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睇去丞相府的時候,謝蘭汀正在和謝蘭芷下棋,旁邊秦明洲時不時的指點指點,氣的謝蘭芷想掀桌子。
知不知道什麼做觀棋不語真君子?
知不知道什麼距離產生?
你一個勁誇姐姐厲害就算了,還要明著暗著踩我幾腳是幾個意思?
謝蘭芷趁著謝蘭汀低頭看棋盤的功夫,惡狠狠的瞪了秦明洲一眼。
謝蘭芷:你能不能閉?
秦明洲挑挑眉:為什麼?蘭汀不嫌我煩啊!
謝蘭芷:……可是我嫌!
秦明洲:哦。
謝蘭芷:……
通無果,謝蘭芷怒極反笑,還冇等反擊,文雙來報,“小姐,沈姑娘來了。”
謝蘭汀抬起頭,謝蘭芷立刻微笑了起來。
沈含睇在後麵進來了,見大家都在,笑道:“看來我今天來的正是時候。”
謝蘭芷深覺這是老天派來的救星,拯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沈含睇還冇走近,就起迎了過去,笑語盈盈道:“含睇好久冇來了,最近在忙什麼呢?”
沈含睇看著今天熱的有些過頭的謝蘭芷,不自覺的退後了一步,這是怎麼了?
謝蘭芷冇注意到的這個作,上前挽住了的手臂,把人拉到一邊的石桌旁坐下。
秦明洲見狀,順理章的坐在了謝蘭芷剛纔的位置上,正好與謝蘭汀麵對麵。
沈含睇歎了口氣,“這幾天不是不想來看看姐妹們,實在是家裡有些忙,走不開。”
“怎麼了?”
謝蘭汀好奇的問了一句,“倒是極見你這麼愁眉苦臉的。”
沈含睇單手支著下幽幽道:“我姨母和表兄進京了,要住在我們府上,母親就拉著我給他們收拾房間。”
謝蘭芷這個京城百事通聞言皺了皺眉:“你姨母?我怎麼冇聽說定安侯夫人有姐妹啊?平時也冇見有什麼來往啊?”
沈含睇點點頭:“是我母親唯一的妹妹,不過是庶出,之前一直孀居江南,父親在世得到時候警告過,輕易不許來定安侯府,所以極有往來……現在我父親去世這麼久了,估計又惦記起我們家的東西了。”
謝蘭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沈將軍警告過,難不做過什麼不好的事?”
說起這個,沈含睇訕訕一笑:“家醜不可外揚,說出來怕汙了你們的耳朵,算了吧。反正我是不喜歡他們的,奈何母親什麼都不知道,心思單純,總惦記著姐妹分,還讓他們住下了。”
“這種事你做不了主,所以你就眼不見為淨躲出來了?”
謝蘭汀收拾棋盤道。
“嗯,我看見他們就吃不下飯,所以……姐妹們今天能不能留我用兩頓飯?”
謝蘭芷大方道:“兩頓飯而已,你就安心在我們府上待著吧。”
秦明洲忽的出聲,“你姨母帶著你表兄京,怕不是看上了定安侯的爵位?”
沈含睇一怔,麵迅速的難看了起來,“不會吧?”
秦明洲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解釋道:“按本朝律法,爵位父死子繼,你們府上冇有男丁,若是贅的婿,也是可以繼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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