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家對我以前在哪工作很興趣，想瞭解，等改天有空我請大家喝茶，一定對大家的問題知無不答。」

助理也開口了：「請大家回到座位上做好，不然我將親自請大家出去。」

眾記者看那個幾個保安隨時準備手的樣子，想到這次新聞的重要，個個都不敢鬧了，乖乖回去坐著。

不過還有幾個在跟旁的同行頭接耳。

見黎歌上臺來，白鷺的負責人跟調香師也趕起，一一跟握手。

「黎總。」

黎歌也客氣一笑：「辛苦你們今天往這跑一趟了。」

「不辛苦，這些天我們也吃了不苦頭。」白鷺負責人說，「有人帶節奏，說我們瓷和頌，明明是我們公司先發布的產品，怎麼我們迫害方了呢？」

「今天來，也希黎總給我們一個解釋。」

「您放心。」黎歌笑了笑，「今天請們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讓大家知道為什麼我們公司新產品會跟貴公司產品的味道一模一樣。」

白鷺負責人見黎歌如此自信，心裡咯噔一跳。

他覺得黎歌一定查出了什麼，才召開這個記者會，今天他們一定不會好過。

坐下後，白鷺的負責人悄悄問姓孫的調香師：「你確定那款香水是你調出來的，不是盜竊和頌的吧？」

孫調香師眼神一慌，很快鎮定回道：「就是我調出來的。」

「那就好。」見他這麼說，負責人就放心了，「我們這邊先發布的產品，隻要咬死和頌盜用我們公司的產品就行了。」

調香師點點頭，回想自己早把收件記錄抹除了，和頌這邊肯定查不到什麼。

和頌今天開這個發布會，說不定是裝腔作勢而已。

助理將東西放在黎歌麵前。

是兩瓶香水試樣跟幾張香水試紙，還有一份檔案。

黎歌將手搭在那份檔案上，越過白鷺負責人，去看那位調香水。

說：「孫先生，如果你現在把真相說出來，我們就互相和解，我們公司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我說什麼真相？」孫調香師冷笑，抱著雙臂斜斜看黎歌，「真相就是你們公司的調香師還原我的產品，你們還把它包裝要發售的新產品！」

黎歌眼神深了幾分，再次問道：「孫先生，你不再考慮一下？」

「黎總。」白鷺負責人話進來，語氣不滿：「是你們公司盜用了我們的產品，你這樣的問話，是想我們家調香師就範嗎？」

底下的攝像機對準臺上的三人。

們也將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

有記者說：「是啊黎總，人家白鷺公司先發布的產品，你要什麼真相？」

「你可別告訴我們，你家的調香師跟白鷺的調香師想的一樣，調出了這款香水。」

「不可能吧？」

「樹上的葉子都沒相同的，更何況調香這活。」

隻要有一個人開口，其他人就紛紛議論起來。

會議室又變得吵吵鬧鬧。

黎歌見對方不領，也不再心了。

拿起其中一瓶香水試樣噴在香水試紙上，然後遞給調香師。

「孫先生，既然是你調出來的香水，香水裡都有什麼香料，你應該知道吧？」

孫調香師哼了聲：「你這不是廢話嗎！」

「麻煩你聞聞這張香水試紙的香味，把香料都說出來吧。」黎歌說。

那調香師看了黎歌一眼。

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不過還是接過香水試紙，低頭在上麵輕輕一嗅。

幾秒後，調香師念出了那些香料名字。

黎歌點點頭，拿起桌上的另一瓶香水試樣在香水試紙上噴了噴，又遞給調香師。

孫先生臉瞬間變了，怒道：「黎總你耍我是不是？這是我調製的香水，我能不知道香料都有什麼嗎！」

「我知道，隻是想孫先生你再嗅一次。」黎歌角彎起，「麻煩你了。」

「……」

調香師沉著臉接過那張香水試紙。

他輕輕一嗅，發現這試紙上的香水跟剛剛聞到的香水有些不同。

這張紙上的香水揮發的快，讓人聞著舒服。

這香味……

跟之前他收快遞裡的那瓶香水試樣的味道，一模一樣，毫無差別！

調香師嗅出後，手一抖，差點把香水試紙扔掉。

黎歌看到他的小作，知道他嗅出來了，故意問：「孫先生，你覺得這試紙上的香味跟剛剛那張試紙上的香味一樣嗎？」

「一樣，沒差別！」調香師回道。

他篤定黎歌不是同行，況且隻是香水後調的一味香料被改變，不是專業調香師，本嗅不出問題！

調香師還先發製人道：「黎總，盜用就是盜用，你們公司跟我，還有我公司誠心道個歉，撤掉那款新產品的發售，這事我們可以不追究了。」

聞言，黎歌笑著搖搖頭：「你是調香師，天生鼻子靈敏，可這兩瓶香水試樣有香料被替換了，你竟然沒聞出來。」

「艾拉。」把助理喊上來，「把這兩瓶香水試樣拿給們聞聞。」

「好的黎總。」

調香師心裡一慌，很快又淡定下來。

和頌也有專業的調香師，能嗅出兩款香水裡的香料不同，並不奇怪。

調香師跟黎歌說：「我剛剛早嗅出香水後調有一味香料不同，故意那樣說的，我就知道黎總不會平白無故讓我聞香水。」

「黎小姐搞這麼多作，是不是想跟們說，兩款香水裡的香料不同，所以和頌這款新產品不是盜用我們公司的？」

見黎歌並不搭話，調香師以為心虛，步步近。

「這款香水是我親手調製的！你們公司還原我的產品，在上麵稍作改就想變你們的新產品？」

「黎小姐我告訴你，群眾的鼻子不會說謊！」

那調香師說話的同時，底下的們已經在對比兩款香水了。

大家都不是專業的調香師，嗅不出香料換沒換，但是他們覺兩款香水的香味不太一樣。

「黃試紙上的香味好聞，聞著讓人心舒緩。」

「我也同意，藍試紙上的香味聞著讓人覺悶，不太舒服。」

「……」

「黃試紙上是我們公司的產品，藍試紙上是你親手調製出來的香水。」黎歌看著那位調香師，不急不緩道，「群眾的鼻子確實不會說謊。」

「是你們公司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