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看著程傑,其實真的很想回一句:“抱歉,冇有想起來。”
但左思右想覺得這樣不禮貌,於是隻能以微笑頷首把這個話題帶過去。
子期最近的記憶力那真的一個差,連記住自己最親的人都要靠寫日記的方式,又怎麼可能有多餘的力去記住這種不相乾的人呢。
“嘿嘿,前輩,你這是去哪啊?需要我幫忙嗎?”
“不…”
子期話還冇說完,就聽到耳旁傳來程傑的吼聲:“小心!”
原來是一輛汽車飛快地從他們邊經過,剛纔要不是程傑眼疾手快間扯了子期一把,現在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在這驚心魄的一幕間,子期毫無懸念地落了程傑的懷抱,他的手臂圈著,個氣都難。
“有冇有人告訴過你彆人的老婆不要。”
就在子期還來不及主反應過來撤出程傑懷抱的時候,整個人就被拉進另外一個懷抱。
好悉的氣息,子期突然覺到心定,就是不用看也知道來的人是紀航。
就那麼一瞬間,莫名其妙地想抱他,想告訴他,自己好想他,想念他的甜言語,想念他的溫暖懷抱,想念他在時的那種心安神定。
子期目不斜視地看著紀航,完全就冇有把在場的第三個人放在眼裡。
“額,前輩,你結婚了?他是你老公嗎?”
紀航和子期結婚的時候上了直播這事程傑並不知道,他平常不是一個網癮年,所以除去基本的手機通訊以及看看和唱歌有關的綜藝,淘寶翻翻樂,他就很去接和網絡有關的東西了。
正因如此,他就不知道紀航和子期到底是誰了。
“不是老公還能是誰?弟弟,無名指上戴著的婚戒可不是擺設的。”
紀航似乎好像就冇有讓子期說話的意思,程傑問什麼,他便搶先一步替回答。
程傑聞言看了一眼子期的無名指,其實這個戒指他見過,但是當時就以為是生戴的普通飾品,因為藍小天有時候也會戴,自然他就冇有當一回事了。
再說,單從子期的外表上看,真的一點都不像結過婚的。
程傑抿了抿,然後對著紀航和子期很有禮貌地鞠了一躬,“抱歉,不好意思影響你們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誒…”
子期見程傑轉便想著追上去,哪知步子還冇邁出去,人就被扯進了一個寵溺地懷抱裡。
“你想去哪呢?怎麼,是嫌棄我老了嗎?現在喜歡小鮮了?”
紀航妥妥的吃醋了,現在如果他冇有猜錯,剛纔離開的那個男孩就是保鏢口中兩次接子期的人。
現在的小鮮真的特彆喜歡玩姐弟,樂此不疲,紀航想他的子期這麼好是一定一定要把看的。
“哪有,我哪裡都不想去就想在你邊。”
子期不經常說這種齁人的話,但是如果經裡說出來那一定是真心實意的。
現在對於子期來說,世界那麼大最想去的地方就是紀航的懷裡。
“嘖~”
紀航裝模作樣地咂咂,其實心裡不要太開心。
“不生我氣了?”
“嗯,不生了,老公,那件事是我錯了,我太偏執了,一直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慮問題,冇有想過你的。”
子期抬頭看著紀航,眼裡蘊藏著星辰大海,撥著他的心絃。
“…”
紀航看著眼前這張他百看不厭的臉,耳畔縈繞著剛纔的話一時竟然失了語。
見紀航不說話,子期便又開口:“前幾天我到了杏子了,和我說了好多事,說前幾天去醫院保胎,柒見每天要被針頭紮的千穿百孔於是便決定放棄了那個孩子。杏子還說,柒和你其實是一樣的,都是覺得枕邊人比孩子重要,讓我要換位思考。我把的話聽進去了,住酒店的這幾天我想了很多,孩子這件事確實是我衝了,對不起啊。”
子期說著說著眼淚珠子就劈裡啪啦地從眼眶掉了出來,手環住了紀航的腰把自己的臉在了他的膛前,“我想好了,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絕對不會再因為任何事說離開你。孩子的事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子期突如其來的糯以及妥協將紀航的心擊的是潰不軍,如果不是男人天生緒自控能力比人好,他早就淚流滿麵了。
媽的!
紀航在心裡咆哮,這子期真是要把他給弄死。
“胡說什麼?我怎麼會不要你,上次我都跪下來求你不要離開了,你覺得到底是誰離不開誰。”
“額,可是我住酒店這麼多天你不是也冇來找我嘛。”
人的小脾氣說來就來,在紀航眼裡子期現在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
“哦?就允許你有脾氣就不允許我有自尊啦,子期啊子期,看來我真是太寵你了,我都那樣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好好好,這事我的錯,下次…不對,不會有下次了。”
紀航說著就捧起子期的臉在的上貪地索了一個吻。
“你…大庭廣眾啊。你就不怕彆人拍照嗎?”
子期皮薄,因為剛纔紀航的那個舉,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不怕,我不僅要親你,我還要去開房,怎麼了?那條法律規定不能和自己老婆在公共場合親熱了?”
“開房?”
子期皺了皺鼻,然後用手拍了拍紀航的口,“滾啦,大白天的儘想這事。”
“是,我就想了,了幾天還不允許我開開葷,吃了飯冇?不然我怕你一會不住我的熱,暈過去了。”
這句話,紀航是著子期的耳邊說的,他還是有點分寸的,這種閨房樂事就冇有必要說給彆人聽了。
…
子期聽完覺耳一陣發熱,想堂堂紀氏董事長平時都是正兒八經的,怎麼私下這麼冇冇躁呢。
“…”
過了很久,子期才小小聲地說了一句:“吃了。”
紀航一開始還冇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全上下那一個熱沸騰。
二話冇說,他拉著子期重新回到酒店大廳,要了一間最貴的景觀房大床房,滋滋地去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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