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蘊小心地藏著心底的憤恨,看著距離目的地也不遠了,臉上卻做出截然相反的悲淒,「其實……該道歉的人是我才對。如果不是經歷了這次網上的輿論攻擊,我也不
會知道『人言可畏』這四個字有多可怕。網上那些關於你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沈總的言論,是我放出去的。」
莫詩意:「!」「是我誤信了那些來源不明的資訊,沒有仔細查證過就胡說話,沒有想到私底下和朋友說的話竟然傳了出去,給你惹了那麼大的麻煩,這都是我的錯。沈夫人我求求你放
過我可以嗎?人人都知道沈總疼你,隻要你向求,他肯定會放過我的。我真的很喜歡演藝這個行業,也不想離開這個圈子。沈夫人,隻有你可以幫我了。」
莫詩意的手腕被張子蘊拽得生疼,可一對上張子蘊那充滿希冀的目,就不忍心用力將自己的手從那裡掙出來,生怕這一個作會給對方帶來神上更大的刺激。
就在莫詩意斟酌著應該說些什麼,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變故突生。
也不知道後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高大的男人,拿著一方沾染了烈迷藥的方巾地捂住莫詩意的口鼻。
莫詩意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可的手又被張子蘊牢牢地捉住,本就掙不開。
昏迷倒之前,莫詩意隻能是聽到張子蘊在那驚慌失措地大喊,「你們是什麼人!走開!我告訴你們,這位是沈穆寒沈總的夫人,你們得罪不起……」
從大漢輕微的點頭作中,張子蘊確認了莫詩意是真的昏迷了,才放開了拽住莫詩意的手,任由另一個從男人用假裝用手劈下後頸的時候,假裝也昏迷了過去。
兩個高狀的男人快速地將莫詩意和張子蘊塞進了麵包車裡,整個過程一分鐘時間都不到,連給旁人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事就發生了。
人一進到麵包車裡,張子蘊也不裝昏迷了,低低地催促道:「快走,要是讓沈氏的人發現了,我們就走不了了。」
確認他們走上了開往偏僻道路後,張子蘊才慢條斯理地出手機撥了個電話,「人我已經捉到了,你什麼時候來?真的確定要那麼做?」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些什麼,張子蘊的眼神當即就狠戾了下來,扭過莫詩意的臉蛋,用力地拍了拍。
「你放心,這個裝無辜的賤人把我害現在這個模樣,我肯定是要付出足以銘記一生的代價。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莫詩意是在一個森狹小的環境中清醒過來的。
這裡混雜著消毒水、發黴,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刺激得莫詩意很不舒服。
臉上被人不輕不重地拍了拍,莫詩意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了這裡的環境。
「喲,我們的沈夫人可算是清醒了。這下子我們給您安排的好戲可以開場了。」
「張子蘊!你們想要做什麼?」莫詩意驚得想要坐起來,結果發現自己似乎被人拷在了一雙手臺模樣的床上。雙手被固定在頭上的鐵環中,雙同樣是以一種極其屈辱的方式開啟拷在床尾,沒有給
任何掙紮的餘地。
記得在昏迷之前,張子蘊和一樣,都是被突然冒出來的大漢給綁架了的。那為什麼隻有一個人躺在這個手臺上?電火石之間,莫詩意想明白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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