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吳老二是從哪裡得知馮大帥的墓葬位置,但是看吳老二那麼自信,想必他的消息不會有誤,而且當他和馮太太說起燃佛古燈的時候,馮太太也沒有辯駁,可見東西就是在馮大帥的手上。
盡管當時並沒有在他的冥棺中找到,但是那個地宮真不像之前有人進去過,要不是魏家店的人打井打通了,恐怕也不會驚到裡面的東西。
而且據魏長林所說,塌出地之後,因為害怕小孩子會掉下去,立即就將填平,所以魏家店的人應該也不會進去,就算他們進去了,恐怕也出不來。
所以我當時也很納悶,燃佛古燈究竟去了哪裡?只是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這上了,而且還是在秦寶山的手上。
如果不是吳老二搞錯了,那就是秦寶山手上的這個是贗品,還是說燃佛古燈有兩個,或者很多個。
聽到燃燈古佛的同時,我就看了包小龍一眼,他的反應也很奇怪,居然一哆嗦,手中的高腳杯頓時就落地摔的碎。
不知是不是注意到我在看他,還是跟我想到一塊了,包小龍扭頭也向我這邊看了過來。
臉上的神先是一愣,接著一副心照不宣的姿態,彎著大拇指,指了指,示意我看看那個燃佛古燈。
我本想上去看看,無奈那幾個保安死活不讓,於是我也只能站在椅子上,著脖子一看。
只見擺臺上面放著一個古玩,也就一個掌的長度,上窄下寬,整呈寶塔狀。仔細一看,還真是一個古時候用的油燈,只是在燈中立著一尊佛像。
很奇怪的是,眾人竟然沒有一個價的,為了緩解尷尬,負責主持的人又介紹道:“這件古燈設計非常巧妙,不僅造型優,而且燈芯穿過佛像合十的雙掌間,相傳點起來之後,會出現佛普照等等異象。而且經過鑒定,這件古燈是青銅制造,雖然是經過唐朝高僧的手,才讓它被視為珍寶,但的年代應該再要往前,收藏價值更高。”
話都說到這了,那些人還只是頭接耳的議論紛紛,並沒有人價,人的臉上雖然還掛著燦爛的笑容,但眼神之間還是有些難堪,似乎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況。
於是繼續介紹道:“這件古燈的表面有一層質地均勻的牛漿,這是地下冥不會出現的,可見它是經過了很多……”
話說到這,秦寶山沖揮了揮手,人頓時心領神會,轉口道:“燃佛古燈,流拍!本次慈善義拍到此結束,謝大家的支持,請盡用。”
說完,室又響起了音樂,眾人又散開閑聊,秦寶山沖我們這邊揮了揮手,幾個保安立即抓起我,簡直要把我抬起來。
跟著秦寶山來到二樓的一個書房,但他只是讓我一個人進去,就連包小龍都被留在了外面。
關上房門之後,秦寶山把燃佛古燈放在桌子上,也不理會我,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了起來。
我吭了吭,率先開口道:“寶爺,我能問問你這燃佛古燈是從哪裡來的嗎?”
秦寶山一扭頭,看了看我,然後往沙發上一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道:“你知道這東西為什麼會流拍嗎?”
我微微一笑,試探的說:“因為它是贗品?”
“說對了一半。”秦寶山眼皮一抬,說:“但它又不是贗品,據我所知,這是制造者做出的高仿品,雖然不是真正的燃佛古燈,但因為曆史久遠,又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所以它也是真品,只不過據說制造者稍稍改了一個地方,使得這東西會讓人產生一種不舒服的覺。”
原來是這樣,看來真正的燃佛古燈的確落到馮大帥的手中,並被他帶進了墓裡,那麼問題也就來了,真正的燃佛古燈去了哪裡呢?
聽了秦寶山的話,我走上去把燃佛古燈拿在手中仔細把玩,就覺得還沉。的確如他所說,雖然這佛像慈眉善目,看上去卻讓我說不好的渾難,難怪那些人沒有一個價的。
顛過來倒過去的看了看,突然我發現這古燈的底座還有一個字,居然還是我看不懂的殄文,頓時就讓我不由的一驚。
可能是注意到了我的反應,秦寶山兩眼深沉的說:“你也看到了那個字?”
我點了點頭道:“那是什麼字?”
秦寶山哈哈一笑,站起來又到了一些紅酒,說:“你看不懂也正常,那是一個殄文,我查過,那應該是一個‘離’字,八卦中的一個方位,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能看得到,只有有緣人才可以,這便是它的神奇之。”
離!
又是殄文,這不讓我想起了自己手上的那個字,白老太太說那是一個“巽”字,不也是八卦中的一個方位嗎?
既然這個高仿品底部有個殄文,那說明真正的燃佛古燈下面也有這個字,當然,前提是那個制造者改的不是這個地方,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而且秦寶山說只有有緣人才能看的見,真有這麼神奇嗎?
我擺出一副震驚的樣子,說:“好神奇,那寶爺你知不知道燃佛古燈的制造者是誰呢?”
秦寶山抿了口酒,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微笑著說:“你小子在套我的話,別忘了咱們之間的事還沒有過去呢,你是知道我和白家人合影的事,又是怎麼知道白家人的?”
沒有問出燃佛古燈的制造者,不免有些失,但秦寶山也未必知道,而且就算他知道,看他的態度,應該也不會說,於是我嘿嘿一笑道:“你要是回答我的問題,我當然也就能回答你的問題,反之也一樣。”
“你敢要挾我?”秦寶山低了聲音,淡淡的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你要是想要我的命,早就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聞言,秦寶山一拍大,哈哈大笑起來,有些忍俊不的說:“你小子還有意思,不過年輕人不要太鋒芒畢,太了會斷的。”
我一臉無奈的說:“有道理,但是被很多事著,我不也不行呀。”
秦寶山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來我這的目的,我可以幫你們打聽申五指的下落,甚至可以把他救出來,只要你回答我之前的問題就行。”
他這麼一說,被要挾的反而是我了,我質疑的道:“你確定能把五叔救出來?”
切!秦寶山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咽了口酒,說:“你這是在侮辱我秦寶山,我既然能答應你,自然也就兌現承諾。”
“好!我想以寶爺的份,也不會食言,我實在白家老宅看到你照片的,沒想到那個人還真是你。”
“白家老宅。”秦寶山臉深沉的嘀咕,接著又帶著難以掩飾的激,說:“你去過永寧村?”
他竟然知道永寧村,還看跟白家還真有些淵源,我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在惡狗村中的白家老宅看到的。”
秦寶山的臉上又有些震驚,一把抓住我,說:“惡狗村在哪?帶我去!”
我一甩手道:“我現在一堆破事纏,可沒工夫帶你去,而且我也不想再去那個地方,因為我覺得那裡本就不在現實生活中,我只知道二十裡鋪北邊的惡狗墳是一個口,但也要機緣巧合才能進去,包小龍應該知道其他的口,不信你可以問他。”
聽我這麼說,秦寶山這才不再糾纏,不過看他的神,我想他一定會去惡狗村,只是沒想到他突然說:“那你想不想去永寧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