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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立暗運起長春功,穩定下心神,纔敢擡起頭,跳過此繼續打量下一位婦。
最後進屋的婦人年約二十六七,雖然長的秀麗可人,但那一臉的冷霜卻讓人而止步,並且一進屋,就冷冷的直視著韓立,目中寒閃,竟是一位力湛的高手。
嚴氏一見這幾人進來,就立即從座椅上起,衝著們輕施一禮。
“二姐,三姐好!五妹也來了!”
“四妹,太見外了,都是自家人,何必那麼客氣呢!”還沒等爲首的婦人說話,那個狐之極的婦先輕掩杏口的笑了起來,那笑聲中的狐之音,讓韓立又一陣的心神移,暗中咋舌不已。
“小妹不敢,還請幾位姐姐上坐。”嚴氏微微一笑,讓出了自己的椅子,讓爲首的婦人坐上去,自己則坐在了豔麗婦的下首。
而那名被喚“五妹”冷豔的婦人,則一聲不響的坐到嚴氏的對面。
跟婦人們進屋的墨彩環,則十分乖巧的關上屋門,閃到了其母背後,只是兩隻亮晶晶的眼珠滴溜溜轉,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年輕人就是送信的人?”三十許歲的婦人看了看韓立,淡淡的問道。
“是的,據信上所說,是夫君收的關門弟子。”嚴氏大方的回答道,隨後又衝韓立肅然說道:“這是你二師孃,還不來拜見一下!”
“參見二師母!”韓立機靈的上前參拜了婦人一下。
“起來吧!既然是夫君的徒,那就不用多禮了。”婦人臉上出一笑意,含笑說道。
“這是你三師母,五師母。”嚴氏又指著豔麗異常的婦和冷豔婦人對韓立介紹道。
“三師孃、五師孃好!”韓立看著那似乎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婦,稍微遲疑了一下後,還是躬施了一禮。
韓立臉上的狐疑被嚴氏看了出來,微然一笑,溫聲的說道:“你三師母駐有,別看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實際上和你二師母差不多的年紀。”
韓立聽了以後,暗自點下頭,覺得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這豔的婦肯定練有特殊的功,否則憑的容貌,決不至於讓自己神魂顛倒,無法自控。
“二姐,這是夫君的親筆信,請過目!”嚴氏把韓立予的書信,遞給了二夫人李氏,然後等李氏看完後,此信又被傳給了其他兩人。
當最後的冷豔婦也過目完書信後,屋的幾位婦人都默然無語。
即使是那看起來最輕佻的豔麗婦劉氏,也神肅然起來,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潑辣和狐,竟也顯的端莊無比。
韓立看到墨大夫幾位妻室的樣子,心裡不坎坷不安,他不知這信上到底給婦人們了什麼重大消息,讓們面容如此的沉重。
不過表面上韓立還是神未變,始終側站立著,這倒讓幾位婦人覺得他沉穩可靠,頗有大將之風。
“韓立!你師傅的這封信,給我和幾位師孃震驚太大,所以我們要好好商量一下。而你遠道而來,想必也很疲倦了,就墨府好好休息一晚吧!等明天,我們再來喚你問話。”嚴氏畢竟手掌驚蛟會大權多年,一舉一都自有說不出的威嚴,最終還是先開口向韓立吩咐道。
“晚輩遵命!”韓立十分聽話的應聲道,完全是一副任憑長輩吩咐的樣子。
其他幾位婦人並沒有阻止嚴氏,看來們也想讓韓立這個外人先回避一下,好讓們姐妹商談些之事。
“環兒!你帶韓師兄去後宅找間乾淨的廂房,讓師兄好好歇息一下。”嚴氏對墨彩環說道。
“嘻!我知道了,韓師兄!跟我來吧。”墨彩環眼睛眨了那麼幾下,鼻子微微一皺,開始有些不樂意,但隨即轉念一想,又笑容滿面的答應下來。
“不準跟你師兄搗!否則,家法伺候!”嚴氏對這位寶貝兒的心思瞭如指掌,因此提前就給做出了口頭警告。
“好了,人家知道了!”噘著,不願的說道。
韓立心裡這個汗啊!如果嚴氏不說,這位小姐難道就要平白無故給自己下圈套不?
韓立用異樣的眼看了墨彩環一眼,頭次覺得這孩似乎也不是那麼靈可了。
於是,墨彩環無打采的走出門外,而韓立則神不的跟隨在其後。
等韓立走出屋子好久,靜靜的屋突然響起嚴氏鄭重的聲音。
“五妹,麻煩你到四周看看,是不是那小子真的離開此地了,別被他悄悄潛回,我們還不知道!”
冷豔的王氏聞言後,一語不發的走出屋子,然後消失在了黑暗中。
“四妹,你也太高看那小子了吧!他能有那麼大本事?”三夫人目中流閃,有些不已爲然。
“三姐,你可走了眼。我們夫君收的這個徒弟可非比尋常!”
“想我墨府本就戒備森嚴,更別說此樓是我理會中事的重地,附近暗哨、警衛更是麻麻,有二三十之多,就這樣他還能潛此地,讓我和彩環毫無察覺,你覺得這是普通高手辦得到的嗎?”嚴氏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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