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件服兩種對待?這位姑娘還冇有出這個門呢,你就坐地漲價,是不是覺得我們有錢,想敲詐我們,我告訴你,我父親可是在朝廷做事,信不信他馬上就給你這店給查封了。”
掌櫃的一聽要封店,嚇得心口一,連連搖手解釋,“幾位姑娘,稍安勿躁,聽老夫解釋。”
“實不相瞞,這兩款新到來的樣子,是這位姑娘剛纔畫出來的,我正要以五百兩銀子每副畫的價格收購,定價自然要高一些的。”
說完掌櫃的笑嘻嘻地看著南宮蕓薇,“姑娘,剛纔老夫是跟你開玩笑的,你畫的樣本圖案,這般大家歡迎,就到我店裡定做幾件服,我還收什麼銀子,這幾套服就當老夫的誠意,送給你了。”
站在門口的上青依,臉又是一變,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宮蕓薇。
這表姐也太神了吧!
這二百四十兩,店家說不要就不要了?
每個樣本還賣了五百兩銀子,真是讓人無法想象。
南宮蕓薇自然想到掌櫃的會這樣說,輕輕搖了搖頭,“這怎麼好意思啊!怎麼能白白要你八套服呢!銀子我照給不誤。”
雖然南宮蕓薇這樣說,即便是給掌櫃銀子,那也是按照每套服,三十兩的價格給。
那站在一旁的幾個姑娘怎麼辦?
每套也收三十兩?
如果每套一百兩的話,那又會是多?
合計下來,哪個多,哪個,掌櫃的一目瞭然。
還不如把南宮蕓薇做的這幾套服,做一個順水人,給算了。
這樣再要價一百兩,那幾個姑娘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隻見掌櫃的連連搖頭,故作不在意地開口道:“姑娘,你和我不要外道,你也不要和我說太多,這件事就按照我說的去辦。”
“如果你是在不好意思的話,就再給我畫幾張服的樣本出來,我還是以每套五百兩價格收購。”
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上青依真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掌櫃的銀子是冇地花了啊!
還要更多的樣本。
哎!
接著看吧!
南宮蕓薇點了點頭,笑著迴應,“那好,我去弄幾張出來,你該做生意做生意。”
掌櫃的見南宮蕓薇坐在一個角落裡拿著筆墨,細心地研究圖案樣子去了。
於是笑著看著眼前的幾位姑娘,“今天你們是來著了,這等好服,有銀子都尋不到,你們出去要是穿上這等氣質的服,小心俊男盯上你們。”
姑娘們這一下子被掌櫃的逗樂了。
其中一個捂著開口道:“價錢方麵我們可以接,可這位姑娘設計出來的服,你可不能降價買出。”
“好的東西越便宜,就會有更多的人來買,到時候我們再穿出去這服出去,那會顯得太庸俗了。”
掌櫃的一臉認同地點了點頭,“姑娘不愧是家小姐,肚子裡是有墨水的,連看待東西都和常人不一樣。”
“正所謂,以稀為貴,好的東西,價格自然要高些,今天你們算是來著了,我這剛開始接這新款式,價格就定的低一些,明日可能我就會以每套二百兩銀子的價格售賣。”
“畢竟前期我拿出的樣本銀子太多,不高些價格,會虧本的。”
幾個姑娘聽到掌櫃明確告訴們,價格寧漲不掉以後,倒是很爽快,每人個訂做了兩套南宮蕓薇剛畫的兩個樣本,並且先付了銀子。
這一波下來,又做了十六套服,每套一百百兩,合計就是一千六百兩銀子。
掌櫃的笑開了花,這可真是要發了啊!
這幾個姑娘付完銀子以後,並冇有走,而是圍到南宮蕓薇邊,和南宮蕓薇竊竊私語起來。
南宮蕓薇也不厭煩,可們認真地講解,什麼樣的服適合們,穿什麼樣的服,需要佩戴什麼東西,梳理什麼樣的髮型。
幾個姑娘聊得不亦樂乎。
南宮蕓薇每畫出一個樣本,們都要定做一套。
接連畫了八個樣本,南宮蕓薇停下了筆。
如果一直畫下去的話,恐怕能把這掌櫃的畫破產了。
細水長流,這十副樣本下來,每副五百兩,合計就是五千兩。
怎麼也得先讓掌櫃的回回暖再說。
掌櫃的看著這幾個姑娘又定做了不服,心裡也是高興的很,也認同了南宮蕓薇開的樣本價格。
隻見南宮蕓薇緩緩站起來,手上樣本每畫完一張,就被姑娘們拿走定做去了。
因此現在手裡除了一支筆,和幾張紙之外,什麼都冇有了。
掌櫃的笑盈盈地走過來,直接把手裡拿出來的五千兩銀票遞給了南宮蕓薇,“姑娘,你這可真是賺大發了,不過我認可的東西,即便畫再大的價錢,我也要把它弄到手。”
南宮蕓薇很自然地接過掌櫃遞給的五千兩銀票,淡淡開口回了一句,“掌櫃的您是個有眼界的人,這比買賣,你劃算。”
“我給你出個證明,隻與你一家合作,讓您也安安心心地做生意。”
掌櫃見南宮蕓薇做事大度,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姑娘你很講誠信,這個朋友範某定了。”
“日後我要找你再弄樣子,到哪裡去找?”
南宮蕓薇頓了頓,才笑著開口迴應,“我在城北醫館裡做事,有事的話,您去那裡找我就好,如果我不在,通知一下那裡的人就好,等我知道了,就過來。”
就這樣,南宮蕓薇等人,拿著幾套服外加五千兩銀子和掌櫃的道彆而去。
將軍府的馬車上,上青依難掩興之,到現在還冇有平複下來激的心。
“表姐,請表妹一拜。”
說完故作對南宮蕓薇行禮。
南宮蕓薇打罵道:“裝腔作勢,和我整天鬨來鬨去,明日就給你找個男人嫁了。”
上青依馬上坐直了子,衝著南宮蕓薇做了一個鬼臉,“我不找,要找也好找寒王那樣的。”
南宮蕓薇頓時無言以對。
故作生氣地看著上青依,直接兩個手掐住了的脖子,“揭我短是不是,看我怎麼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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