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看著那丫頭一臉的膽怯,都滿臉疑,蘭氏也蹙眉,這是要玩什麼花樣。
“跪下!”婆子鬆開那丫頭,手上一使勁,丫頭失去重心踉蹌往前摔在了地上,摔了個狗吃屎。
姚氏瞅了一眼,冷哼了一聲:“纔來府上幾日,竟然不知道府裡的規矩!跪好!”
所有人都不知道所謂何事,一向寬厚的主母怎麼對一個新來的丫頭這麼狠厲,顧錦珠瞧了那丫頭一眼,著單薄,而且也麵生的狠,像是剛被帶府裡的,而且剛纔摔倒時出的半截手臂上似乎還有跡,是被傷過?
這主母向來對外是寬厚待人,本以為隻對自己冷眼相待,原來,對待自己屋的丫頭,竟也能下如此的狠心,好在要遠離了,不然這樣的日子過下去,得多麼辛苦。
“這是怎麼回事?主母?”蘭氏忍不住疑,看向了姚氏,滿臉的好奇。
聽了的話,姚氏站起走到那丫頭麵前,手勾起那丫頭的下,冷聲說道:“你告訴蘭姨娘,那隻貓,到底是從哪兒來的,說!”
“我,我……”那丫頭被姚氏嚇得話都說不完整,哆嗦了好幾下,才磕磕說:“奴婢,奴婢不知府上不能養貓,前兩日,出去辦事的時候在路邊撿了一隻小野貓,斷了,奴婢看它可憐,便給帶了回來……”
小丫頭一邊哭訴一邊跪著到蘭氏的麵前,抓著蘭氏的角哽咽:“蘭姨娘,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您饒恕奴婢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聽這麼一說,蘭氏愣了,坐在那邊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分明是姚氏做的孽,竟然讓一個小丫頭來承擔?難道,猜測的有錯?
看著丫頭哭哭啼啼的,蘭氏都覺得頭疼,便直襬手:“行了行了,你起來,彆哭了。”
這個丫頭,真的是哭那樣,跟死了爹孃似的,哭的人心裡直髮怵。
“那妹妹昨晚到了驚嚇,打算怎麼置這丫頭呢?”姚氏這會兒又開口問道。
被鬨的已經無心管這件事了,便擺手道:“主母決定就好。”
也不知道怎滴,看著這丫頭那眼睛,總覺得有點恐怖,心臟都不斷的加速,總覺那丫頭眼睛好深邃,裡麵又讓人害怕的東西。
姚氏看那樣,心裡輕笑了兩下,對婆子甩手道:“去,把打發到柴房去。”
“是,夫人。”婆子點頭應了一聲,又彎腰拉起那丫頭,直接倆人拖著就拖了出去。
這一幕,也不知道姚氏是想要演給誰看,總之,蘭氏是嚇壞了,捧著茶杯遮住臉,冇人看見臉蒼白,也不知到底是被嚇得,還是被氣的。
“那丫頭不過是養了一隻貓,也是出於善意,再說了,蘭姨娘也冇有傷,主母為何要那麼嚴厲呢?”顧錦珠坐著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口求道。
“冇嚇到?你冇看見你蘭姨娘臉蒼白嗎,你這丫頭,雖說你即將要嫁給銳王爺為妻,但在這個家裡,我還是你的主母,說話彆失了分寸。”
這好端端的品嚐個點心,卻吃著甜的吃的每個人心裡都發苦,無端端鬨出這麼一件事來,到底是真,還是假?
蘭氏端著茶杯,已經品不出味道,隻知腦袋裡麵嗡嗡的,想起那丫頭的眼神,總覺得瘮的慌,點心還冇吃到裡,蘭氏胃裡便覺得一陣噁心:“嘔……咳咳。”
“姨娘,您怎麼了?”丫頭趕拿了帕子擋在前麵。
“這好端端的怎麼嘔吐了呢?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姚氏瞅了一眼婆子,做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問道。
蘭氏隻覺得胃裡翻滾的難,好似有種疼痛開始蔓延。
看臉越來越差,丫頭連忙對姚氏福了福:“還請主母讓我們姨娘回房休息。”
“去吧去吧,快去吧,等會我讓大夫過去瞧瞧。”姚氏擺了擺手,看著丫頭扶著蘭氏離開。
因為蘭氏,幾個人也都冇了興致,顧錦珠的眉頭一直蹙,姚氏便擺手讓幾個人散了,蘭氏不在,再好的茶喝下去也冇什麼意義了。
在座的人一一離開之後,姚氏的眉頭忽然皺,麵上升起一抹嚴肅,沉著聲音掃了一眼後的婆子問道:“那丫頭的家人,可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主母,您就放心吧,那丫頭肯定不會說話的,畢竟咱們著的肋呢。”婆子很狡猾的笑了笑道。
“恩,那就好。”
出了門,蘭氏的腳步才變得穩當一些,依舊扶著丫頭,深吸了一口氣,覺渾上下舒爽了不,剛纔還真是邪氣了,忽然整個人就好像中邪了一樣,腳都覺抬不起來。
“姨娘,您好些冇有?要不然請大夫過來瞧瞧吧,看您臉真的很差。”丫頭看著臉,那慘白慘白的,就好像大白天見了鬼一樣,難不真的被昨晚的貓給嚇得魔怔了?
“不用,扶我回去歇會就行了。”蘭氏此刻已經覺得好一些了,主仆二人便往自家院子走去,一路上都走得穩穩噹噹的,蘭氏也漸漸恢複了正常。
路上,丫頭皺眉看著蘭氏,小心問道:“姨娘,您是不是覺得那個丫頭很奇怪?”
“覺得奇怪又如何,主母現在已經先發製人了,那丫頭就算是想說什麼,恐怕也不敢說了。”蘭氏遙著不遠的夕,臉上蒙上一層霾,這樣的日子,要過多久?
難道從現在到孩子出生都要如此膽戰心驚的過下去嗎?這些人是防不勝防,自己不出門都會有人上門來害,那還有哪裡是安全的?
“走吧,回去吧,我想歇著了。”蘭氏說完繼續往前走。
可眼看著就到了門口了,丫頭正準備扶進去,蘭氏卻腳底一,額頭撞到了門檻上。
“姨娘,您冇事吧?”丫頭慌忙扶都冇扶住,眼睜睜看著蘭氏摔在了地上,這一撞不要,可摔在了地上,蘭氏頓時就到了一陣痛,倒了一口冷氣:“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