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飛快拆開禮盒,蓋子一開啟,裡麵放著很多零件,似乎是艦類模樣,小格子裡則放在深的羊圍巾。
「是SS3航空母艦!」長平興的抱著盒子猛親,「爸爸真懂我!」
「這還沒組裝,你都能知道是什麼型號?也是厲害。」黎歌心裡還想,得虧是一般模型,要換大一點的,能不能帶過來還是問題。
長平立刻把羊圍巾圍上,小手在上麵了又,「我好喜歡爸爸的禮!他要是能早點回來就更好了!」
「......」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你跟你爸爸就在一個市區。
長平一邊跟黎歌聊天,一邊手組裝模型,到一個零件就知道裝哪的,還跟黎歌講哪些國家都有什麼艦或者戰鬥機。
「你這小腦袋真聰明。」黎歌誇他,又故意問,「你說姐姐要是生了個笨笨的小公主,你還喜歡嗎?」
長平搖搖頭,篤定地說:「不會的,姐姐生的寶寶一定很聰明!」
「哎喲你真可!」黎歌笑著,了下他的臉,「姐姐答應你,以後要生了寶寶,一定給你當媳婦。」
「一言為定哦!」
「什麼一言為定?」是宋靜和回來了,笑著問兩人,將風給傭人,然後進來客廳,跟黎歌打了聲招呼。
長平興緻道:「黎歌姐姐說,以後生了寶寶就給我當媳婦!」
宋靜和目轉向黎歌,「你跟傅總好事將近了?」
「沒有。」黎歌擺擺手,臉紅了幾分,「我看你兒子太可,就逗他玩。」
「媽媽,你看這是爸爸給我買的禮!」長平指了指才裝了一點的母艦,滿臉洋溢著高興,「爸爸托黎歌姐姐帶來給我的,我很喜歡,還有這條圍巾!」
「嗯,媽媽也覺得這禮很棒。」宋靜和淺淺笑著,了下他的頭,「你自己去玩吧,媽媽跟黎歌姐姐聊聊天。」
「好。」長平讓傭人幫自己搬盒子,去其他地方組裝母艦。
黎歌跟宋靜和去沙發落座。
接過宋靜和倒的果茶,黎歌說:「下午先生找到我,讓我把禮給長平,他對這孩子很有好。」
「畢竟親生父子,遇到了,總有點應。」
黎歌問:「你什麼打算,一直這樣瞞著嗎?我看小傢夥很見到爸爸。」
「他脾氣太臭了,不肯跟我好好說話。」宋靜和無奈道,好幾次想跟聞霆談談長平的事,結果都被他氣走了。
黎歌附和道:「脾氣確實不怎麼樣,也就你能忍他。」
「你跟傅總呢?」宋靜和笑著問,「傅總不近的事,業人人皆知,黎小姐可是第一個破了這個規矩的人。」
黎歌磕磕道:「哪那麼誇張!是他平時工作忙,沒時間找人而已。」
「哦,這麼說黎小姐在,傅總就不忙了?」
「我可是來給你兒子送禮的客人,你別老調侃我。」黎歌沒好氣道,「小心我下次不來了。」
「行,不提傅總了。」
聊了後,兩人好像老朋友似的,沒有任何尷尬。
宋靜和想留黎歌在這吃晚飯,不過黎歌下午吃了不東西,這會實在撐不下,又聊了一會,起告辭。
剛出門就接到傅司言的電話。
傅司言問:「你不在公寓嗎?我摁了半天門鈴都沒人開門。」
「啊?我,我在超市買東西呢!」黎歌說,一邊往小區外快步走,「傅總你休息一天了,晚上不理工作嗎,找我幹嘛?」
「來給你送東西。」傅司言回道,問是不是在樓下超市,去找。
從宋靜和這到家至二十分鐘車程,黎歌當然不能說在樓下超市,跟傅司言謊稱在外麵的超市裡,買了東西正趕著回去。
傅司言悠悠道:「行,那我等你回來。」
「不用了吧......傅總你把東西放門口,大晚上的冷,你趕回去。」
「我親自給你比較好。」
「沒事,公寓有攝像頭,很安全的。」
「黎歌。」傅司言喊名字,語氣著一危險的味道,「你是不想見我嗎?所以三番四次趕我走?」
黎歌打著哈哈,「沒有啊,我是怕你等久了不耐煩。行吧,那你等著,我已經坐上出租了,很快就到!」
掛了電話後,跟司機說先去超市。
火急火燎的進超市胡選了一堆東西,自助結賬後,又上了出租,花了半小時終於到小區,上樓看到靠在門口的傅司言。
「司機走錯了,繞了一大圈。」黎歌故意埋怨著,卻不敢看男人眼睛,怕他瞧出什麼,掏鑰匙開門。
進屋把購袋都放下後,才問傅司言,「傅先生,你要給我什麼?」
傅司言瞥了後的購袋兩眼,皺的眉頭似乎鬆了點,然後從口袋裡出一枚戒指遞給。
「這是我找人做的,裡麵裝了定位,用法跟你弟做的那枚一樣,不過多了點別的功能。」
黎歌翻看戒指,納悶道:「我沒看到什麼啊,就外觀更好看了而已。」
傅司言把戒指戴無名指上,手指在戒指層麵,那凸起的花朵上摁了下,一毫米長的細針從戒指裡出來。
「這麼短,怎麼紮人?」黎歌覺得這設計有點肋,嫌棄道,「我估計還沒捱到人家,自個先被扇趴下了。」
傅司言無奈地解釋:「這針上有特製的藥,隻要紮到對方麵板上,會讓對方十秒昏死過去,不過隻能用一次。」
「那可以。」黎歌比較滿意,在他的指導下,把針收了回去,又摁出來,「傅先生你這東西不錯,我很喜歡。」
傅司言暗暗道:幾十萬的東西,當然不錯了。
「紮人上會不會有痛啊?」黎歌好奇地問,看傅司言的目躍躍試,想拿他做實驗,男人往後退了幾步。
傅司言替把針收了回去,「不會,這針細,紮人上就像被螞蟻咬了下,他到昏過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像螞蟻咬了下......」黎歌重複他的話,想起了一些事。
臉凝重的和傅司言說,「之前我去參加傅氏舉辦的酒會,遇到趙副總,他跟我聊了幾句,後來手好像在我肩膀上拍了下。」
「當時我覺得被他拍的地方,像被螞蟻叮了下,也沒什麼痛,沒一會後,就覺得呼吸困難,像要窒息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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