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誰打趣的話,引得一幫人傻笑了一會兒。
「呦,一天不見就想媳婦了,好好乾,掙了錢給你媳婦買件新裳。」
「我們統一喊大姐吧。」
「好。」
聊天中,一夥人似乎從自卑中走了出來,白天都累了一天,漸漸的,房間裡隻剩他們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一早,李景明早早的煮了稀飯,楊麗娜簡單的喝了一碗,其他人在洗漱的時候,楊麗娜已經同田麗坐上去縣裡的班車。
臨走時,他給李景明安頓,中午給大夥兒做個排骨麵,把那條魚給做了,還有一份加量版的乾鍋蝦,數了一下,十幾個大漢剛好一人一隻。
楊麗娜一走,李景明也沒閑著,早飯後大夥兒進工作階段,李景明同趙文虎去鎮上採購品。
從修建房子的材料到廚房的材料,一一按照單子,全部採購齊全。
所有東西買全,統共花了六七百塊。
這幫人到底是經過訓練的,二十間房子,一天的時間就蓋了起來,另外還蓋了廁所和廚房,牆乾後用調好的牆泥將所有房子抹了一遍。
為了觀,房子徹底乾後用牆漆刷了幾遍。
大夥兒生怕下雨的時候房子裡踩到泥土,又拿廢棄的磚將地板鋪了,房子前麵用竹子做的籬笆隔小菜地,裡麵撒了小青菜。
遠遠看去,整個磚瓦廠乾淨整潔,還像那麼回事。
半個月後,大夥兒搬進了磚瓦廠修建的房子。
一切又恢復正常,磚瓦廠這邊,暫時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做飯,李景明放了訊息出去,做飯的人一個月三十元。
村裡的婦聽著都心,一個工人一個月能掙多,給工地做飯一個月就能掙三十元,而且還能吃飯,順帶還能多帶些剩菜剩飯回家,簡直大賺一筆啊。
半個月過去,來了村裡好幾個婦,做了幾頓飯,大夥兒不夠吃不說,白麪和菜沒的也快。
都是村裡人,李景明不好揭穿,隻能將人打發了。
剛好李景城這幫戰友裡麵有兩個是炊事班的,便主攬下了做飯的差事。
村裡人看著長工在磚瓦廠大灶上吃飯,分外眼紅,也想來參與,但被李景明直接拒絕。
村裡人隻覺得李景明變了,雖因吃飯的事對李景明私下很不滿,但麵上也不好明說。
畢竟,因為李景明的磚瓦廠,家裡一個月多了幾十塊錢的收,一家人半年的生活開支夠了。
私底下,村裡人開始討論李景明和楊麗娜。
這天,劉翠跟一幫大男人說閑話,說著說著就將話題轉移到楊麗娜的上。
這段時間過來,李景明磚瓦廠的生意好的不像話,別看眼前堆滿了磚塊,但這些都已經預定出去了,那單子估計得排到年底。
讓村裡人不滿意的是,他們跟李景明一個村,還沾親帶故的,結果還不及十幾個外來戶。
昨天發工資,那幫人加上加班費,一人一個月都一百多塊了,而他們這些近鄰,最多的也就五十幾元,同時上班,怎麼差別就這麼大了?
更讓人氣憤的是,那幫人還管吃管住,在磚瓦廠種了菜,是鴨就養了上百隻,讓人看著,實在不爽。
他們嫉妒的要命,隻得私底下說閑話來出氣。
「這人一有錢果真就不一樣了,你看看咱們村的萬元戶,那是牛的都能上天了。
在我們這個村隻手遮天,連一頓飯都不給我們大夥兒吃,不給飯吃就算了,簡直就是待我麼這些村民啊,一天從早乾到晚不說,連發工資都區別這麼大。
別人一個月就頂我們好幾個月的工資,呆著還幹啥?」
說話的人是村支書的侄子,名田金全,家裡一貧如洗,平時也是個好吃懶做的主兒,都三十好幾了,連個媳婦都沒討到。
這會兒想到李景明妻在懷,家財萬貫,頓時心裡不是滋味。
他李景明以前左右不過是個瘸子,憑啥他能翻,自己就不能翻?
「就是啊,這景明兄弟也真是自私,我們在怎麼差勁,跟還是一個村的呢。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怎麼也得幫著我們纔是,實在不行,我們聯手將那十幾個臭當過兵的給趕走,咱們楊家村,不需要外人來。」
旁邊的一個也是憤憤不平,他也是跟著幹了一個月,才發了二十幾元,說他沒賣力誰信,手掌心都磨出水泡了。
「你們誰要是能將那十幾個過管製的趕走,我就跟你門誰好。」
劉翠戲謔的一笑,一臉魅,扭著纖細的腰肢挪了挪地方。
這作落在田金全眼裡,是致命的。
三十來歲還沒結婚,他都不知道睡個人是啥滋味,眼下看著劉翠,頓時一陣燥熱,不得將劉翠在下,好好膩一番。
田金全炙熱的目落在劉翠上,恨不得將撕碎進。
劉翠他老公是個病癆,幾年前就一病不起,八劉翠私下裡想男人都快想瘋了,自己怎麼也得找時間試探一番。
「呦,劉翠妹子,你這是想男人了?要不今晚上哥伺候伺候你?
你看你,麵紅耳赤,應該是想男人想的,你要說話算話,我這會兒就去轟走他們。」
搭話的人李小軍,是個村裡的子,娶個媳婦沒生孩子,時長對媳婦拳打腳踢,時間久了,小媳婦不了逃了,後另嫁他人。
李小軍媳婦嫁人沒幾個月,就有了孕,後來給那家人生了個兒子。
李小軍發覺事不對,村裡有人說閑話,說不能生育的是李小軍,他不信,跑醫院一檢查,還真是他。
結果此訊息一傳出,村子周圍的孩知道他家暴還不能生育,更是不願意嫁給他了。
眼下他打了,心中有怨氣,看誰都不順眼,裡也吐不出啥好象牙來。
磚瓦廠,打工的全是一幫大老爺們,裡麵隻有劉翠,羅小燕,朱秀梅三個人。
遠掿磚的朱秀梅和羅小燕走過來聽到一幫大老爺們俗的話,朱秀梅年紀大了不害臊,但也經不住臉紅,悄悄走到另一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