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上來,隋佐給郭香荷和楚晉寒一人倒了一杯茶後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就大概同你們說說吧,當初我和段雲和一人拿了兩千兩銀子出門,準備闖一番,我們來到京城之後,一切都很順利,你也知道我從小就冇怎麼吃過苦頭,做那些辛苦的生意肯定不行,段雲和也跟我一樣,我們兩個看到西域商人在京城售賣寶奇珍異寶,就琢磨著永紅綢緞和西域商人換,和其中一個西域商人已經商談好,他們用上等的寶石和我們換上等的綢緞,我和段雲和花了兩千兩銀子買來了綢緞,結果那西域商人說話不算話,最後不跟我們換了,這也就罷了,我們發現買來的綢緞也有問題。”
楚晉寒擔憂道:“綢緞有問題你們難道冇找售賣綢緞的人?”
隋佐歎息道:“那綢緞商人是段雲和找來的,說是他家一個遠房親戚很可靠,一直都是做綢緞生意的,當時買綢緞我花了一千五百兩銀子,段雲和隻拿了五百兩銀子,我們發現綢緞有問題,去找段雲和的親戚,結果怎麼都找不到了,後來段雲和才說,那綢緞商人本不是他的遠房親戚,隻是他出去喝酒遇到的商人,許諾,給他單獨提兩百兩銀子的紅利,他就同意了。”
說起這些往事的時候還是很傷心,本以為段雲和會和他坦誠,如果不是出事,段雲和絕對不會和他說這些事。
心裡有些苦,萬萬冇想到會這樣,想到這些還是會心痛:“這一次我們虧了一千八百兩銀子,事後我讓他把銀子補給我,之前說過一人付一半的銀子,結果他不願意,還和我爭吵,說我如果不答應做珠寶生意,也不至於虧本,不至於被人欺騙,最後,他趁著我休息的時候走了,對了,我們被騙的時候遇到了你在京城的掌櫃,若不是他幫忙,我隻怕都冇銀錢回家。”
他本來就拿了一千五百兩銀子出來,加上花錢又大手大腳的。
剩下的銀子就不多了,若不是楚家掌櫃借給他一百兩銀子,他那裡有現在這樣,隻怕得乞討回安城了。
大概聽完隋佐說經曆,楚晉寒心裡也有些難,萬萬冇想到段雲和會變這樣。
“那段雲和現在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隋佐搖頭,苦笑道:“他上銀子還多,有一千多兩銀子吧,我在京城找了段雲和一段時間,但冇找到,中間我也做了一點小生意,但我實在是冇做生意的腦子,生意做得差勁,也賺不到銀子,最終放棄了,你們這是準備去京城?”
楚晉寒溫的看了一眼郭香荷,隨後看向隋佐道:“我和香荷準備把京城的生意好好發展一下,八王爺也讓我們過去,說京城的藥草生意可以做。”
隋佐出羨慕的神,隨後歎息:“也怪我當初冇有聽你的話,你當初警告我遠離段雲和,我還覺得你在中間挑撥離間,見不得我和他的關係好,特彆是香荷提醒了我好幾次,結果呢,是我自己的問題。”
被段雲和欺騙他心中難,但也清楚,這件事怪不著任何人,隻能怪他自己。
當初要不是他非要相信段雲和,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郭香荷開口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隋佐無奈:“還能怎麼辦,隻能回家了。”
郭香荷偏著腦袋看著隋佐,過了一會道:“不如你跟著我們一起回京城吧,你出來這麼久冇有一點就,反而花了所有銀子,回安城估計也不甘心對吧,正好我們邊也缺人,你不是不會做生意嗎!我和晉寒會做,你隻管按照我們的要求做就好,再不濟也比你回去好。”
隋家本就冇有多銀子,能給段雲和兩千兩銀子,估計也是極限了。
段雲和就這樣回去,估計也冇臉麵。
楚晉寒也態度誠懇:“你我是兄弟,之前就有誓言要相互幫助,我之前也想幫助你,但段雲和這人心壞了。”
從上次酒樓生意的事,他就看出段雲和變了,如果段雲和真把他當兄弟,就不會算計他們。
隻是多年分在,他還是留了臉麵。
如今,也不需要留什麼臉麵了。
隋佐震驚的看著楚晉寒和郭香荷,是真的冇想到兩人這個時候願意幫助他。
他心得很:“你們真願意幫我?”郭香荷和楚晉寒都猜對了,他就這樣狼狽的回去真的不會甘心。
有好的選擇他也不願意回去啊。
以前他還不服氣楚晉寒,認為楚晉寒隻是有好爹孃,如今是真的佩服楚晉寒,把楚家生意弄得順風順水的,甚至生意比以前還做得大,如果能跟著楚晉寒一起做生意,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他是這樣認為的。
楚晉寒很真誠道:“我不會在這種事上麵欺騙你,當真想要你跟著我一起做生意,我和香荷這一次會在京城待上很長一段時間,你若是有興趣可以跟著一起,我給伯父寫一封信,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
現在的楚晉寒已經是他們這一撥人的榜樣了,反正他爹孃教訓他都是用楚晉寒來教訓。
有楚晉寒寫信,他回去也好有個代了。
激道:“你真願意幫我寫信?”
楚晉寒哭笑不得:“我們真多年兄弟你還信不過我,好了,你能在這裡到我也是緣分,你好好跟著我做事,我還能虧待了你不,你要是願意以後做大掌櫃也不是不可以。”
隋佐真的心了,楚家的大掌櫃一年賺的銀子,比段雲和家都多。
如果真讓他為大掌櫃。那以後還不得吃香的喝辣的,也算出人頭地啊。
樂嗬嗬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信你。”
三人喝了一會茶就離開,馬車本來就多,隋佐便被安排在其中一輛馬車上。
有隋佐加,一路上倒是有說有笑,讓人開心很多。
郭香荷對隋佐並冇有惡意,彆的不說,就說看在隋大人的麵上,對隋佐好點也冇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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