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5章孩子出生了
吳冒從皇宮裡出來的那一刻,他苦笑了一下,早知道他何必滲合進來,當初若不聽金月公子的話,他也不會心,這麼多的財產,一夜間全沒了。
吳冒抹了一把眼淚,看著手中的一百兩銀票,小心翼翼的收好,這是他最後的資本了,他要想東山再起,必須想法子賺錢。
蘇宛平收到時燁的信,他找到了陳家和吳家的糧隊,糧食全部截獲到手,並且他已經穩住了綏州城的局,現在他得知大哥被找到,他就起了大膽的想法,他想攻下西夏國。
將他病重的訊息傳出去,朝中必不穩當,而啟國野心,必定全力攻打綏州城和燕山府。
燕雲十六州本就占著地勢,易守難攻,由衛牽住啟國的一半人馬,而他卻和華應直接攻下西夏國,從此往後也解決了國多年綏州邊關之地的麻煩。
蘇宛平將信給時鬱,問他意見,時鬱沒想到弟弟好戰心如此之強,隻是他看向蘇宛平著的大肚子,嘆了口氣,「他是不能回來陪你了。」
蘇宛平反而問道:「大哥這是同意了?」
「我自是不阻止,乘著他現在興頭正好,那就打吧,我為他守著後方,就是辛苦你了。」
時鬱覺時家對不住蘇宛平,他弟弟幾次都是在出征的路上,而每次都完的錯過了生孩子的時候。
蘇宛平笑了,「反正也不是頭回了,沒關係,我能扛得住。」
於是蘇宛平代表著時燁向外發話,他的病加重了,又臥床不起,所以無法臨朝,朝中大臣開始擔憂皇上是不是蘇宛平給控製了,是不是想獨攬政權,還有為何要將大嫂和侄子都接宮中?
不是以前與大嫂不睦,所以到底想要做什麼?
於是這些大臣三天兩頭的宮求見皇上,皆被蘇宛平拒絕,然後謠言四起,蘇宛平卻是上孟維,他親自寫封信送出去,就說他聽到皇上和皇後的談,是皇後想獨攬大權,想奪下國的天下。
孟維額頭直冒汗,卻是不敢不從。
這封信最後自是要送到西夏去的,也正如外頭所猜測的那樣,果然蘇氏有野心。
正好這個時候,右丞大人範井辭,雖沒有回鄉留在京城,但也來得太突然,而蘇宛平的意思是,一朝一相,例來如此,於是蘇義提為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基本接手了以前寧相手中的所有事務。
朝中大臣各起心思,這是又臨到他們站隊的時候了?
自古沒有子當政的先例,偏生沒有了範井在,朝中姐弟二人把持,蘇宛平雖然出了喜客來,可是喜客來仍舊隻聽的,也就是說掌管著國庫大權,戶部有名無實,所有衙門的開支,皆得蘇宛平批準,這還得了。
有錢好辦事,抓錢的那個人是老大,朝中員敢怒不敢言,卻是想方設法的想要私下裡見皇上,說明一切,可惜,見不到。
蘇宛平理了一天的事務回到棲宮,立即劉公公趕將奏摺送大哥那兒去,隻負責表麵上的事,一切都由大哥理,實在力不從心,不過的名聲算是沒了。
時嫣每日出宮門,今個兒也來了,一見到蘇宛平便說道:「今個兒有好幾位大臣來我府上要見我,我不肯,他們跪著不起,我見了吧,卻都是來說二嫂壞話的。」
「二嫂,你太冤了,這些大臣還勸不住,一氣之下連我是先帝養的事都敢說出來,因為是養,我變了牆頭草,真把我給氣得,我把那大臣趕出府去了,他還跪著不起,說是一顆忠心照明月,怪我無。」
阮氏在一旁聽到,嘆了口氣,「莫與他們計較,這些大臣倚老賣老,得忍著。」
「我不見就是,我天天來宮裡陪大嫂和二嫂,看他們把我怎麼辦。」
時嫣出得意的表,蘇宛平隻好說道:「讓他們懷疑猜忌吧,到時真相大明就好了,我想好了,等時燁凱旋歸來,我要和時燁去嶺南了。」
「嶺南?」
阮氏和時嫣都看向,阮氏趕說道:「不可,昨日時鬱還說要將你們留下來,孩子們在京城讀書好的,不是還有蘇氏族學麼,再說,我們都捨不得你們走。」
蘇宛平卻是笑而不語,這事兒以後再說,但現在是很累了,這皇帝癮也過了,才發現不是人人都適合的,好在兄弟齊心,將父皇的願達,父皇可以瞑目了。
轉眼到了蘇宛平臨盆時,朝中卻是捷報連連,華將軍攻到西夏國了,佔領了半個西夏國,朝中大臣一邊恨著蘇氏的獨掌大權,一邊又嘆服華將軍的將才之功,這是國一直以來想做而又未能做到的事。
蘇宛平發的時候,阮氏和時嫣圍在床邊,寧氏在一旁忙碌,時嫣就著了急,小聲問道:「宛平,痛麼?」
「痛啊。」
蘇宛平卻是笑了,「要是現在時燁在我現前,我非把他的腦袋扭下來不可,憑什麼他一夜風流得我來遭罪,以後分房睡。」
「有道理。」時嫣很認真的點頭,「我覺得我二哥這給能耐的,宛平,你握著我的手,把我當二哥發泄一下,我絕不出聲。」
「滴滴的小人捨不得,算了。」
蘇宛平白了一眼,還有這閑功夫開玩笑,不過蘇宛平覺似乎輕鬆一些,像是心頭的悶氣解了大半。
寧氏拿著針上前,看著蘇宛平說道:「因為上一胎的事給我造了影,所以這一胎,我和明士一致商量,決定給你下針,你可得忍著。」
怎麼給弟媳留下了影,不是該給自己留下影才對,專搶的詞,搞得都不好,於是蘇宛平眼一閉,一臉堅定的說道:「來吧。」
來就來,寧氏可不手。
一針下去,蘇宛平的手立即攥了時嫣的手,這一次發了狠勁,時嫣覺自己的手腕要斷了,「去你的,時燁,我痛死了。」
時嫣不敢手,發泄吧,改日補償回來。
在寧氏和明士的配合之下,蘇宛平經歷一夜的辛苦,生下一對龍雙胞胎,蘇宛平全無力的看著床頭躺著的兩個小影,出老母親的微笑。
寧氏還在給止,這邊參湯水已經送上來了,阮氏小心翼翼的餵給喝下去。
「傷了元氣,至得養上一年,姐,以後最好別再生了,這一年當中,你哪兒也不能去,還得靜心養著。」
寧氏語重心長的說著,蘇宛平沒想到還是傷了子,既然如此,那這一年就留在京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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