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的這一週裡,葉天知每天都在老舍茶館和孔紫心見麵,然後坐上孔紫心的紅旗車,前往孔家大院為孔老爺子治病。
孔老爺子的一天好過一天,但是三個人同時都保持沉默,並沒有孔老爺子病的好轉。
很快,一年一度的高考便到了。
高考,牽所有高三學生和家長老師的考試,也是一個牽整個華夏國的考試,很多人把高考稱為國考,也可以看出整個華夏人對這場考試的重視度。
近些年來,公務員的考試越來越熱,大有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之勢,然而,那畢竟是一場不公正的考試,而高考,在整個華夏國卻是要公正許多,或許,這是華夏國教育部最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了吧。
高考之日,金陵十三中被堵的人山人海,儘管是酷日當頭,儘管是肩接踵,儘管是大家都知道圍在這裡本對考場裡的孩子沒有丁點作用,但是這些家長依然圍在那裡,眼神裡寫滿期待和焦急。
高考第一天,距離語文開考還有五分鐘的時間,這時就聽見金陵十三中校門口外,一個自行車搖晃著鈴鐺,往門口闖進來。
「讓一讓,讓一讓,趕時間呢,」那輛自行車朝著人群進了進來,騎車子的是個穿著金陵十三中校服的年輕人,而他的後麵則坐著一個明皓齒、異常漂亮的子,這子也是一的校服。
「讓一讓了,快點啊,大爺,你又不參加高考,堵在這裡,湊什麼熱鬧啊。」那騎車的學生一邊嘟囔著,一邊饒過那老大爺。
「哎,年輕人,你怎麼說話呢,」老頭有點不樂意了。
「來不及了,安如月,咱們跑著過去吧,前麵的人實在太多了,」前麵說話那人正是葉天知,說著,他右一蹬地,停下了車子,安如月穿著校服跳下了車子,葉天知把自行車往人群中一扔,來不及管,直接拉起安如月的小手便朝著金陵十三中的校門口跑去。
安如月一臉的焦急,口中哼哼道:「葉天知,你個混蛋,以前你就像是鬧鐘一樣,每天都能準時我,為什麼到了高考這個時候,你竟然睡過頭了呢。」
這兩人正是來晚的葉天知和安如月。
以前的時候,葉天知總會準時七點鐘,敲響安如月的臥室的門,因為葉天知夜裡麵不需要休息,所以他每天六點從岐黃聖枕中退出來,每次都是神奕奕的,做好早飯,也正好醒安如月。時間一久,安如月也就形了依賴,昨天晚上,安如月準備好葉天知和自己的考試用品,便早早的上床,上床前隻是吩咐了一句葉天知,讓他七點準時門。
結果......結果葉天知這混蛋,直到八點四十纔想起來今天是高考。
安如月當然會鬱悶,真懷疑葉天知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偏偏到了高考這一天掉鏈子,實在讓人有種抓狂的衝。
其實葉天知也冤枉,他以前那都是修鍊九龍鍛力,所以每次都可以自由出岐黃聖枕,而且對時間的把握也是恰到好,可是現在葉天知可正在修鍊遊龍八卦功法和梅花樁,結果他時間沒計算好,當他全部打了一遍之後,從岐黃聖枕中退出來,才發現已經晚了。
不過幸好是九點開考,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葉天知和安如月用了十分鐘的時間,穿、洗刷、吃飯,接著葉天知帶著安如月,隻用了三分鐘,便完了別人需要十五分鐘才能騎行的路程。隻不過到了這金陵市十三中走位之後,路程實在是太堵了,反而讓葉天知很耗時間。
這些不須贅述,葉天知將自行車一扔,拉著安如月,便往金陵十三中的大門口去。
「喂喂,這是誰家的孩子,有沒有點禮貌,」一個抱著大書包的大胖婦不滿的朝著葉天知和安如月的背影說道。
「喂,誰踩我的腳?」
「哎呀,這倆倒黴孩子,怎麼現在才來?」
「哎喲,這兩孩子悲劇了,現在肯定不讓進考場了。」
人群因為葉天知和安如月的穿行,而漸漸議論起來,到後來,這些人終於發現葉天知和安如月手中拿著的,不正是高考的準考證嗎。
發現了葉天知和安如月竟然是高考考生,人們慌忙讓出了一條路,葉天知和安如月朝著校門口大步奔去。
「哎,這兩孩子完了,」一個老人搖頭嘆息。
「也不能這麼說,說不定人家績很好呢?」老頭旁的一個大媽笑道,手裡還打著一把遮傘。
