站在了陶晚煙前,彷彿要用自己那比陶晚煙更爲瘦弱的來保護。
倒是那船家,突然停下了撐船的作。握住竹筏的雙手了,看著陶晚煙兩人張地背影,沒有開口。眼底卻是一片寒意,閃著嗜的芒。
陶晚煙一驚,或是天生的知覺讓忍不住回過頭來,看著撐船老人,眸一沉,低的聲音從口中溢出,“你究竟是什麼人?”
“呵呵!”船家冷笑兩聲,出空閒的那一隻手,猛地揭開戴在頭上的斗笠,出一張冷卻蒼老的臉。只是這出口的聲音卻和他的年紀尤爲不符,“兩位姑娘,就由在下送你們上路吧。”
語罷。他突然發難,手中撐船用得竹棒被忽然揚起,只聽見“呼呼”的聲音,直衝著陶晚煙和醉夏掃過來。
陶晚煙只是在電視中見過這樣的場景,還沒有真正見識過。現如今真的在他的邊發生了,反倒是不知所措。
幸好醉夏反應機敏,手攔住陶晚煙的腰,雙腳輕輕在竹筏上一點。兩人的高高的懸在空中,躲過襲擊之後。
醉夏又反手將陶晚煙送到竹筏上,拔出劍向那船家刺去。
陶晚煙被突發的一切嚇懵了。無錯地站在竹筏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一點反應都沒有。正當完全不知該做什麼的時候,邊的河水再次炸開,飛躍出一名暗殺者,所有人的劍都統一刺向陶晚煙。
陶晚煙慌張地向後退去,醉夏和那船家打鬥都有點自顧無暇了。這一瞬間形的轉變讓陶晚煙驚慌到只想抱頭蹲下。
卻也是在絕的這一瞬間,一雙堅固如鐵鉗般的手臂突然環抱住陶晚煙的腰,一個躍,帶著向岸邊飛去。
這一次,陶晚煙倒是聰明瞭幾分,纔不管救自己的人是誰,只知道閉著眼,埋著頭將邊的人的抱住。可不想再掉進河裡了。更不想做那些人的刀下魂。
以前每次在電視裡看見那些人飛來飛去的時候,陶晚煙心裡有一說不出的羨慕。而這一次,終於嚐到這種覺時,才知道看到的和真實到的是不一樣的。
在落在地面的那一刻,陶晚煙因爲沒有控制好自己的,猛地向地面栽去。幸而救他的人反應機敏,攬住了陶晚煙。
什麼飛啊?陶晚煙在心裡暗暗咒罵幾聲。本就是罪,不僅直往下掉,連落地的時候腳都杵著發麻。
那些電視劇裡面寫的,本就是騙人的。
“誰?”陶晚煙心裡的抱怨還沒有發泄完,又聽聞一聲渾厚的男聲。在兩人還來不及看清楚時,一把大刀已經向他們揮了過來。
“樓主小心!”追著過來的醉夏看著已經呆滯的陶晚煙,拔出劍,一劍揮下。刀劍聲再次響起,強大的劍氣得陶晚煙後退幾步,看著醉夏和那人打鬥。
在陶晚煙的眼中,始終把醉夏當一個未懂事的妹妹看待。卻從來沒有見過醉夏殺人時的樣子。那姿態,竟不比沉夏遜半分。
臉上再也沒有了慣有的調皮和單純,更多的是冷漠和絕。每一招都能夠將敵人置之死命。就是連一個轉,都能用劍刃劃斷對方的嚨。
看著這樣的醉夏,陶晚煙猛地捂住,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手敏捷的醉夏。腦海中突然冒出“殺手”這兩個字。
無論是沉夏還是醉夏,們殺人的作都太過於練,甚至讓陶晚煙到詫異。
可是,這一次來的人,比在船上遇到的那些暗殺者多了很多。漸漸的,最小也顯得力不從心。被敵人步步著後退,眼見就要被對方的刀砍傷。
卻不知從何又竄出一羣人,將醉夏從刀下救出。三下五除二地把那羣人制服了。
“爺,讓你驚了,這些人要如何置?”救下醉夏的男人看了看已經被活捉的那幾個人,目看向邊那個剛剛救了,此時卻毫無作的男人。
陶晚煙一驚,這次好好打量著男人的容貌。
雖是在晚上,但今晚的月也足以讓辨別出這個男人的廓。再加上有一子突然提著燈籠走過來,陶晚煙更是將他的容貌一覽無餘。
是他!
凌宇晴心底的錯愕通過眼神完全表現了出現。
“哼!”男人似乎並沒有去注意陶晚煙的變化,反倒是冷哼一聲,妖孽般的臉上出現一個冷漠的笑意。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地用簪子束好,隨著風肆意飛的樣子,竟比一個子更加的妖嬈。
陶晚煙雙眸中佈滿了震驚和詫異。
居然真的是他?
那個被從河底救上來的男人,和的未婚夫有著一模一樣的容的男人。
相對於陶晚煙的詫異,他則表現則更讓人費解。目掃過陶晚煙之後,聲音淡淡地開口,“小九又在和我鬧脾氣了?”
男子這句話說得極輕,卻十分的耐人尋味。看似他似乎在調侃,實際上看著那些刺殺之人的目卻充滿了寒意。
這一刻,陶晚煙心中已然明瞭,他不簡單。
“嗯?不說話?”男人輕笑一聲,又轉過頭看著陶晚煙,“想必姑娘就是梨花樓樓主吧?”
他認識自己?
不對,如果他真的認識自己,就不該用這樣的語氣和話來問自己。不過他既然能猜到這些,也必定不是什麼簡單地人。
可是,他也不該不認識自己啊。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陶晚煙這麼一想,隨後又氣惱地跺了跺腳。帶著面紗,他怎麼會認得出他?
“小姐……”陶晚煙只顧著糾結在這件事上,對那個問題毫不理會。醉夏無語地嘟著,扯了扯陶晚煙的服。“人家再問你話呢。”
陶晚煙聽了醉夏的話,才恍然大悟,思索了半響才緩緩開口,“剛纔多謝你出手救了我。我……”
話說到這裡,談晚宴突然一頓,想起離開前願夏的囑咐,臉一變,緩緩開口,“我只是梨花樓一個小小的管事的而已。你可千萬別把我當我家樓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