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韓立並不打算配製後兩種與練功無關的藥,但經過他仔細思量後,覺得自己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半個江湖中人,天知道他自己哪一天會不會有個天災人禍?會不會被捲江湖上的一些打打殺殺之中?還是提前預備些解毒療傷的妙藥比較的好,萬一自己中毒傷,因爲沒有好藥而掛掉,豈不是太冤屈了!
這樣想過後,韓立還是調配了量的後兩種藥,準備帶在邊以防意外,畢竟所有的人的命都只有一條而已,韓立還不想自己英年早逝。
雖然這樣做會影響到其它兩種靈藥的數量,從而使口訣的修煉進度變慢了一些,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世上不可能有那麼多十全十的好事,做人在某些時候總是要有些取捨的。
韓立在丹藥配製完的當天,就開始按照配方上所說的服用方法,分別吃了一顆“黃龍丹”和“金髓丸”。這兩種藥真不愧是傳說中的聖藥,在藥強大驚人的藥力之下,不費吹灰之力,他就在當晚衝破了瓶頸,練了口決的第四層。
一到達第四層,韓立立刻會到了與以往截然不同的,他的五“轟”的一下被提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眼中的一切事突然間變得那麼明亮,那麼清晰,原來自己無法看得見的一些細微的東西,也一下子變得被放大了一樣,在眼中明細可見,就連屋子邊角的一纖細的蛛都瞅得一清二楚;耳朵的聽覺也忽然間變得靈敏無比,無數各以前聽過的或未聽過的聲響全都涌到了耳中,比如十幾丈外一隻蚯蚓鑽地的“沙沙”聲,某隻不知名的蟲子在屋前飛過的“嗡嗡”聲等等,這些聲響就好像在他耳邊響起一樣,聽起來那麼的真切,那麼的清晰;除此之外,一些突然冒出來的奇怪氣味,也讓韓立知道自己的嗅覺也與以往大大不同了。
韓立又驚又喜,這是他修煉這套口訣來第一次到自己所花費的時間並沒有白白浪費,如此與衆不同說明這口訣並不是一無是,而是有著它自己的獨到所在。
在此之前的幾層修煉雖然也讓他的五有了一定的提升,但都沒有像第四層這樣改變的這麼明顯,改變的這麼巨大,這本就是一次質的提升,就像徹底換了一個人一樣。
除此之外,他還到自己的比以前輕快了許多,神上也有了長足的長進,現在讓韓立三五天不睡覺,估計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韓立細細品味著裡與以前完全不同的東西。他呆在原地不一下,就能明瞭數十丈所發生的大小事,這種可以掌控一切的覺,令韓立非常的癡迷不捨。
如今他才明白,這口訣練到第四層纔是真正的略有小。
他不遙想到,第四層就有如此令人難以忘懷的滋味!那練了第五層、第六層又會有什麼樣的妙呢!
就在韓立剛剛領會到他所修煉功法的奧妙之不久,他名義上的師傅——墨大夫回山谷了。他不但自己回來,還另帶回了一個神人。
墨大夫剛進神手谷時,韓立就遠遠聽到了早已悉的咳嗽聲,他當時正在石室打坐修煉,爭取能夠早日更進一層。察覺到墨大夫的聲響後,趕運氣收功,走出石室,往谷口方向走去,去拜見這位已近一年沒見面的師傅,結果在離谷口不遠迎見了墨大夫。
一見到墨大夫,韓立大吃一驚,人還是原來的人,但映眼簾的是一張氣灰敗沒有幾分生氣的面容,原先他雖然也是面焦黃病怏怏的,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氣敗壞到極點,一副本大限已至的模樣。
更令韓立更訝然的是,在他的後還跟著一位頭帶黑斗篷,全上下都被一件寬大綠袍罩得嚴嚴實實,不出半分在外面的神人。此人材異常高大魁梧,比韓立足足高出兩個頭來,有著巨靈神樣的巨大板,但因帶著斗篷,韓立無法從外面看清楚此人的面貌,只能約約的覺得此人的面容肯定會是猙獰可怖,醜陋異常。
韓立按耐住心頭的疑問,趕上前給墨大夫見了一禮,隨後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墨大夫的問話。
他心裡很清楚,對方本不在乎自己這個徒弟對他是否有禮和恭敬,但是對作爲弟子的他來說,該有的師徒禮節還是必需要做足的,不能隨意的廢棄,給對方一種自己桀驁不馴的覺,那隻會讓自己於更加不利的環境之下。
依照韓立對墨大夫的種種瞭解,按他平日裡對自己口訣修煉的關心程度來看,這麼長的一段時間沒見面,估計一見到他,就會先開口詢問他口訣的修煉狀況,以確定韓立的進度如何。
果然,墨大夫見到韓立主的從山谷迎了出來,稍微的一愣,咳嗽了兩聲就有氣無力的開口問道:
“你的口訣練得怎麼樣了?有沒有略微的進步?”臉上接著顯出焦慮和期盼之。
韓立早就在心裡提前做好了思想準備,把預備好的答案說了出來。
“還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韓立並不打算告訴對方自己修煉的實,因爲他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神助般的進度,怎麼能在沒有外力的況下,就突然發生奇蹟一樣的從第三層初階竄到了第四層。
“把你的手出來。”墨大夫的神沉了下來,口氣也一下變得生起來。
韓立小心的注意到墨大夫的這種表後,心裡“戈登";一下子,生出了幾分的微微不安。
不過他並不害怕對方親自把脈,來察尋自己的真氣狀況。因爲進了第四層後,韓立意外的發現自己可以隨意縱的那奇異真氣的強弱,他完全可以把真氣控制在第三層時的強度,可瞞天過海,不用害怕墨大夫的親自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