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登州城南五十裡發現流寇蹤跡,流寇正向著登州城趕來!」
「再探!」
「報,登州城南流寇為悍匪劉三刀手下二當家華雄,人數約為八千,正向著登州城襲來!」
「……」
就在餘誌乾開始開墾鹽田的時候,散佈在登州城外的斥候,騎著快馬將訊息傳遞到了餘誌乾這邊。
「殿下,流寇來襲,請殿下速速轉移!」
登州城裡的員都被嚇到了,八千流寇,而城裡守軍加起來隻有四千人,本來說四千人守城沒有什麼,但是架不住城外還有數十萬難民,如果被席捲,後果不堪設想,而且太子還在登州!
餘誌乾聽見之後,反而沒有太大的覺,頂多匪首做華雄讓餘誌乾耳朵一亮,又是一個穿越的傢夥,臨行的時候,程咬金告訴自己,這次來登州,隻要自己不瞎指揮,這三千左右衛率可以保證餘誌乾無憂。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來的路上餘誌乾也見過一些流寇,悍匪什麼的,大多數武都不齊全,更不要說是盔甲了,再看看左右衛率,盔甲齊整,武鋒利,而且還有一千騎兵,這要是打不過流寇,餘誌乾覺得自己家的餘唐帝國距離滅亡也不遠了。
「陳慶之,蘇定方,你們有何看法?」
餘誌乾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下雨了,登州下雨了,自己終於有口茶喝了,之前用水張,餘誌乾每天都盡量減不必要的浪費。
「末將領一千騎兵,不能斬匪首腦袋,提頭來見!」
「末將領騎兵八百,就夠了!」
「末將騎兵五百……」
蘇定方,薛仁貴,李弼,典韋,許諸,陳慶之,李晟,戚景通,呂布有一個算一個,沒有一個人是怕的,或者提議逃跑,反而最多隻要一千人,最隻要五百人,就敢打包票幹掉匪首華雄,哦,有一個名字很像武將,混進來湊字數的人沒說話。
餘誌乾看著麵前請戰的武將,蘇定方,外號蘇滅國,之前在東宮之中經常看見這貨演武,力大無窮,李弼和蘇定國打的不相上下,典韋許諸不要說了,據說兩人沒事還和程咬金角力,李晟,戚景通兩人則是自己老爹派來的,戰鬥力雖然不詳,但是估計不會太差。
「嗯,典韋,許諸,陳慶之你們三人領一千騎兵去破敵,記住了千萬不能讓流寇襲擾災民!」
「喏!」
三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接過餘誌乾手中的兵符,迅速離開,而其餘四人則一臉不甘心和帶著羨慕的表看著領兵而去的三人,非戰功不可封爵啊,這八千流寇戰功雖然不高,但是可以累積啊……
「李弼,蘇定方,薛仁貴你們三人領一千士兵,安流民,如果有人趁機挑事,殺無赦!」
「喏!」
「戚景通,李晟你們兩人跟著本宮上城樓,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敢襲擊登州!」
「喏!」
很快,登州城南門開啟,一千鐵騎在三名將軍的帶領下向著華雄位置趕去。
登州城南四十五裡,華雄騎著一匹瘦弱的小黃馬,慢慢悠悠的向著登州城趕去。
華雄的目已經穿越了幾十裡,彷彿看到了登州城,登州城因為自己的到來而變得大,自己單騎扣關,連斬朝廷四五名虎將,最後生擒太子!
想到這裡,華雄不由得仰天長嘯,自己未來可期,未來可期啊!
「二當家的不知為何發笑!」
旁的狗頭軍師陳二狗好奇的看著華雄。
「二狗有所不知,算命先生曾說我命中犯煞,不可與紅臉之人逞勇,其餘者皆不足為慮,可是這天下哪裡有人是紅臉?」
「二當家神勇蓋世,天下無敵!」
陳二狗不聲立刻拍了一個馬屁
「哈哈哈,等攻破了登州城,好好的賞你,催促下兄弟們,加快一點速度,等到了登州,糧食,銀子,人在等著我們!」
「是!」
後的八千名流寇,說是流寇不如說是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其中隻有幾百人是和劉三刀一起當山大王的土匪,更多的則是因為大旱而落草為寇之人,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是被裹挾之人,為了吃飽飯也留了下來。
這些人手中拿著鐮刀,鋤頭,木甚至木劍,麵黃瘦,出發時候五千人,現在已經八千人,華雄覺隻要自己拿下登州,說不定能有數萬人,到時候自己太子在手,說不定還能學學三國時候的李二,挾天子以令諸侯,不對是挾太子……
華雄現在豪萬丈,覺自己未來一片明,看來當初自己落草為寇的選擇是正確的,不然最多也就是憑藉著自己的勇武在某個地主家中當個打手或者和自己老鄉那個姓關的傢夥一起賣棗……
距離華雄大概二十裡地一片開闊地之上,一千騎兵正在原地休息,默默的吃著自己的乾糧,而三名領兵大將,則吵得麵紅耳赤。
「我去,我去陣,陳將軍,你可是太子府衛率,這些兵都是你帶的,你不能丟下他們去陣啊,這種活給我們就可以了!」許諸擼起袖子大聲的喊著!
