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東西,我上不了的,也不得。”
聽見莊寧的聲,我急忙停了下來,扭頭一看,只見地上坐著一個穿紅的姑娘,不是莊寧又是何人?
上的服跟唱戲的穿的戲服一樣,看的樣子,應該也不比我大幾歲,以所說,死的時候也只是十七八歲而已。
雖然莊寧長的沒有萬麗娜好看,但卻給人一種幹淨、爽朗的覺。
而且可能生前是唱戲的,所以舉手投足之間,不知不覺的就有一種範。
我現在因為火氣弱,所以能看到,可問題是我卻看不到馬小姐上有什麼東西。
不過聽了莊寧的話之後,卻讓我靈一閃,對呀!從開始到現在,我們都在想著不幹淨的東西,卻忽略了其他的可能。
莊寧說非但上了不了馬小姐的,居然連都不得,我想馬小姐上可能有什麼真實存在的東西,而且還邪門。
眨眼的工夫,馬小姐又朝著我撲了過來,好在只是求不滿似的,暫時還沒有出現攻擊。
顧不上那些,先讓這娘們靜下來再說,我縱迎了上去,一個掃堂直接將幹倒,把的雙手往背後一擰,死死的扣住。
莊寧可能已經明白我的想法,不知從哪裡找了一截繩子拿了過來,這要是放在平時,或者普通人的眼中,那只能看到一截繩子憑空飄浮著朝我而來。
接過繩子,我麻溜的將馬小姐的雙手困了起來,順便又把雙腳也纏住了,又從餐桌上拿了一塊餐巾塞進的裡,這才安靜下來。
但就是這樣,那馬小姐還是在地上的扭著,就跟被人下了春藥似的。
我馬不停蹄的就拉著上的服,想看看上是不是真有什麼東西。
這時卻聽宋啥啥怒吼道:“住手,你幹什麼呢?”
說著,他就快速的沖了過來,一把將我拽開。依他們的關系,看到我跟馬小姐玩捆綁,還拉的服,正常的思維肯定以為我在耍流氓,其實他不知道,旁邊還站著一個鬼觀戰呢。
眼見宋啥啥要解馬小姐上的繩子,我急聲喝道:“別!已經發病了。”
聽我這麼一說,宋啥啥立即松開了手,本能的退開了一些,著急的道:“大仙,現在該怎麼辦?就這麼綁著也不是個事呀。”
我趁機開玩笑道:“所以我才要服呀,你讓不讓?”
“這……”宋啥啥的臉都綠了,你把人家綠了,我也讓你綠綠,猶豫了一下,他不甘心的說:“請隨意。”
暗笑一聲,我又繼續拉馬小姐上的服,上穿的是睡袍,本來就寬松,再加上剛才一番折騰,此時更是松松垮垮。
我避開關鍵部位,看了看手臂、腳、脖子,這時就發現在脖子後面,有一塊不規則的灰印記,被頭發蓋著,要不這樣還真發現不了。
我沖著莊寧道:“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這東西。”
莊寧飄過來,湊近了一瞧,頓時皺著眉頭說:“應該就是這個,有一很難聞的味道。”
我下意識的聞了聞,卻只有馬小姐上的香水味,緩過神來才意識到,我是活人,當然聞不到莊寧所說的那種味道。
旁邊的宋啥啥一臉慌張的問道:“大仙,你在跟誰說話呢?”
知道他看不見,我故意嚇唬他,指著一旁的莊寧,說:“我朋友,就在這,要不要我讓跟你打聲招呼。”
宋啥啥臉瞬間蒼白,連忙揮手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再逗下去也沒意思,我指了指馬小姐脖子後面的那塊灰印記,說:“這東西你之間見過嗎?”
宋啥啥頭看了看,一臉好奇的道:“這是什麼東西?上的胎記不是在……”
說著,他可能意識到言語有失,立即閉上了,不過這句話已經徹底暴他的“罪刑”。
這是胎記嗎?
想著,我小心翼翼的手了,卻覺像一層汙垢似的,油膩膩,就連我的食指上也沾染了一些。
這究竟是什麼玩意?難道是那個燒紙的老弄的?
正想著,莊寧驚聲道:“我想起來了,這應該是斂魂蠱,趕快把你手指上抹掉,那些其實是微小的蠱蟲。”
聞言,我趕把食指在地上抹了抹,好奇的沖著莊寧道:“斂魂蠱是什麼東西?你怎麼知道的?”
“斂魂蠱是一種毒蠱,可以斂住人的生魂,讓人於丟魂的狀態,施蠱者焚燒一種只有蠱蟲才能覺到的香,連拜七七四十九日,就能將中蠱的人生魂立,七竅流而死。”
本來我還想問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但是聽到七竅流而死,我頓時暗自一驚,急忙道:“該不會你就是中了這斂魂蠱而死的吧?”
莊寧冷哼道:“不幸被你猜中了。”
我不自的長大了,喃喃道:“如果這東西真是那個燒紙老弄的,那也就是說,很可能與當年害死你的那個人有關系,甚至是同一個人。”
莊寧氣呼呼的說:“這麼長時間,那個人應該早死了,不過跟不了關系倒是真的。”
此時,我算是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包小龍弄錯了,這馬小姐本就不是丟了魂,而是中了斂魂蠱,造類似於丟魂的假象。
不過也是差錯,可能正是因為包小龍的拘魂,使馬小姐的生魂擺了斂魂蠱的制約,所以才能醒過來。
但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馬小姐這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停的發浪,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如果包小龍的拘魂沒有起到實質的作用,那也就是說讓馬小姐發生變化的東西,本不是順著拘魂而來的,它很有可能本就存在這,就在這套別墅之中!
想著,我急忙問莊寧,“依你對斂魂蠱的了解,馬小姐現在還有沒有生命危險。”
莊寧抿著,不敢肯定的說:“既然能醒,說明斂魂蠱的作用被打斷,但卻不能保證就沒事了,還是破解掉為好。”
我對蠱這種東西,一無所知,向莊寧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斂魂蠱怎麼破?”
莊寧搖了搖頭,說:“不過據我所知,因為焚香祭拜七七四十九天,所以施蠱者一般都不會離中蠱者太遠,雖然馬小姐中途醒了,但如果施蠱者還在附近的話,咱們倒是可以將抓住,讓解除斂魂蠱。”
聞言,我心中一喜,莊寧說的的確可以一試,如果不行的話,我再請仙家幫忙看看,不過突然之間,我卻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當初莊寧被害,那是因為八字全,如今馬小姐被同樣的斂魂蠱所害,那馬小姐會不會也是八字全呢?
向宋啥啥一問,沒想到還真被我猜中了,這馬小姐居然也是四柱純命盤。
本來的婚姻倒是能夠將的命途往好的方向帶,只可惜還是那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如今婚姻破裂,不僅弄的敗名裂,現在還中了斂魂蠱,連命都有可能保不住,命途鄭宅往壞的方向發展。
莊寧,還有這個馬小姐,弄斂魂蠱的人,專挑這種四柱純命盤的人,想方設法的弄們的生魂,究竟想幹什麼呢?
正說著,包小龍急沖沖的跑了回來,滿頭是汗,快速的走到我邊,小聲的道:“還真被你說中了,這套別墅不僅是兇宅,還是大兇之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