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人新鮮出爐,還黏糊的,這樣一踩,就黏在了鞋底,刁巧晴臉有些不好,狠狠的跺了兩下腳,這才把糖人給踢遠了。
顧南喬知道刁巧晴囂張,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刁巧晴就一直在爭對,這倒是讓顧南喬有些費解了,這個人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爭對?
是搶了的男人,還是不明就裡的時候得罪了?
好像都沒有吧!
這一路走來,顧南喬可低調了,不管做什麼事,都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
而且也沒有主招惹事端,這位刁巧晴,為就一直盯著不放。
「你有病啊?以為自己是天海幫的主就了不起了?憑什麼看不起窮人?我哪裡得罪你了,你直說,憑什麼要這麼爭對我?」顧南喬脾氣是好,但是無緣無故被人這麼爭對,心裡能好纔怪。
早就想收拾刁巧晴了,可偏偏隻是言語上的欺辱,讓顧南喬覺得沒必要跟一隻瘋狗計較。
現在這個行為太過火了,顧南喬也不想忍了,的忍讓,在刁巧晴眼裡,就認為好欺負。
不給點瞧瞧,還真以為好欺負了。
刁巧晴看到發怒的顧南喬,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畢竟這兩天,找顧南喬麻煩,顧南喬也都是對以不搭理理,沒想到這次丟了的糖人,能讓反應這麼大。
「你橫什麼橫?我是天海幫的幫主,份自然比你貴重,你不過是街上的一條狗,有什麼資格沖我囔囔?」刁巧晴回過了神,一通貶損,最後才道「我爭對你,沒有什麼原因,純粹就是看你這樣沒份沒錢的人不順眼!」
說實話,顧南喬被刁巧晴這麼爭對,還真是無辜的,隻不過是因為在樓閣的那天,剛好撞到了刁巧晴的槍口上。
那天刁巧晴正好在別人那裡了氣,別看老是吹捧說天海幫如何如何,其實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天海幫真的不行了,能力沒有別人強,幫裡雖然富裕,但是江湖上前十的幫派,誰會缺錢?
也不會把天海幫這一點點錢放在眼裡。
在江湖人中間被鄙視得抬不起頭,所以隻能去別找優越,誰知道剛好就到了顧南喬。
看到顧南喬為了一對珠釵跟樓閣的掌櫃討價還價,刁巧晴心裡是很鄙夷這樣的人。
沒錢就別出來買東西啊,買不起就別看這些貴重首飾,現在跟人討價還價,丟不丟臉啊!
所以那天,故意搶了那對珠釵。
就是想激怒顧南喬,讓有打顧南喬的藉口。
誰知道顧南喬沒跟計較,帶著人離開了,由此,刁巧晴判斷,這個人是個窮,所以才會越發欺負得起勁。
別人鬥不過,但是欺負一個籍籍無名的窮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大家都是人,兩隻眼睛,一張,兩個耳朵,難不你比我高貴是多了一隻眼睛還是一個耳朵?亦或是一張?」
顧南喬嘲諷道「我家裡是比不上你們天海幫富裕,但是我的每一分錢都是靠我自己的雙手賺取來的,總比你們這些依靠別人或者是打家劫舍來的正大明。」
被顧南喬這麼一懟,刁巧晴的怒火直接被點燃了,熊熊燃燒了起來,揮了揮手,頓時有五六個人圍了上來「你們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也不妨事!」
顧南喬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完全沒有把他們這些烏合之眾放在眼裡,就在他們圍過來,想要手的時候,顧南喬直接揮了揮手,袖裡飄出了末,在空氣中飄著。
天海幫的人一時之間有些躊躇,不敢上前。
刁巧晴卻是一個不知畏懼的人,早就把顧南喬看清了,還以為這是顧南喬使的小把戲,不放在眼裡,厲聲道「你們是死人吶,磨蹭什麼呢?你們再不行,信不信我讓我娘把你們都趕出天海幫。」
幾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被無奈,隻能手,誰讓他們是靠天海幫存活呢,自然是要聽這位幫主的話。
不管多麼不合理,也得聽!
他們剛上前一步,誰知道一個個就如同不倒翁一樣,全都倒地不起了。
刁巧晴看著這一幕,眼睛瞪得老大,似乎是很不敢相信,抬頭看向波瀾不驚的顧南喬,質問道「你下毒了?」
「一點小毒罷了,刁巧晴,別以為你是天海幫的幫主,人人就會讓著你,別人會,我不會,也不要以自己的主觀去臆測別人,這世上多的是能人,這次就給你們一點小教訓,兩個時辰以後,毒會自解除,你下次要是再對我咋咋呼呼,那就不好意思了,你可得做好給他們收的準備!」
顧南喬揚了揚袖,好心的離開了。
刁巧晴臉很是不好,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不起眼的小人打了臉,看到倒在地上的幾個人,除了跺腳、生氣,再也做不出別的作了。
更不敢嗆顧南喬了。
說到底,就是一個欺怕的人。
顧南喬強勢了,就弱了下來。
這要是顧南喬這次還是置之不理,刁巧晴肯定會蹬鼻子上臉,再次做出讓人不可思議的舉。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傍晚時分,顧南喬落腳的客棧卻迎來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婦人。
婦人一戾氣,一進門就直奔顧南喬房間,也不敲門,直接一腳踹過去,把門給踹開了。
顧南喬正在給墨胭脂抓,最近它的傷口都要痊癒了,很,墨胭脂總是忍不住自己用小爪子抓,每次都抓的鮮淋漓,顧南喬看到了,又怒又氣,覺得自己白給它用那麼好好藥材。
說教了幾次,墨胭脂也不悔改,把它爪子的指甲給剪了,墨胭脂便滿地打滾。
為了減墨胭脂傷的次數,顧南喬隻能自己給它撓,畢竟傷口癒合的時候,確實是會,這個沒法避免。
墨胭脂正在顧南喬的按呢,誰知道就門就被人踹開了,嚇了它一跳,墨胭脂下意識就跳了起來,撲向了踹門的人。
門口的人也沒有想到屋裡有隻狼,驚訝過後,很是淡定的抬腳踹向了墨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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