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星路將拽到了畫板前:「我想畫一個像半邊側臉,但是每次畫出來總是很生,我都已經反覆刪了好幾副草稿了。」
其實翟星路的畫功確實不咋地,或許這就是別人說的天賦吧。
如果沒有天賦,你再怎麼喜歡一樣東西,再怎麼努力,也終究還是比不上那個極有天賦的人隨筆一畫。
當然,想要為名畫家,確實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天底下畫手那麼多,又有幾個能夠為名畫家的。
暮沉沉看了畫板上的初稿,確實……不怎麼樣。
「你這邊的線條,再一些、自然一點,就不會顯得生了。」暮沉沉抬手,指著畫板上的人臉,指點道。
翟星路似懂非懂的樣子,點點頭:「這裡到這裡嗎?」
「嗯,還有這兒……」用手指在畫板上擬出線條。
翟星路也聽得十分認真,點了點頭:「這樣,我懂了……」
音落下,翟星路就突然被暮沉沉右手掌上一道輕淺的疤痕所吸引。
翟星路蹙了蹙眉心,因為那疤痕並不是太明顯,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湊近仔細一看,還真的是一道傷疤。
「小嫂子,你手上……怎麼也有一條疤痕呀?」
暮沉沉指點的作一頓,順著翟星路的話看向了自己掌心裡,那條線尾端的傷疤。
這道疤已經很多年了,但疤痕是怎麼造的,這件事卻永遠都記得。
「嗯。」
「和我哥一樣哎。」翟星路確定好神奇。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哥哥左掌有一條疤,小嫂子右手有一條,最關鍵的是兩人的疤痕都在線的末端,就好像冥冥之中註定了什麼似的。
聞言,暮沉沉表驀地一怔:「你哥?」
翟星路點頭:「對啊,我哥手上也有一道疤!」
「……」這麼巧的麼?
認識翟南詞這麼久,倒是沒有注意他手上也有一道疤。
盯著翟星路,暮沉沉又問道:「他的疤痕是左手還是右手?」
翟星路笑得眉眼彎彎,就要回答,卻被另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好了嗎?」
翟南詞踏進畫室。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顯然是來送暮沉沉回家的。
翟星路看到他來,也就瞬間忘了剛才的問題,忙道:「好了好了!哥哥是來接小嫂子走的麼?」
翟南詞點頭。
翟星路自然不敢過多霸佔他們兩人獨的時間,連忙點頭:「我這邊已經好了!小嫂子,你回去吧,下次再有問題我再請教你!」
暮沉沉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半,確實也該回去了。
和暮霖川說過,八點多就會回去,這會兒離開肯定要九點多才能到暮家。
朝翟星路點了點頭,然後和翟南詞一同離開。
……
一路上,翟星路的話還在暮沉沉腦子裡旋繞。
下意識的,看向翟南詞的手,隻是他手握方向盤,完全看不到疤痕所在之。
會有那麼巧合嗎?
十二年前,在手上留下疤痕的那個男人,就是翟南詞?
當初離婚就離婚卻總戀戀不忘她還好嗎?他一切都順利嗎?可是她一直認爲,是他傷害了她而他卻認爲是她狠心離開重逢後,他說:”離開了還回來,是捨不得我嗎?“她沒想到他還是那麼自以爲是,轉身離開他卻在這個時候霸道地吻上了她:“回來了就別想走。”
季彤一直有個愿望,就是給霸道總裁的白月光當替身:霸總把她養在私人別墅里,每個月給她上百萬的零花錢,平時什麼都不用她干,只在特定的時候讓霸總看兩眼,然后透過她的臉懷念遠走的白月光初戀。等到白月光初戀回來了,霸總就扔給她一張巨額支票加幾棟房子,惡狠狠的對她說:拿著這些錢滾,滾得越遠越好!季彤保證,自己一定是最敬業的白月光替身!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了古早霸總文里——霸總狗男人:彤彤,我愛你。季彤:當初白紙黑字簽的合同,說好只談錢不走心的!霸總狗男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季彤:那是另外的價錢!
周然冉一直覺得自己是情場上最高端的獵人,對誰都不屑一顧。膚白貌美,風情,嫵媚,她確實有那樣的資本。在訂婚前夕跟保鏢的那一夜,只是一時興起,是她反抗聯姻最直接有力的方式。只是沒想到,平日裏波瀾不驚的夏裴知在牀上卻如狼似虎的將她一點點吞噬了。冷漠臉與滾燙身軀的強烈對比,讓周然冉不自覺被吸引。於是乎,一夜一夜又一夜。原來,食髓知味的竟是她自己。
一夕情緣後,易歡閃婚權勢強大的帝國總裁薄斯禮。一開始,易歡以為這場婚姻隻是場交易,等自己生下孩子,兩人就會一拍兩散。然而婚後,外界傳聞冷厲無情的薄總,卻將自己的小嬌妻寵上了天。易歡怕冷,他用自己的身子去給她暖腳。易歡晚上做噩夢,他當即結束跨國會議,連夜飛回家哄老婆。易歡在網上被人黑,他親自下場為她辟謠,並買下最大的娛樂公司讓她肆意揮霍。……時間久了,易歡甚至覺得自己不生個三胎都對不起他的照顧和偏疼。直到後來,所有人都在傳薄總愛易歡愛到了骨子裏,令人羨慕。易歡看著身旁的男人,問:“薄斯禮,你愛我嗎?”男人俯身親吻她,低聲道:“歡歡,我做錯什麽了嗎?為什麽要質疑我對你的感情?”易歡:?!她以為的一見鍾情,其實是多年情深,蓄謀已久。【寵妻】【1V1】【甜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