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又是劉天貴他們在捉弄我,就蹬使勁踹了幾下,可是怎麼踹也踹不到人。接著我就覺到一很大的力道,猛地一拽,我整個人就被拖進了水中。
措手不及,灌了幾口水,我立馬閉上了。河水鑽鼻子中,窒息立即襲了上來,但也激發了我求生的本能,不顧一切的瘋狂掙紮著。
但是沒用,抓在我腳上的力道還在,我想看看抓我的是誰,但是在水下很難把眼睛睜的特別開,迷迷糊糊的只看到一團黑影。
我心想這玩笑開的有點大了吧。想讓他松手,別鬧了,但是在水裡我本張不開,而且就算我使盡全力喊,聲音在水裡也傳不開。
所以我只能拼命的掙紮,但是那個人卻沒有一點要松手的意思,而且我也漸漸乏力,呼吸越來越困難。
糟糕!再這樣下去,我的小命今天非折在這裡不可,真不知道那究竟是誰,這哪裡還是捉弄,分明是想搞死我呀!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說道:“小子,把張開。”
張開還不得灌一肚子河水!
我自然不肯張,也說不了話,但卻覺有只手把我的開了。頓時,伴著河水,我就覺有個圓的東西被我吞了下去。
說來也奇怪,吞下去之後,我立即就覺好了很多,難的窒息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我的眼睛在水裡居然能睜開了,好像四周的水被隔開了一樣。
太神了!而且我覺剛才的那個聲音有點耳,怎麼覺有點像柳二爺的,但這完全不可能呀!他怎麼可能在這。
而且我也來不及多想,因為我看見河底竟然有一條蛇。
我的天吶!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大的蛇。
以前看《新白娘子傳奇》的時候,我老是幻想著像許仙一樣,救一條蛇,長大了能有個白娘子當媳婦。而如今,河底的那條蛇可不就是白蛇那麼大的嘛,只不過是青的而已。
媽呀!難道是小青?
但是我並沒有多高興,反而害怕的要命,因為那條巨大的青蛇張著盆大口竟然朝我咬了過來。
我嚇得急忙閉上眼睛,這時,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嘰嘰聲。與此同時,我就覺抓在腳上的力道消失了,一陣輕松。
再小心翼翼的睜開眼來,那條大青蛇就不見了,但卻讓我看到河底好像躺著一個人!。
本來我是打算趕快鳧水上去的,但是越看越覺得河底的那個怎麼像劉天貴,暗自腹誹道:難不他又溺水了?還是我看花眼了。
想了想,我還是咬著牙向著河底潛去,反正我現在覺自己在水裡真就跟魚一樣,倒也不怕潛那麼深。
手一抓,我拉了拉那個人,沒想到居然真是劉天貴。但是怎麼拉,他都沒有反應,我心裡一驚,暗道:該不會已經死了吧?
想到這,我也顧不上其他,拉著劉天貴拼命的往上遊,希還來得及救他。
“松開他!”
突然又是一聲,跟剛才那個聲音一模一樣。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覺河底的水轉了起來,很快形一個漩渦,在水流的沖擊之下,別說抓住劉天貴,就連保住我自己的小命都難。
被漩渦攪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過了一會,我突然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猛地一驚,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顯然我被漩渦沖出了水面,只是沒有抓住劉天貴。這時,只聽陳學明他們道:“虎子,你怎麼了?剛才看不到你,以為你也溺水呢了。”
說話之間,他們就遊到了我的邊,我不敢跟他們說自己被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拽進了水裡,更不敢說自己看到了一條大青蛇。
了口氣說:“我剛剛在水底看到了……”
話說到了一半,我驟然停了下來,整個人也瞬間僵住,因為我看見劉天貴就在人群之中,正一臉笑的看著我,說:“你看到什麼了?”
我的天!劉天貴明明在這裡,可為什麼我在河底也看到一個劉天貴?是他早我一步沖出了水面,還是我眼花看錯了?
可就算是我看花眼了,但是我真抓到他了呀,手上的覺應該不會是假的吧?
我一時間實在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只能支支吾吾胡扯道:“沒……沒什麼,就是一條紅鯉魚。”
見我愣愣的發呆,陳學明拍了拍我說:“你沒事吧,我們快上去,剛才莫名其妙的炸出一道水花,咱們別上了拉人墊背的水鬼,快走!”
他這麼一說,大家也都紛紛往岸上遊,上了岸,劉天貴哈哈大笑道:“盡自己嚇自己,哪有什麼水鬼,是不是?”
