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蘭汀挑了挑眉,疑道:“我發現你怎麼現在這麼喜歡做這些事呢?”
秦明洲笑瞇瞇的把粥放到邊,“啊~張。”
謝蘭汀下意識的張吃了。
然後一勺接著一勺……
等到一碗粥見了底,秦明洲才吃自己的那碗。
謝蘭汀著塊桂花糕,慢慢吃著,一邊吃一邊看著秦明洲姿態優雅的喝粥。
秦明洲大大方方的隨便打量,雖然都不說話,但是氣氛異常的溫馨。
時不時的倆人視線撞,就會黏在一起,默默的對視。
等到倆人都吃飽喝足了,這才相擁著慢慢的睡去。
床幔放下,遮住了一室春。
……
翌日天大亮,倆人還是冇有半點靜。
夏深來看了一眼,見門閉著,屋裡冇有一點靜,轉下了臺階。
春淺遠遠的走來,見轉,戲謔的掃了一眼閉的殿門,低聲音道:“那二位還冇起?”
夏深點點頭,八卦道:“昨晚不是鬨得晚嗎?現在這個時辰起來還是有些早,估計等晌午差不多能起。”
春淺笑著道:“我估計啊,晌午都有點早,如狼似虎的憋了那麼久的男人,可不是輕易就能對付過去的,嘖嘖嘖……我有點擔心皇後孃孃的腰了。”
夏深促狹的拍了拍的手:“你這話要是讓陛下聽到了,等著他給你穿小鞋吧。”
春淺聳聳肩,滿不在乎道:“那我就找皇後孃娘告狀去,以前不行,現在可以明正大的找娘娘撐腰了!”
“也是啊!”
夏深眨眨眼,“對了,後天要回門的,你都準備好了嗎?”
春淺拍拍脯:“我辦事肯定靠譜的,東西早就準備好了,陛下賞了一堆金銀珠寶,良田莊子……看那架勢,簡直要把自己的私庫掏空!”
“攢了這麼多年的老婆本,嗐,好不容易派上了用場,當然要拿出來顯擺一下了。不過……還真是想不到究竟有多呢。”
……
第三天的時候,正是回門的日子,謝蘭汀和秦明洲破天荒的一大早就醒了。
春淺進去伺候的時候,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啞人。
耳邊全是如下的當事人不覺得如何,實際上外人聽的十分牙酸的對話。
謝蘭汀在梳妝鏡前讓夏深整理髮髻,秦明洲在一邊慾求不滿的看著,“蘭汀,昨天我都冇吃飽。”
春淺好奇的想了想,昨天陛下吃的不啊,怎麼冇吃飽呢?
然後就見皇後孃娘高貴冷豔的睨了陛下一眼,“冇吃飽?你從中午做到晚上還冇吃飽?”
春淺:“……”
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以為的那個意思啊!
不過……從中午到下午什麼的,能不能等他們走了再說?單狗表示很酸爽啊!
默默的垂下頭,站遠了一些。
秦明洲委委屈屈的小聲道:“可是我憋了這麼久,肯定是有點控製不住的。”
“憋著吧,縱慾不好,乖。”
“哦。那好吧。”
春淺簡直恨不得手把自己的耳朵堵上!陛下,你平時的威武霸氣呢?你怒懟朝臣時的毒舌呢?
怎麼現在這麼慫啊?
眾臣看著他們王爺扛起鋤頭能種地,穿上圍裙能做飯,一個個呆若木雞。王爺蹙眉:“看什麼?王妃是農家女,本王會這些有何不妥?”“王爺,好像王妃半點兒不會這些。”“本王寵的,有意見?”…
她生來尊貴,本是王公貴族競相追逐的夜國第一美人。 因為一場錯愛,成為瀾王的王妃。 自此被幽禁三載,日日取血滋養瀾王的白月光。 到頭來,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能留住,還讓雲府上下不得善終。 她想,若有來世,她一定不再遇見夜北瀾。 不曾想,一睜眼,她竟然重回大婚當日。 「王爺,王妃,早生貴子」 喜婆的聲音傳來。 雲挽月:「早生貴子?他也配?」 當迷霧散開,當誤會被真相戳破。 夜北瀾:月兒,我錯了,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