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回過頭看著腕上那隻骨節分明的手。
「不要告訴任何人。」年說道。
「我知道!」信守承諾,是外公教的道理。
既然答應了不讓除之外的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存在,那必定會守口如瓶,決不食言!
男人這才放心拽住手腕的手漸漸落了下來。
暮沉沉一轉,臨走之前還不忘將木屋的門關好。
許是夜深了,武館的人幾乎都已經歇下。
暮沉沉本來還擔心會撞見媽媽和姐姐,但意外的,們倆兒都不在。
人小手也矯健得很,似一個小兔子在武館裡東跳西竄,不一會兒就兜了好幾種藥材從田老爺子的藥房走出來。
「沉沉小師妹?」
一名武館弟子正好與迎麵相撞。
暮沉沉一怔,抬頭看著來人:「二師哥」
「你回來啦?綿綿師妹和其他兩個師弟還在找你呢。」
「嘿嘿,我回來了,你趕去告訴我姐姐,別在外麵找我了。」
「行!」二師哥點頭,接著又注意到手裡拿了很多東西,裡麵應該是一些治療傷口的藥材:「你手裡拿的什麼?」
暮沉沉一警覺,將東西藏於後,到也算機智:「我剛才跑出去不小心了點傷,所以去外公的藥房拿了點葯。」
「這樣,那要不要幫忙?」
「不用不用,一點小傷而已,我自己理一下就可以了。」
二師哥撓了撓頭,覺得葯拿得有點多。
了點小傷就拿這麼多葯麼?
「你快去啊,外麵還在下雨呢,我姐又不好,快點去回來。」怕二師哥懷疑看出端倪,暮沉沉機靈的又說道。
二師哥有點憨憨,迅速就忘了拿了這麼多葯的事,忙點頭:「哦,好的,我這就去!」
著二師哥的影離開,暮沉沉也鬆了口氣,轉迅速向後麵的小木屋跑去。
確定沒有被人發現自己,這纔開啟木屋的門。
年靠在那裡,許是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虛弱中的他立即陷警覺狀態,神經繃。
暮沉沉拿來了各種葯、以及一些用來急理傷口的醫用品。
進來後先是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又小心翼翼的關上木屋的門。
然後來到一個堆置雜的角落。
男微睜著那雙狹長的眸子,額頭上冷汗直冒,直到確定進來的是那個年的小孩兒,他渾繃著的線條這纔有所鬆懈。
「你傷得太重了,我先給你清理傷口。」暮沉沉說完,便開始『上下其手』的要去解男人上的服。
突然被一個小孩兒『上下其手』,年一怔,寒潭般的眸底染過警覺,盯著:「你幹什麼?」
暮沉沉一頓,對上他幽深的黑眸。
愣道:「幫你理傷口呀。」
「你我服幹什麼?」
「不服我怎麼幫你理傷口?」難不隔著服理麼?
年的暮沉沉忍不住翻了一下那充滿純真的眸子。
年怔了怔,直直盯著。
暮沉沉雖年,但似乎也看出了他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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