「你不會不知道吧,這考試前十五分鐘就不讓進考場了,去年的時候,一個小夥子,就因為晚到了三分鐘,被攔住了,死活不給進。哎。」老頭想起了去年高考時的那則新聞,搖頭嘆息。
大媽聽到這話,不道:「那怎麼辦?那孩子豈不是要復讀一年?」
老頭搖頭道:「什麼復讀一年啊,那孩子想不開,當場自殺了!但就是這樣,那考場周圍的警衛,都沒有讓孩子進考場。」
「是啊是啊,我還聽說,有沒帶準考證,以死相威脅,也不讓進的。」旁邊一個長著鬍鬚的中年熱也。
「哎,雖然這些是規矩,嚴格執法是對的,但是,想想總是有些不舒服,」老頭嘆息道,「現在這麼講規矩,但是在場上,在商勾結上,怎麼就沒發現這些執法者這麼認真的。」
「這麼說來,這兩個孩子真完了。」周圍的人都同的看向葉天知和安如月。
葉天知和安如月很快便竄到了金陵十三中的校門口警戒線,兩個荷槍實彈的民警正站在那裡,死死的盯著葉天知。
葉天知還沒開口,其中一名民警卻是先開口道:「已經晚了,別進去了,會打擾別人考試的。」
葉天知爭辯道:「這不還沒開考嗎,還有兩分鐘呢。」
那民警瞪了葉天知一眼,「不許進就是不許進,上麵有規矩,我們不能了這個法規。」
葉天知正要發怒,卻見到兩個中年人急匆匆的從金陵十三中裡麵走了出來,葉天知定睛一看,正是金陵十三中的校長董輝,董輝後麵的,則是一臉焦急的高三一班班主任趙寶剛。
看到葉天知和安如月,趙寶剛和董輝兩個人的眼神同時亮了起來。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們可算來了,快,快點進來。」董輝說著,就要開啟校門,要接葉天知和安如月出去。
這周圍的學生家長可都是認識董輝的,他們沒想到堂堂的一校之長竟然會親自跑過來,等候這兩個學生,這兩個學生,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這時一旁的兩名民警不樂意了,「哎,董校長,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這高考考場的規矩你老也懂,他們兩個來晚了,進不去了。」
趙寶剛一聽這話著急了,慌忙道:「這位大哥,這名學生可是咱們金陵市的聯考狀元,如果不出意外,他也將會是咱們江南省今年的高考狀元,你這樣做,可就是讓咱們金陵市失去了一名高考狀元啊。」
聽到趙寶剛這話,周圍的學生家長全都看向葉天知,眼睛裡閃爍著不可思議的眼神,進而那眼神由驚訝變了嫉妒和幸災樂禍,這些學生家長很大一部分,開始幫助民警說起了話。
「來晚了,就不能進了,這是規矩,不能因為這個學生學起績好,就破了規矩吧。」
「是啊,是啊,要是都這樣沒有規矩的話,那還要高考紀律幹什麼,要高考考場幹什麼呢?」
「對啊,馬上就開考了,他們這個時候進去,會影響別的學生考試的。」
「......」
這些學生家長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幫著兩名民警說了起來,在他們看來,葉天知這傢夥,還有旁邊那個一看就知道學習績很不錯的安如月,那肯定會是自己孩子的敵人啊,高考,可是獨木橋,能下去一個,自己的孩子勝算也就大了一分。
董輝一見到這陣勢,暗不好,他和趙寶剛使了個眼,兩個人掏出口袋裡的煙,就各自奔著一名民警圍去,要使用賴皮方法開啟這大門。
趙寶剛和董輝都比這兩名民警年紀要大,但是此刻兩個人口中卻是稱呼著大哥,手中的煙就遞了過去。而且是一邊遞煙,一邊想要趁機把大門開啟。
「哎哎,」兩名民警也有點難辦了,他們可是知道,這董輝可不是好惹的,雖然兩個係統井水不犯河水,但誰家沒個學生啊,終究會用到對方的,「董校長,你這樣可真讓我們為難啊。」
兩個民警一臉的為難。
就在這時,高考的鈴聲響了起來。
這鈴聲一響起來,兩個民警和董輝、趙寶剛一下子就愣住了,高考開考,估計再要進去可就難了。
安如月的眼中一下子就泛出了淚花,可不是葉天知,是必須要上大學的。
葉天知見時間不多,他一把攔腰抱起安如月,接著雙一躍,輕鬆的從三米高的大門上跳了過去,然後抱著安如月,如一道煙般就朝著考場教室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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