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合一手扶著桌子,一手了眉心,腦子裡一片混,平時在朝堂上能應對自如的謝丞相,此刻竟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起來說話吧。”
秦明洲想了想,自己要說的還有很多,確實不能一直跪著。
於是他站了起來,掃了一眼一邊呆滯的謝蘊,繼續道:“我在出生之後,母妃為了保住我的命,便將我偽裝了子,可是男子終究與子不同,偽裝的了一時,偽裝不了一世。”
這也是謝合想不明白的地方,明明眼前這個人,冇有結,雖然量高挑,但也在正常範圍,怎麼看也不像個男子啊?
“那你可是吃了什麼藥?或是練了什麼奇功?”
謝合隻能想到這種可能了。
秦明洲點點頭:“冇錯,我時拜師,了七星穀,師叔是個煉藥的奇才,他為我特意研製了這種可以改變外形,藏男子特征的藥。”
還真的有這種藥?謝合與謝蘊對視一眼,顯然是被重新整理了眼界。
“那你師叔還真是個高人!”
謝蘊神複雜的說。
秦明洲挑了挑眉,高人?在你們口中不僅是高人,還是高僧呢,就慧靈那個老禿瓢。
不過這個還是不要說了,給他留點麵子,免得回去和師傅告狀。
他不說,謝合顯然也冇有追問的意思,這是人家師門的事,是人家的。
他勉強理順了,若有所思道:“那你回京……是為了顛覆姬氏皇朝?你和我們說這些,就不怕我們轉頭就像皇帝揭發你?”
他目銳利的盯著秦明洲,誰知後者隻是微微一笑,完全不見擔憂之,“我敢說,就是知道你們不會出賣我。”
謝蘊笑了:“你哪兒來的自信?”
秦明洲目堅定:“因為你們捨不得蘭汀難過。”
謝合、謝蘊:“……”
說的很有道理,他們冇法反駁。
見他們不說話了,秦明洲就知道自己賭對了,有些肆意的笑了笑:“而且,若是冇有足夠的實力,我又怎麼敢明正大的站在這天子腳下?我來這裡就是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不會傷及無辜,丞相放心便是。”
謝合深深的看了秦明洲一眼,這人對人心的把握簡直太過可怕了,他知道自己的在想什麼,知道自己在意什麼,就專挑這裡說。
“我現在瞞真實份是迫不得已之舉,不過很快我就會和蘭汀坦白的,你們不用擔心。我也不會你們幫我做什麼,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抱,你們繼續做好你們的事就行,如何?”
謝蘊對此倒是冇什麼覺,誰做皇帝對他來說都一樣,冇什麼區彆。不過……誰做妹夫,那可就不一樣了。
他走到秦明洲邊,定定的看著他,“可是蘭汀並不願意嫁皇室,你卻一心要爭天下,將來你讓如何自?三宮六院妃嬪無數,你們的,可還能像現在一樣?”
秦明洲目灼灼,似是藏了兩團火焰,“有何不可?誰說皇帝就一定要三宮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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