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個聲,冰冷之中帶著一不可抗拒的威嚴。
胡天龍他們一幫仙家拱手叩拜道:“恭迎銀花教主!”
話音未落,眼前突然閃出一個穿白的人,長的那一個水靈,不愧是胡家的,這是真真的狐貍呀!
跟溫正香堂上的那個金塑像一樣,原來就是胡銀花。
“老東西,你當我這個掌堂教主不存在嗎?”
金蟾老仙就夠孤傲的了,沒想到又來一個猖獗的,聽了這話,我頓時就扭頭去看金蟾老仙,只見這老家夥一張老臉氣的發黑,腮幫子都慢慢鼓了起來。
這一看就是發飆的架勢,真要讓他起手來,可就不是闖堂子那麼簡單了,我雖然激他護著我,但這樣一來,肯定會耽誤正事呀!
我急忙勸道:“老仙,承蒙你照顧,小弟子我激不盡,但這是我自己的事,還是讓我自己來解決吧。”
金蟾老仙看也不看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胡銀花,冷冷的說:“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事那麼簡單了,規矩既然能定,也就能破,我最看不慣他們這些所謂的正堂仙作威作福。”
接著他又沖胡銀花喝道:“娃娃,今天我就要護短,怎麼滴吧,讓你家令仙的趕快把我小弟子的香堂解封。”
胡銀花的臉上一點表都沒有,你本猜不在想什麼,只能覺到上出來的殺氣。
冰冷的說:“那是他的事,現在要算的是咱們之間的帳,你壞了規矩不說,還蔑視我這堂口的眾仙,你說這筆帳該怎麼算呢?”
金蟾老仙哈哈笑道:“就這些臭番薯爛鳥蛋,還需要我蔑視?他們本不流,也就是你,還有點意思,要不咱們玩玩?”
“好呀!”胡銀花應聲道,說話的同時,形一閃,便沖到了金蟾老仙的面前,二話不說,一拳就朝金蟾老仙的面門砸去。
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拳,卻著空氣,形一強大的巨浪,直接把我沖飛了出去。
但神奇的是,裹在我上的那團煙,就像一繩子似的,牢牢的將我牽住。
金蟾老仙也不,手一抓,就把胡銀花的玉手抓在掌中,呵呵笑道:“不錯不錯,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道行,還真不能小瞧了你,咱們到上面好好比劃比劃怎麼樣?”
“正合我意!”
胡銀花說著,和金蟾老仙形一晃,頓時扶搖直上,但是接著,他們又落了下來,速度之快,就好像本沒一樣。
不過再看他們,卻都是一臉的慌張之,覺好像有一巨大的威力強在他們上,不是他們,就連胡天龍那一群仙家,也都是面驚恐之。
同樣,我也覺到了,但可能我不是靈,沒有他們的那麼明顯,而且這顯然也不是沖著我來的。
接著,就聽一個充滿威嚴的聲音喝道:“你們好歹也是仙家,三言兩語,就妄生無明之火,甚至要大大出手,簡直枉費這麼多年的修行。”
萬年!
我聽出來了,這是萬年那個老王八的聲音,但卻看不到他的人。
驟然想起來,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與眼前的這些仙家相比起來,他才是真正的仙兒。
縱然金蟾老仙和胡銀花道行深厚,但與現在的萬年相比,那簡直天雲泥壤,本沒法看。
這就好比魚躍龍門,雖然只是一躍,但這前後的差別也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只是我想不到,萬年竟然還能出現,急忙道:“老仙,是你嗎?”
“是我,你小子還真可以哈,竟然能引的仙家大打出手。”
我無奈的苦笑道:“你以為我願意嗎?這還不是因為香堂被封了嘛,狗急了還跳牆呢。”
萬年的聲音哈哈大笑道:“我已經知道了,要不是你帶著武王鼎,我也不可能臨凡現。”
說著,就見裹在我上的煙,緩緩飄,落地凝聚一個白發老者,正是萬年的形象。
他一出現,金蟾老仙和胡銀花立即停下手來,紛紛跪拜,胡天龍那一幫仙家就跟不用說了,有些實力差的,則直接趴在了地方。
看這如幻似影的萬年,不讓我有種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覺,此時的萬年已經不是那個老王八了,給人一種敬若神明的距離。
“恭迎上仙臨凡!”
其他仙家齊聲朗喝,萬年就跟上級領導下來視察似的,揮了揮手說:“都打馬回山吧。”
說著,又沖金蟾老仙和胡銀花道:“你們跟我來。”
這可是真仙呀,縱然金蟾老仙和胡銀花再牛哄哄的,那也不敢造次,更何況能夠和真仙流,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金蟾老仙沖我了眼,立即就屁顛屁顛跟萬年走了。
我沒想到自己闖個堂子,竟然能闖這樣,把萬年這個真仙都引了下來,現在不用他多代,恐怕我的事也應該迎刃而解了。
看了看胡天龍他們,都是一臉張的看著我,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尤其是狂我的黃天雄和常天風兩人,此時都低著頭,一副吃癟的樣子,似乎恨不得找條地鑽進去。
胡天龍吭了吭道:“大仙,既然咱們之間是個誤會,我看……”
話沒說完就被我打斷道:“誤會?你們剛才折騰我的時候可沒說是誤會呀!”
“這!”胡天龍又是語塞,其他人也不敢多言。
我也只是心裡不痛快,在上找補一點,畢竟是借著萬年的威嚴,於是見好就收道:“算了算了,你們趕快從我的裡滾出去,讓溫正趕快把我的香堂解封了。”
“是是是!”胡天龍點頭如搗蒜的說:“要是知道你不僅有金蟾老仙護著,還有真仙加持,說什麼我們也不會讓溫正胡來,那咱們這就打馬回山了。”
這一群仙家跑的還溜,話音剛落,我就覺一陣輕松,猛地清醒了過來,只是這渾的傷痛卻是免不了的,狗日的,又要住院了。
萬年的出現,讓我也會了一把上面有人的快,只是我累死累活的還弄了一傷,人家僅僅個面,連讓他們解封的話都沒說,問題就迎刃而解了,還真是氣死人的節奏啊!
可惜了我一傷,算是白瞎。
見我清醒過,溫正愣愣的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齜牙咧不耐煩的道:“廢什麼話,趕快把我的香堂解封了,怎麼說我也撐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不算違規吧。”
溫正的臉上有些尷尬的說:“我的仙家已經跟我吩咐過了,而且他們已經去辦,你要是重擺香堂,我可以幫你找地方。”
聽他這麼說,我倒是松了一口氣,想站起來,剛剛掙紮了一下,上就傳來了鑽心的刺痛,無奈的道:“我現在最要的是去醫院。”
溫正護著我走進旁邊的一間房,看來是他平時休息的地方,把我放到一張躺椅上,有點好不意思的說:“去醫院多麻煩,我請仙家給你抓一副藥來,保證藥到病除。”
這話倒是不假,隔空抓藥是仙家的拿手好戲,有些顯擺的大仙,還經常在看病的人面前表演,以增加自己的神。
而且仙家抓的藥,那都是藥之華,比醫院裡的那些死貴死貴,還沒有療效的藥好多了,不過也只有香堂上有藥王的,才能玩隔空抓藥的把戲,否則就是砸自己的招牌。
就在溫正出去請仙家給我抓藥的時候,我看見他這間屋子裡居然還擺了一個靈位,看到牌位上面的亡者姓名時,我頓時就愣住了。
因為那赫然正是崔子山,我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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