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道，「難道是黎總給他準備的？」

「這麼明顯，還用問嗎？」那職員白了同事一眼，八卦道，「這黎歌啊，在傅氏時就不安分，聽說跟傅總關係匪淺。」

「嗬，傅總什麼人啊，看得上麼？八是勾搭不上傅總，盯上了他的特助。這張特助深的傅總信任，在傅氏的地位也不低。」

「那也太有心機了。」有人唏噓，開始謀論，「哎你們說，是不是看那小花跟傅總好上了，故意報復那小花來著？」

「不用猜，肯定是！」

「聽說黎總想用三百萬簽那個小花當咱們公司新產品的代言人，嘖嘖，三百萬就想請這個級別的小花，還要人家拍三分鐘的宣傳短片，當人家藝人不要吃飯嗎？」

「我也覺得太過了，這麼摳門的話，不如自己上得了！」

「哎你還別說，黎總是心機婊了點，不過人還漂亮的，很大啊！」

「……」

辦公室裡，幾個人肆無忌憚的討論著，鬨堂大笑。

完全沒人注意黎歌走進來。

還是黎歌手在玻璃門上敲了敲，引起他們的注意。

見辦公室的幾個人看到自己，瞬間像被死神掐住嚨，再也講不出話的樣子，隻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整個辦公室雀無聲，氣氛尷尬。

黎歌像是沒看到，說了幾個檔名，「這幾份檔案在誰那？」

「黎，黎總，在我這……」一個穿黑白格子的人磕磕道，慌忙翻出那幾份檔案，遞給黎歌，手還在發抖。

「謝謝。」黎歌嗓音溫，接過檔案，卻沒急著走。

眉目溫和，看向麵前這個低著頭的人，問人，「我聽聲音，似乎是你說我心機婊，說我對那小花下黑手，說我大……是不是？」

「對，對不起黎總。」人頭垂的更低，聲音發，「我們在開玩笑。」

黎歌眼一沉，聲音冷冷的，「領導是讓你開玩笑的？」

人大氣也不敢出了。

黎歌抬起頭，眼神淩厲的掃過辦公室的人，隻要誰低下頭，或左顧右盼，就知道這些人都是尷尬在盡八卦的幾個。

「上班時間就好好做事，想要放鬆，就去洗手間去聊聊天。」怒道，「你們竟然在辦公室鬨堂大笑，討論領導，真是厲害啊！」

翻了一下人的工牌，紅起，「真是巧了，上次在電梯說我的是你，這次在辦公室討論我的又是你，怎麼，你這麼八卦嗎？」

「不是的黎總。」人冷汗都冒了出來，有點急了，「是我太稚了，不懂那些規矩，希你別跟我計較。」

黎歌笑了笑，「你這麼稚的人，還能進和頌，還能當上策劃部的小組長，你是覺得HR跟你的經理，連你都不如嗎？」

「我不是這意思……」人沒想到黎歌這麼厲害，一時有口難辯。

黎歌不看，犀利目從人群裡掃過，點出那天在電梯討論自己的人，「既然你們關不住，轉去客服部吧，呆個一兩年。」

「黎總，我們錯了，你原諒我們吧。」被黎歌點的幾個人都慌了。

們知道客服部工作時間長，還錢，本就不好混。

要在客服部呆一年的話，再回來策劃部，這裡都沒們的位置了。

黎歌抱站那，臉龐看著溫，氣勢卻十分迫人，「要麼你們自從和頌離職，沒有一分補償，公司不開離職證明，要麼就去客服部呆十四個月。」

看著幾個人灰白的臉，心裡毫無波，淡淡地問，「選哪一種？」

僵了很久，幾個人選了第二種。

沒有補償，沒有離職證明，們基本在圈找不到工作了。如果黎歌暗中再跟其他小公司隻會一聲，等於扼殺了們生存的機會。

黎歌嗯了一聲，「你們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接工作了，我打電話跟你們部門經理知會一聲，你們下午就能到客服部上班了。」

說完就轉。

辦公室的人見黎歌走了，像才從地獄回來，紛紛鬆了一口氣。

結果一口氣還沒呼完，黎歌突然轉回來，嚇得他們一個個又提心弔膽。

黎歌隻是拿目掃了眼他們，「其他的人也別以為逃過一劫，你們想討論領導，拿去沒人的地方，別佔用上班時間搞這些。」

「今年策劃部所有人的季度獎金，年底獎金都沒了，包括你們經理的。不爽的就儘管辭職，拿著你的技去找更好的公司，我不攔著。」

這次說完，真的走人了。

直到黎歌離開很久，整個辦公室還雀無聲，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看到的都是對方驚懼的眼跟灰敗的臉。

這位在傅氏呆過的人作風犀利，確實不好惹。

怕這次後，和頌再沒職員敢不尊重，拿開玩笑了。

黎歌拿著檔案回辦公室一會後，助理才匆匆來了，「對不起黎總，我出去理了一些事，沒來得及告訴你。」

「沒事。」黎歌也沒在意，問，「跟新麗的那個演員通過了嗎？」

助理臉一下垮了下來，無奈道，「通過了，但對方堅持要一千萬，一萬都不行，說不給就讓你找別人。」

黎歌並沒生氣，隻是說，「劇本我看過，是我想要的，加一個會拍的導演跟後期剪輯，男演員絕對火，火了還愁撈不到錢嗎？」

「我跟黎總你想法一樣。」助理說，「不過現在的演員隻認錢，況且和頌這兩年績確實很糟糕，很多演員不敢冒險。」

黎歌嘆氣，拿過演員們的資料，「我再挑挑吧。」

助理在一旁候著，看了黎歌兩眼，像發現什麼，冷不丁地出聲，「黎總，我覺得不用找了，你就合適的。」

「你開玩笑吧？」黎歌抬頭看，都驚了，「我又不會演戲。」

「就三分鐘的短片而已，導演怎麼說，你怎麼演就是。」助理說著，拿出隨帶的鏡子，遞到黎歌麵前。

助理看著黎歌，表很認真，「黎總我說的真的，故事是你想的，你來演主最合適，你看看你的五，什麼妝容都能適應。」

黎歌擺擺手，「別說這個，我真不行。」

「不行你也要試試。」助理還在勸，「我知道黎總你這幾天看了很多青年導演的畢業作品，都沒興趣，心裡的導演人選還是文導演。」

「但是新麗傳說的話，你也知道。現在什麼都安排好了，就差一個主角，要是你上的話，能省三百萬，明天就去灕江，也不用再費力找新導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