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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名門嬌女》 第一百一十三章

「那,李夫人想要我怎麼幫?替說合,讓鍾家納進門?」林瑾初手輕著杯盞,話裡不帶緒。

「當日就算是朝衝撞了鍾大公子,鍾大公子但凡有點擔當,也該替朝澄清一二,而非指責朝沒有品行。這樣的人,便是朝嫁鍾家,便是鍾家尊貴,也不會庇護朝,隻是害苦罷了,我、我是想,林家妹妹你既有了孕,本就是要為世子納妾的,如此,能不能請你考慮一下朝……」莊朝有些艱難的將話說出來,不敢看林瑾初,接著道

「朝雖然蠻些,可到底沒有壞心,何況你認識這麼久了,也算知知底的,總比別人要強……」

「所以,這還是為我著想?」林瑾初怒極反笑,原以為莊朝隻是腦子糊塗,如今看來,有莊朝這樣不知廉恥的妹妹,莊朝的人品能好到哪裡?無非是之前一切和順,不需想這些法門罷了。

「不、不是,我是實在沒有法子了,隻求你救救朝!」莊朝不敢應承這話,便是再糊塗沒腦子,也聽出林瑾初的不高興來了,求著人辦事,哪敢惹怒林瑾初。

林瑾初沒理會莊朝的心思,看向邊的路嬤嬤,路嬤嬤是謝風揚的家書送回京城,榮王府專門送來照顧林瑾初的,曾在宮裡待過,又服侍了榮王妃好些年,謝風揚的兩個同胞弟弟就是路嬤嬤看顧過來的。路嬤嬤自然明白榮王妃對世子夫婦,以及世子妃肚子裡的小主子的重視,見狀便冷了一張臉,輕嗤道「李夫人說笑了,世子什麼份,便要納妾,也要家清白、品行優良的姑娘,莊家姑娘怕是攀不起!」

莊朝臉一白,林瑾初這話,無異於說莊朝品行不良,言外之意,莊朝名聲壞了、品行沒了,還要往王府送,簡直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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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坐了許久,該躺下歇歇了,老奴送李夫人出去吧!」路嬤嬤隻瞧了莊朝一眼,向林瑾初福道。

莊朝既難堪又怨恨,卻不敢在說話,由著路嬤嬤往外送,若真人丟出去,在固北城是在沒臉見人了。

路嬤嬤將莊朝送出去,又回來時,林瑾初還坐在遠,手裡把玩這小巧的杯盞。路嬤嬤回了一回事,還是提醒道「世子妃,老奴瞧著,那李夫人似乎是為著這事生了怨言,往後世子妃還是遠著些吧!」

有了這回的事林瑾初當然不會再與莊朝有更多的往來,隻是,「畢竟是縣令夫人,我倒是沒見過李縣令,隻是聽世子說起,這位縣令也算可造之材,就是不知他會不會為此與王府結仇,北邊不太平,若縣令與世子不和,怕是要生出事端。」

路嬤嬤沒想到林瑾初心的是世子那邊的事,對林瑾初越發高看一眼,尋常子,這個時候怕是都想著丈夫納妾的事呢。聽林瑾初這麼說,路嬤嬤卻隻搖搖頭,道「這就看李縣令怎麼想了。他若是個明白事理的,便該知道如何置,若不明事理,換一個縣令也無妨,左右京城裡候差的進士也不止一兩個呢!」

路嬤嬤說的倒是實話,本朝不是短命的,三年一回大比,有時還會設特科,雖說考中了進士前途無量,可滿朝的職是有限的,除了特別出的,不知多人在京城領著閑差,等著缺呢。而固北城是榮王的封地,雖說吏都是朝廷選派的,但榮王世子想要換一個,實在容易的很。

林瑾初雖然考慮到了謝風揚和李縣令的關係,但也沒太過擔心,那位李縣令雖沒見過,但從種種跡象看來,也並不是個糊塗的,想來應該不會為著莊朝姐妹得罪榮王府,尤其是在莊家姐妹明顯不佔理的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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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初意外的是,才沒過幾天呢,就聽說莊朝將莊朝送去了城外的莊子。林瑾初十分驚訝,先前莊朝為了莊朝,都能不要臉麵求到麵前來了,還以為,莊朝將妹妹看得比自己都重要呢,可短短的時間,竟然就拋棄了的寶貝妹妹了嗎?

