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一擊掌:“原來如此。”
想通此結,許仙心中就有了些眉目,傳說中的八歧大蛇的藏匿於出雲國之中,必要在它恢復元氣之前,找到它將它擊殺,取出它中的屠龍寶劍,算算時日,離敖廣度劫已經不遠了。
但是出雲國又在哪裡呢?
這個地名有兩種含義,一個是實際存在的地理區域,也就是日本日本古代的令制國之一。另一種則是神話傳說中的出雲國,這片區域的含義和概念就很是模糊,八歧大蛇的所在顯然便是在後者,那又在何呢?
清澈的小溪倒影出他思索的臉龐,他正在京都城外的一個小溪旁,盤坐在溪邊一塊大石頭上,溪水邊上借了一層薄冰,冷冽的溪水潺潺流去,倒影著一層層波紋似的浮。四周是一片安詳的田園風,遠方有一座合掌屋,屋頂的鋪著一層銀白的積雪。
許仙吐了一口氣,若是真的有一天,能夠閒下來欣賞一下這樣的景『』就好了,而後站起來,看來不得不向胡心月這個本地住民打聽一下了!
他轉過便見白素貞正在不遠笑著他,旁伴著胡心月,二人皆是一襲白,一樣的絕世容依稀有幾分相似,攜手立於雪上,可謂聯璧。
許仙也見了不由讚歎,跳下大石,向們走去:“你們終於出來了,狐貍,我正有些事要問你。”
白素貞輕輕一握胡心月的手,胡心月輕聲道:“是,姐姐。”
許仙停住腳步,沒想到胡心月竟然也有姐姐的時候,卻見那總是充滿慧黠的狐眸中,此時變得呆滯無神,見許仙也只若未見。這種況應該說是調教功了,還是玩壞了呢?
“娘子,你對做了什麼?”許仙咧了咧。
白素貞微笑道:“只是教一點禮貌罷了,是吧,小月。”
“是,姐姐!”
“娘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許仙也不心生憐憫之意,多好的一個孩子,生生變這樣。
白素貞道:“我自有分寸,人你想問什麼?”
許仙道:“我想問出雲國在哪?我猜想那九嬰應該就在哪裡,而我們要找的神劍就在九嬰的旁。”
胡心月用沒有的語調道:“我不知道。”
白素貞一顰眉,胡心月一,臉上第一次流『』出恐懼的神『』,連連鞠躬道歉:“對不起,姐姐,對不起!”
“你說謊!”白素貞臉『』一沉。
許仙已經看不下去了,隔在們中間,道:“娘子,不用這樣吧!”話音剛落,就覺一隻手臂從後攬住他的脖頸,一隻纖手卡住他的脖子,指尖的指甲已變鋒利的銳爪。
胡心月大聲道:“統統不許!”
許仙無奈的搖搖頭,舉起雙手。
白素貞仍舊一步步走上來。
“你再過來,大家就同歸於盡好了,這種日子我一天也過不下去了。”胡心月一把鼻涕一把淚,哽咽著說道。
“娘子,你不要過來,真的會這麼做的。”許仙臉上的表卻全無什麼張的神『』,這麼近的距離裡,別說是白素貞,就是他也有把握能制服胡心月,但總覺得那是一件很殘忍的事。
到底要被『』到何種程度,纔會笨到拿他來當人質。唯一能讓他到異樣,是在他背後的。
許仙給了白素貞一個眼『』,白素貞停下腳步,抱臂道:“那好吧,你想怎麼樣?”
“你站在這裡不許!”胡心月一邊說著,一邊拖著許仙慢慢後退,直到退到足夠遠的距離,才拖著許仙一飛沖天,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素貞笑了一笑,向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走去,忽而“咦”了一聲,許仙和胡心月的氣息,忽然之間消失不見了。
許仙被胡心月帶著向東飛去,側目著發紅的眼圈,和帶著淚痕的臉頰,果然是傾國傾城我見尤憐。
胡心月道:“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原本是很殘忍的話語,但當以這副樣子說出來,簡直像是蠻了。
許仙還來不及回話,忽然只覺穿過一層無形的屏障,那寒冬的山林忽然消失不見,大地上鮮花盛開,蝴蝶飛舞,一片春燦爛的景『』。
胡心月放開許仙,落在一片鋪滿青青碧草的山崗上,趴在地上息,像是從一個噩夢中清醒過來一樣,直到心聲平定下來,一下躺倒在草地上,對許仙道:“謝謝!”
許仙有些意外,微笑道:“不用客氣!看來娘子的調教還是蠻功的嘛,你這傢伙竟然也會向別人道謝了。”
胡心月臉『』一紅,咬了咬脣:“我是不是,還應該給你點謝禮什麼的!”用手撐起上本,雙疊,顯出無限優人的姿。
“哈哈哈,這不太好吧!”許仙一陣撓頭:“話說這裡是什麼地方?難道是?”
胡心月道:“這裡就是青丘之國,也是你想要找的出雲國,現在你滿意了吧!”
許仙心中一震,青丘之國,九尾狐的故鄉。但在他的應這種,這片區域非常的奇怪,並不像是簡單的用陣法結界之類的東西分隔出來的土地,也不像是功德玉牌那樣開闢出的空間,反而同鏡所製造的界有幾分相似。
胡心月道:“你覺的沒錯,而是由九尾天狐運用所創造出來的幻想鄉。”
許仙訝道:“九尾天狐!”竟然是存在的嗎?
胡心月攏了攏散『』的青:“另外告訴你一個小,在這裡,我的力量會加強哦。”
周圍的幻境驟然改變,從鳥語花香的淨土,變了恐怖的森羅地獄,大地的裂噴吐出熾熱的巖漿和烈焰,無數的巨大猙獰魔怪從地中爬出,向許仙撲了過來。
胡心月竟然一下子就將許仙拉進了幻境之中,這不僅僅是憑藉其本的力量,而是藉助上古創造這片土地的九尾天狐的力量。
許仙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謝禮啊!小白會變這樣都是你的錯!”胡心月的聲音自那些魔怪的口中吐出,向著許仙撲攫過來。
許仙神自若的拿出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