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林榮軒獨自走出凱旋酒店,朝著龍海市最繁華街道走去。
他的手上,拿著一條一米多長,黑白相間的死蛇!
把玩晃,招搖過市!
這條死去的蛇,是葉戰擊殺薛破之後,特意帶回來的,就是為了以防萬一,眼下果然派上了用場。
以葉戰的想法,邀月既然知道他會來龍海市,必然會派手下四搜尋,尋找他的蹤跡。
既然如此,蛇便是極為顯眼的標誌。
邀月手下的人,不可能認不出,蛇是薛破的獨家法寶。
拿著死蛇招搖過市的人,必然是擊殺薛破的人,起碼也和擊殺薛破的人有關!
街麵上,凡是見到林榮軒手中死蛇的人,無不驚慌失,和林榮軒保持距離。
有些膽小的生,甚至直接被嚇到尖。
當然,也有膽大之人,拿出手機拍攝視訊,記錄下這一幕。
畢竟,黑白相間、模樣駭人的蛇,並不是常見之。
林榮軒麵淡然,不不慢走著,神卻是高度集中,時刻注意著四周人群。
果然,僅僅十幾分鐘後,林榮軒眼神一亮,心中暗喜。
他能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看來葉戰的方法果然有效,如此短時間,邀月的手下已經盯上了自己!
又過了十幾分鐘,林榮軒覺越來越多的人在暗中盯著自己,於是加快腳步,朝著附近一人流稀的巷子中走去。
眾目睽睽之下,邀月的人不敢當眾手。
必須給他們一個出手的機會!
果然,林榮軒剛走進巷子中沒多久,巷子兩頭便響起雜急促的腳步聲。
片刻之間,巷子前後已然被數十號青壯大漢堵死,將林榮軒包圍在中間!
為首的,是一名氣質淩厲的鷹鉤鼻男子。
林榮軒將蛇扔掉,掃視眾人,冷笑道「看來邀月果然有兩把刷子,這麼快的人就盯上了我,而且能短時間召集如此多打手。」
鷹鉤鼻男子死死盯著林榮軒,「你是什麼人,和薛破是什麼關係,為何會有薛破的蛇,而且還是一條死蛇!」
男子聲音略顯嘶啞冷。
林榮軒看著鷹鉤鼻男子,冷冷道「我當然是殺了薛破,才能拿到薛破獨有的蛇,難道薛破會將蛇主送給我不。
我不僅殺掉了薛破,還要見他的主人邀月,想必你也是邀月的一條狗,可否告訴我,邀月現在何?」
此言一出,數十號小弟頓時嘩然。
紛紛怒目而視,對著林榮軒破口大罵。
在龍海市,他們還很見到如此狂妄之輩,敢對邀月大人如此不敬!
鷹鉤鼻男子更是臉沉,不屑地盯著林榮軒,譏諷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見過太多,可像你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殺掉薛破,還敢來龍海市招搖過市,更異想天開想見邀月大人,連我都有些佩服你的勇氣。
不過,既然你今天撞在我手裡,我正好殺了你,一來為薛破報仇,二來可以拿著你的人頭去向邀月大人請功!」
話落,鷹鉤鼻男子一揮手。
早已按耐不住的小弟們,囂著朝林榮軒攻來!
林榮軒冷喝一聲,迎上眾人的圍攻。
巷子本就有些狹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到最大,林榮軒招式又是大開大合,下手也毫不留,因此轉眼之間,已有個小弟倒在林榮軒手下。
倒地不起,非死即傷!
其餘人大驚失,紛紛向後閃退,圍住林榮軒,卻是一時間不敢再主出擊當出頭鳥。
林榮軒哈哈大笑,嘲諷道「我還以為你們這幾十號人有些戰鬥力呢,原來隻是一群烏合之眾,上不得檯麵的玩意兒!」
鷹鉤鼻男子麵帶不滿之,冷聲道「怕什麼,他隻有一個人,再厲害也翻不起多浪花。
一起上,就算是車戰消耗,也足以把他活活耗死了。」
「誰說他隻有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突然響起。
下一刻,一道影從天而降,穩穩站到林榮軒邊。
正是葉戰!
鷹鉤鼻男子瞳孔驟然一,眼底浮現震驚之。
此人能突然出現,必然已在這裡潛伏已久,可自己卻毫都沒有察覺!
很顯然,此人實力必不簡單!
葉戰看著鷹鉤鼻男子,笑嗬嗬道「現在,我們有兩個人了。」
鷹鉤鼻男子下心中震驚,冷笑道「兩個人又如何,多一個人,不過是等會兒多一而已。
大家不要慌,跟我一起上,幹掉這兩個人傢夥!」
話音方落,鷹鉤鼻男子腳下一,直撲葉戰!
一眾小弟見老大手,再不猶豫,亦是一擁而上。
混戰一即發!
鷹鉤鼻男子雙手爪,朝著葉戰命門猛攻而去,力求招招致命。
葉戰讓他覺到極大的威脅,他毫不敢留手。
葉戰若靈蛇,靈巧而迅捷,輕鬆閃過鷹鉤鼻男子前幾招攻勢。
就在鷹鉤鼻男子招式出現片刻遲滯之間,葉戰右手倏然出,準抓住前者手腕,猛然向前一帶,旋即一個側,左掌重重拍在鷹鉤鼻男子後背之上!
鷹鉤鼻男子噴出一大口鮮,摔出四五米,摔了個狗吃屎。
隻覺五臟彷彿移形換位,劇痛無比!
半晌,鷹鉤鼻男子才強撐著翻過來,看清眼前局勢後,始終波瀾不驚的臉上,終於出一驚恐之。
自己的數十號小弟,已經盡數被放倒,失去了戰鬥力!
葉戰負手而立,俯視著鷹鉤鼻男子,冷冷道「我來龍海市,不是殺你這種小魚小蝦的,隻要你告訴我邀月住在什麼地方,我可以放你一馬。」
鷹鉤鼻男子冷汗如雨,猶豫不決。
如若不說,他毫不懷疑葉戰會下狠手,送他下地獄。
但如果說了,即便可以暫時撿回一條命,可邀月大人必能知曉真相,下場同樣好不到哪裡去……
葉戰眉頭微皺,不耐煩道「給你十秒鐘時間,如果不說,我會有辦法讓你說的。」
鷹鉤鼻男子渾一。
就在這時,警笛聲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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