「聽說,是李縣令對李夫人說,若是不將莊家姑娘送走,便李夫人陪著莊家姑娘一道去莊子裡養著。李夫人鬧了一回,見李縣令鐵了心沒得轉圜,就讓人將莊家姑娘送去莊子上了。」蔥兒脆生生的解釋道,本就是本地人,與隔壁李家的下人也有相的,事前後很快就知曉了。

「世子妃可是覺得驚奇?」路嬤嬤站在旁邊,見狀便猜到了林瑾初的心思,也憂心提點林瑾初。

「是啊,先前可是為了莊朝求到我麵前來了,我還道疼妹妹勝過自己呢!」林瑾初點點頭,確實有些想不明白,這份疼竟然這麼短短的時間就變質了。

「李夫人或許是真的疼妹妹,可這份疼是建立在不損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的。先前求上世子妃,對世子妃說出那番話,雖說會世子妃鄙夷,可不管,世子妃也不會將如何;可如今不同,不將莊家姑娘送走,李夫人就要同莊家姑娘一起送走呢!」路嬤嬤這個歲數,又在宮裡待過,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哪怕莊朝偽裝得自己都相信自己善良溫也能瞧出那骨子裡的自私涼薄,「隻是如此一來,想必是越發怨恨世子妃了。」

林瑾初兩輩子生活的圈子都不算複雜,還頭一次遇見這種連自己都騙過去的人,心裡也留心了些,點頭道「無妨,那一日是徹底撕破臉了,以後也不必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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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來越冷,而林瑾初也發現謝風揚越來越忙,有時候一整天都見不到人,力不足,若非每天早上起來能見到謝風揚帶回來的小玩意兒,都懷疑謝風揚有沒有回來過,這一日林瑾初醒來,發現謝風揚坐在桌邊時,還十分意外。

謝風揚手裡擺弄著什麼東西,似乎察覺到林瑾初的注視,謝風揚轉過來,手裡拿了些彩繩,似乎是在編製什麼。見林瑾初醒了,謝風揚走到床邊坐下,將手裡才做了一半的手繩拿給林瑾初看,道「這是北地人用來祈福的,我從祁寧寺討了些繩子,也給你做一個,若有剩餘的,也給咱們瑞兒做一個。」

瑞兒是謝風揚忙起來之前,最後想出來的小名,如今忙得很,謝風揚沒有空閑想孩子的名,暫時就定了瑞兒。林瑾初手撥了撥謝風揚手裡的彩繩,有些不安,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總覺得,你今天哪裡怪怪的。」

「哪有什麼事,就是天越來越冷了,我想著,讓人送你到南邊些的富寧城去,在那邊暫且住著,等春暖了,我再去接你。」謝風揚垂眸繼續編製手環,一派淡然自若的模樣。

「騙人!」林瑾初毫不猶豫,朝夕相的人,細微的緒也別想瞞過對方去,就謝風揚恨不能將謝府圍鐵桶的架勢,若沒什麼事,能將送走?

「是不是戎族有異?」林瑾初又不傻,在固北城,除了北邊的戎族,還能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唉!」謝風揚嘆了口氣,手上的活計也停了,心知這是瞞不過去了,道「還真阿初給說著了,戎族自幾年前被父王打敗了之後,年年要給咱們送禮,本來就窮,這兩年又鬧了些災,加上今年冷得厲害,這不,底下就有人反了。他們王族當中也有機靈的,趁機奪了王位,接著就領著人要打過來了。幸好當初阿初提醒我,將邊關和固北城的戍防好好整頓了一回,否則,怕是要有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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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初當初隻是抱著防患於未然的心態提醒謝風揚,沒想到還真遇上了,如此,就更加不放心了。謝風揚對說的,必定是報喜不報憂,都要將送走了,怕不是一點小事。

謝風揚輕輕林瑾初的臉,道「沒事,謝家駐守固北城這麼多年了,不至於這點事都招架不住,送你離開,是擔心戎族或者其他人歪心思。若非莊家姐妹是那樣的人,你在城中我也不至於太過擔心,左右守住邊關就沒什麼事了,可莊朝那人反覆無常,我怕對你做什麼。」

謝風揚的擔心不無道理,雖說因為先前的事,林瑾初跟莊朝撕破了臉,兩人再沒什麼往來。可畢竟是縣令夫人,來到固北城也有兩年了,若是真對林瑾初使什麼手段,還真是一件麻煩的事。

「好!」林瑾初素來就不是無理取鬧的人,若是尋常,會想著自己的一,多能幫些忙。但如今不同,不說顧著孩子,基本都不藥草,就是如今的,若有人挾持威脅謝風揚,是半點還手之力都沒有。林瑾初不是不想與謝風揚並肩,而是在自知無能為力的況下,隻能儘可能的不為謝風揚的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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