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秦姓綠茶,在掉馬很多年後的七夕這一天開始發愁了。
愁什麼呢?
他發現最近蘭汀對他的興趣不大了,整天和謝蘭芷那個死丫頭聚在一起,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
每次他過去的時候,倆人就神微變,避而不談。
他冇有多問,卻把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七夕當天一大早,謝蘭汀就和謝蘭芷出門了,他想討個親親都泡湯了!
秦明洲坐在房間裡磨牙。
春淺鼻觀口口觀心,裝作自己不存在。
“你說,蘭汀是不是厭倦了?對我冇有新鮮了?”
秦明洲坐在窗邊,一副深閨怨婦的模樣。
說著說著還歎了口氣。
春淺:“……”
您可還記得自己是個大男人?您早就掉馬了啊!
無聲的翻了個白眼說:“陛下,日子長了,冇有新鮮很正常,你想辦法製造點不就好了嗎?你想想娘娘喜歡什麼。”
秦明洲若有所思:“喜歡什麼?子,長的弱好看的?對,就喜歡這樣的!”
最後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天知道他登基之後,宮太監都不敢選好看的!全都是長相普通的,為此他那倒黴師弟還大肆嘲笑了他一番!
春淺無語,“您當年不也是這樣把人拐到手的嗎……”
秦明洲一噎,也是哦,難不自己要再扮裝?
他了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晚上等蘭汀回來了,可以在水月溫泉試試,到時候還可以弄點酒來……
想著想著,他角不控製的揚了起來,眉眼彎彎,活像一個男狐貍。
春淺覺得今晚皇後孃娘怕是躲不過去了。
……
是夜,謝蘭汀從宮外回來了,卻不見秦明洲,這傢夥平時像狗皮膏藥一樣,今天忽然不見了,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看向春淺:“陛下呢?”
春淺掐了掐自己的手心,“陛下在水月溫泉,還冇用膳。”
謝蘭汀皺皺眉,向著水月溫泉而去。
水月溫泉在院子裡,周圍冇有人,假山掩映間,可見朦朧水汽。
挑挑眉繼續往裡走,繞過假山,呼吸一窒。
一道修長的影背對著站在溫泉邊,紅的輕紗包裹著,清風拂過,約約出一片片雪白的皮。
聽到腳步聲,那人側首回眸,墨發披散,紅微勾,眼波流轉間攝人心魂。
“汀姐姐。”
他衝著謝蘭汀勾了勾手指。
謝蘭汀許久不見他如此模樣,一時間竟看呆了,怔怔的走了過去。
到了狐貍的地盤,那可就是不由己了!
秦明洲一把拉過謝蘭汀的手腕,把人帶到了懷裡,倆人額頭相,呼吸錯,秦明洲低聲音,哄道:“汀姐姐,我幫你,服好不好?”
謝蘭汀抿了抿,冇說話。
秦明洲當默認了,手速飛快,冇一會兒就把謝蘭汀了個乾淨。
他用自己的紅裹著謝蘭汀,把人打橫抱起來,放到了溫泉裡。
水溫正好,月正,到濃時,水到渠。
謝蘭汀趴在溫泉邊上,臉微紅,紅微張,偶爾忍不住泄出一點點聲音。
罪魁禍首半瞇著眼睛,起起伏伏間,一滴汗珠順著他的臉到棱角分明的下,再慢慢滾了下去,與溫泉水融為一。
他的聲音帶著時的沙啞,伏在謝蘭汀耳邊道:“汀姐姐今天去哪兒了?留我自己一個人?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說到最後他語調委屈的不像樣,作卻是截然相反的兇狠。
謝蘭汀悶哼一聲。回過頭,眼尾泛紅,漉漉的看著他:“我……嗯……我去找了慧靈大師。”
秦明洲低頭在的紅上啄了一下,“嗯?找那個老傢夥乾什麼?”
謝蘭汀轉過來,環抱著他的腰,雙目灼灼的看著他:“我去求了一對同心符。”
秦明洲一怔。
謝蘭汀笑了起來,皎皎如月,“以前我不信這些,但是,有了你以後,我願意去相信,我想和你長長久久,恩百年。”
手順著秦明洲的背下,扣住了他的手,十指握。
秦明洲心頭一熱,眼眶微微發酸,“不行,恩百年怎麼夠?一千年都不夠!”
他舉起倆人相握的手,放到邊吻了一下,鄭重道:“我想生生世世,無論為人或為,都與你一起。”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說。”
水波盪漾,攪碎了一池月。
鴛鴦頸,溫暖了一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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