陳慶之則微笑著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就因為我是這些衛率的統帥,我才應該先士卒,勇當先,以做表率,所以衝鋒陷陣之事應該是我去!」
「你為三軍統帥,你不能輕,我覺得還是我去比較好!」典韋手中拿著一塊塞進自己的中,一邊補充著力,一邊默默的說著。
「典韋,每一次在校場上,你都打不過我和薛仁貴!」
「你瞎說什麼,我那一次吃飽了,我和薛仁貴每一次都是著肚子和你鬥,肚子都吃不飽,哪有力氣打仗!」
「我今天吃飽了,有力氣,你還是不要去丟人了,萬一輸給了流寇,我朝臉往哪裡擱!」
「啊呸……」
典韋和許諸率先吵了起來,而陳慶之在旁邊默默的聽著,偶爾參合進去一句,心中默默的思考著,等這兩個人吵累的話,沒有力氣了,等會流寇來了,匪首不就是自己的了?
「三位將軍為什麼吵架?」長相普通的小兵甲好奇的看向同伴。
「好像是在為了誰等會去陣在吵架呢,都想去表現一下!」
「將軍都這麼勇猛?」
「那當然,對付一些流寇而已,當年我在邊關時候,麵對突厥人……」
三個將軍為了誰能夠陣而吵著,不僅僅沒有讓後麵士兵士氣低落,不士兵都到了鼓舞,將軍都這麼的鬥,自己這種小兵還有什麼好膽怯的,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
城樓之上,餘誌乾邊放著一張茶幾,上麵放著茶杯,餘誌乾喝著茶,李晟和戚景通兩人位於左右,盯著遠。
「李晟,戚景通,問你們個問題!」
「殿下請講!」
「你們說,為什麼沒有9?」
「o((⊙﹏⊙))o???」
戚景通和李晟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殿下是想要喝酒嗎?」
「算了,你們也不懂,哎!」
餘誌乾搖了搖頭,自己還是孤獨啊,這種梗都沒有人知道,沒有9,因為9去斬華雄了啊!
「殿下,我好像認識一個人做溫九!」
「……」
餘誌乾長長嘆了一口氣,默默不語的看著遠方,其實餘誌乾心是想要去看看古代戰場是什麼樣子的,但是餘誌乾覺得自己還是不添的比較好,萬一出問題了,那可就完蛋了!
災民之中,也得到了訊息,流寇要來了,不人都小聲的議論著,呂布不斷的在人群之中穿梭著,聽到這些話之後,眉頭越皺越深,況不太妙啊,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人心,又要……
「殿下,災民之中都在議論流寇之事,而且有謠言傳播說流寇有幾十萬,登州城守不住……」
呂布迅速的向著餘誌乾彙報這件事,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應該能夠想到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這樣嗎?」
餘誌乾了自己的小鬍子,看向側麵災民的營地,這種流言確實容易產生,人們都隻願意相信自己認為的東西,至於事實誰在乎呢?就像是一座橋承載100噸,結果一輛車拉著兩百噸貨路過,橋塌了,一群人就說質量問題,豆腐渣工程,後麵闢謠了也沒用,他們隻願意相信自己認為的,你將他堵住了他心中也這麼想。
當然了理這種辦法也簡單,殺給猴看,抓住幾個造謠最厲害的,然後砍了,就什麼事都沒有。
「李晟!」
「末將在!」
「帶點人去查一下,看誰帶的頭,災民之中可能有流寇的應,主要目標是那些遊手好閒不幹活的人,還有經常傳播訊息的人,找到之後抓過來!」
「喏!」
「呂布!」
「草民在!」
「你找幾個人,組織一下婦孺,宣傳一下,造反死路一條,幹活發家致富,讓大家不要相信流言,大軍已經去平叛了,馬上就會凱旋而歸,傳播謠言會被拔舌頭的,還有說我就在城上,沒有離開!」
「喏!」
「戚景通!」
「末將在!」
「將本宮的旗幟給升起來,告訴災民,本宮與他們同在!」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