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英和薑蘇木也沒有就這個問題繼續追問下去了,讓楊月荷鬆了一口氣,帶著石寶吃完了中午飯。
石寶吃完飯之後就在楊月荷懷裡窩著,腦袋一點一點的。
“你陪石寶在屋裡睡會兒吧,小孩子就容易犯困的。”白英笑著說道。
楊月荷猶豫了一下,道:“我先把石寶放屋裡,洗完碗再……”
“不用不用,飯都是你做的,這碗就不該你洗了,”白英笑嗬嗬地說道,“讓你薑叔去洗就行了!”
說著白英就笑瞇瞇地將碗筷疊在一起然後給了薑蘇木,後者從善如流地端著碗去了灶臺,然後用水瓢舀了水開始洗洗涮涮。
楊月荷:“……”
這兩位的還真好啊。
楊月荷帶著石寶去了屋裡,石寶還沒有完全好,神還是有些弱,這會兒已經又睡了過去。
看著這孩子閉著眼睛卻還攥著領的樣子,楊月荷心裡真是有種說不清的滋味。
要是離婚的話,這孩子到底要怎麼辦呢。
可要是不走……
這本書的主角不是啊!
簡直頭疼。
這麼想著楊月荷也沒想出個結果來,迷迷糊糊地就睡了過去。
此時的許家氣氛也有些不好。
曹秀看著許東林吃完飯將他喊去了堂屋,旁邊還站著許東林的弟弟許天柱。
要說起來這兩個人站在一起,任誰看著都不想是兄弟倆。
許東林高一米八五,五端正俊朗,加上當過兵,子拔,任誰看著都是十分出的男人。
相比起來,許天柱麵板黢黑,五算不上有多醜,但是絕對也算不上有多好看,不過倒是像極了曹秀。
兄弟倆的父親早亡,見過許父的人都說許東林更像許父,所以也難怪曹秀更偏疼自己的小兒子,畢竟人都會更喜歡像自己的孩子。
許天柱在家是寶,許東林那就和牛差不多,什麼都要做,要承擔起許家的所有責任。
許東林每個月也都會將自己的津都寄回來,即使許天柱和曹秀什麼都不做那生活過得也是滋滋的。
還沒等曹秀說話,許東林先開了口:“媽,石寶他媽說手裡沒錢,我給您的錢您給都給嗎,怎麼讓孩子去看病的錢都沒有。”
他這話的語氣很淡,但是曹秀卻也能聽出來這個兒子現在是生氣了。
他就是這樣,越是生氣臉就越是平靜。
曹秀心裡打了個,有些手忙腳地開口解釋:“我……我給不錢呢,自己……自己花掉了,那也不能怪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楊月荷就是個隻會花錢不知道乾活兒的人,在家裡裡裡外外的都得我持!你不在家,媽日子過得實在是苦哇……”
說沒兩句話曹秀就開始哭了起來,那聲音聽著真一個委屈。
曹秀掐了一把旁邊跟個木頭人一樣的小兒子一把。
後者差點跳起來,連忙對著自己大哥點著頭:“對呀,大哥,媽沒有虧待大嫂,可是大嫂那個人實在是不好!你都會來了,大嫂的事兒也得讓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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