說話的時候,他一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還沖我了眼睛。我嗷的一聲,一下子甩開他的手,穿上衩,拿著剩下的服拔就跑。
快靠近村子的時候,我才把服穿好。天漸漸黑了下來,回到家我灌了幾杯涼白開,但是越想越覺得惡心,哇的一聲又把肚子裡的水吐了出來。
這一吐不要,竟然從我的口中吐出一個玻璃球大小的珠子,黑不溜秋的,聞著還有淡淡的香味。
這是什麼鬼東西?
突然,我想到了在水中發生的事,不張大了,這難道就是我連同河水吞下去的東西?
正捉著,我媽我吃飯,也就把這顆黑珠子收了起來,等晚上去找大姐姐的時候問問。
吃完了飯,我跟媽媽說去二叔家玩會兒。我媽囑咐我玩一會就回來,別玩的太晚。
我說了聲好,帶上準備好的食,就飛快的朝墳地裡跑去。
對於這塊地方,我現在已經輕車路了,來到墳地了幾聲,白姐兒就不知道從哪裡躥了出來,趴在我的肩膀上。
我撓了撓它,說:“白姐兒,是不是想我啦?”
白姐兒看了我一下,又把頭轉了過去,用爪子給自己“洗臉”,那分明是一副不屑一顧的神。
我也不再理它,張口道:“大姐姐,我來了。”
“知道你來啦。”大姐姐微笑著說了一句,就從旁邊的一座墳後面走了出來。
我走上前,把帶來的食遞給說:“你還就沒有吃東西了吧,我給你帶了一些,你快點吃吧!”
大姐姐笑著接過籃子,但卻轉手放在了地上。我催促趕快吃,可卻說自己還不,等了再吃。不過,我看好像本沒有要吃的意思。
我又拿了一條死魚給白姐兒,這可是我特意從二叔家要的,但是白姐兒看也不看,竟然直接走開了。
我很好奇,但是大姐姐卻一笑,說白姐兒不喜歡吃魚。我暗自納悶,貓不都喜歡吃魚嗎?不過就一條死魚罷了。
這時,大姐姐沖我問道:“你去過吳老二家了嗎?有什麼發現?”
聽問我這個,我也就顧不上白姐兒吃不吃魚的問題,如實回答道:“去了,但是我沒有進去。”
大姐姐嗯了一聲,我繼續道:“因為在我爬上院牆往裡看的時侯,競然有一只大公飛上了院牆來啄我,這只大公不僅兇,而且還很奇怪,覺就跟一條看門狗似的,而且我覺它好像在看我,所以我就沒有冒失的進去,想先來問問你再說。”
聽完我的話,大姐姐松了一口氣,說:“看你真的長大了,現在我更加確定吳老二有問題,辛虧你沒有進去,要不然就麻煩了。”
我大吃一驚,問是怎麼回事,大姐姐冷一聲說:“因為他的院子裡有‘雄哨’,啄你的那只大公‘一鳴都尉’,專門負責守衛和攻擊的。”
“啊……”我一頭霧水的說:“雄哨,一鳴都尉,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大姐姐說:“雄哨是一種邪法,不僅可以看家護院,還能起到報警的作用,一旦有人闖雄哨中,吳老二應該馬上就能知道,想必他還準備了其他的手段,防止有人進他的屋子。”
我雖然不太明白如此神奇的雄哨是怎麼一回事,但聽了大姐姐的話,我心裡也一陣後怕,還真是幸虧我沒有進去,否則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轉而道:“那這麼說來,吳老二的家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但是他家有雄哨,那我怎麼進去呀。”
大姐姐微微一笑,“我既然知道那是雄哨,當然也就知道怎麼破了它。”
我心中一喜,急忙道:“真的嗎?你快說說怎麼破。”
大大姐深吸了一口氣,說:“破雄哨倒是不難,雄哨是借助公的氣去應外來的氣,用的公越多,雄哨也就越靈敏,這就像往琴弦上扔石子一樣,所以你只要上沒有氣就行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納悶的說:“氣,我上有那東西嗎?”
大姐姐噗嗤一笑,說:“別說是人,就是阿貓阿狗之類的,只要是活的,上都有氣,只不過有的強有的弱而已,但是再弱的氣,雄哨都能應的到。”
聽了這話,我訥訥的說:“只要活的,上就有氣,那你的意思豈不是要讓我去死?”
不料大姐姐竟然點了點頭,看著我嘿嘿的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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