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週六。
黎歌櫃子裡有不禮服,隨便挑一套去赴宴都行,晚上在家準備時,傅氏的何書來了,手裡抱著兩個大盒子。
一份是黎歌的,一份是李婕妤的。
何書無奈道:「去店裡取禮服時,剛好到陸,陸讓我把婕妤小姐的這份也帶來,他跟傅總先去酒店。」
「我對酒會沒興趣......」李婕妤咕噥著,開啟盒子看了眼後,後麵半句話立刻改了,「在家呆著容易長,去去去!」
黎歌哭笑不得。
換了禮服後,李婕妤跟黎歌一起出門,在店裡做頭髮時,看了眼手機,吸著冷氣和黎歌說,「你知道我剛剛查到了什麼嗎?」
「什麼?」
「我們穿的D家高定,是明年春秋走秀款!」李婕妤興道,「我還是頭一次穿到別人還沒發布的高定,這也太爽了吧!」
黎歌慨:「有錢真好!」
偶爾會奢侈一下,買件高定禮服,不過畢竟一年穿不到幾次的,也就買價格差不多的那種,從沒想過花大價錢買還沒發布的高定禮服。
轉無名指上的戒指,纔想起,似乎和傅司言接多了後,思想也在慢慢發生變化,到的人也不一樣。
像聞霆,陸文殊,宋靜和,秦總......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英。
不同於之前韓錦帶參加名流社會認識的那些人,讓覺得侷促,和聞霆幾個相時,本不用費力融進,輕鬆得很。
不會覺得低他們一等。
近一年的時間裡,傅司言真的給了很多東西。
「妮妮,你想什麼呢?」李婕妤見黎歌這麼笑,一副嫌棄的模樣,「瞧瞧你現在這樣子,好像跳過冬天,直接到了春天一樣。」
黎歌淺淺一笑,「沒什麼,忽然覺得傅先生好的。」
李婕妤更嫌棄了,「口是心非的人!之前問你喜不喜歡傅總,你說不喜歡,現在又喜歡了,唉,人啊!」
黎歌乾脆不理。
七點半時,兩人坐車到了洲際酒店。
宋氏換人,特意舉辦酒會慶祝,邀請了一圈業界的人,不過宋氏沒聲張,所以門口也沒什麼記者。
侍者帶著黎歌和李婕妤去宴會廳,場觥籌錯,熱鬧的很。
黎歌巡視了一圈,沒看到傅司言,倒是看到了陸文殊,跟人彬彬有禮的談,有上來打招呼,特意拉開了距離。
「一些日子不見,他這麼潔自好了?」黎歌扭頭看著李婕妤,「可以啊你,竟然把一個浪公子哥調教賢男了。」
李婕妤得意地晃著腦袋,「那是,我都跟你說了,我麵相學超厲害!」
黎歌潑冷水,「可你之前跟我說,陸文殊太花心,跟他保持距離比較好。」
「我說過那樣的話嗎?」
「說過。」
兩人鬥時,跟人攀談的陸文殊已經發現他們,穿過人群過來,把李婕妤往懷裡一摟,毫不避諱的親了上去。
親完後,陸文殊還蹭了蹭的臉頰,含脈脈道:「寶寶,幾小時不見,我覺得過了十年一樣,特別特別想你!」
「你可閉吧!」黎歌著手臂,皮疙瘩滿地跑,「太噁心人了。」
陸文殊嘖了聲,「你不習慣應該的,畢竟單狗嘛!」
「喂!怎麼說話呢!」李婕妤錘他。
黎歌心裡泛起一暖意,心想這舍友還是向著自己的。
下一秒,就聽李婕妤悄悄和陸文殊說:「你笨啊,說也別讓妮妮聽到,萬一傅總一個不高興派你去紐約怎麼辦?蠢蛋!」
陸文殊點頭,「寶寶你說的是,咱們私下說。」
黎歌:「......」
太討厭這對夫婦了!
玩鬧過後,陸文殊帶兩人去和宴會廳挨著的那個包間,傅司言幾個不熱鬧,都在那個包間待著。
包間很大,像小型的舞臺,裝置一應俱全。
傅司言幾個正圍在桌前玩梭哈。本來是個娛樂遊戲,氣氛卻十分肅殺,好像不是在包間,在賭/場一樣。
「行了,客人都來了,別耗了。」燕景年瞄了眼門口,把手邊的牌翻開。
散牌。
燕景年嘆氣,「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玩牌呢!」陸文殊興緻地湊上來,看了眼燕景年的牌,嫌棄的很,「老三你太沒用了吧!有賭注嗎?」
燕景年聳聳肩,抿了一口紅酒。
「世界號。」
「是那艘媲維納斯號的遊嗎?」李婕妤好奇地問燕景年。
「就那艘,前不久我才買到的。」燕景年說,又是一聲嘆氣,「哎,早知道運氣這麼爛,就不拿它出來賭了。」
李婕妤驚訝到隻有吸冷氣的份,「聽說世界號一張票就幾萬,我還想哪天賺錢了去坐坐,沒想到你們玩牌竟然賭它!」
陸文殊殷勤道:「沒事寶寶,以後你想坐我就帶你去,讓你坐個夠!」
「陸文殊,我死你了!」李婕妤抱著他狠狠親了一口。
傅司言和聞霆瞥了他們一眼,嫌棄就差寫臉上。
傅司言勾冷笑:「老四,你死了那個心吧,我要是贏了,立馬讓工作人員把你們拉進黑名單,尤其是堤防你。」
聞霆也道:「我也是。」
「你們太過分了吧!」陸文殊不滿道,「我知道你們羨慕我有朋友,因為嫉妒排我,也不能一點兄弟麵不唸吧?」
「滾!」
陸文殊立刻抱著李婕妤,委屈道:「寶寶,他們欺負我。」
燕景年不了他這樣子,都想把人踹出去,「行了,大哥你們開牌吧,我想看看我的世界號到誰手上了。」
聞霆翻開麵前的牌。
燕景年瞟了一眼,微微笑道:「順子,大哥手氣可以。二哥,你呢?」
傅司言剛想翻開,見黎歌站旁邊瞧著,似乎很興趣,就把拉進懷裡,「最後一張牌,你翻。」
黎歌悄悄問他:「什麼牌啊?」
「不知道,我沒翻過。」傅司言實話實話。
陸文殊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笑,「二哥這張牌嘛,翻的好就是同花順,翻不好連老四的都比不上,嘖嘖!」
「那算了吧。」黎歌把手往後,「我運氣一直不大好。」
傅司言低聲笑了笑,把的手又摁到牌上,兩人呼吸纏在一起,「沒事,反正是景年的東西,輸了我們也不虧。」
聽他這麼說,黎歌也沒拒絕了,提著心,將那張牌翻開。
四五雙眼睛都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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