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能行嗎……

晚上睡覺，季清累得不行，掀開被窩鑽進陳青巖懷裡，不消一分鐘，上下眼皮就開始打架。強撐著睡意，把張娜告訴自己的那些資訊說給陳青巖。

末了，不忘罵一句：“真是太可惡了！”

陳青巖被季清生的表得心，可還冇等他做什麼呢，季清已經睡過去了，前後不到半分鐘。

他無奈，隻能下自己的慾念，低頭了季清，把人摟得更些，拉燈繩睡覺。

第二天陳青巖臨走，對季清說：“隻有孫大爺不行，你們去把婦主任也找上，還有公社社長，一起去找豁子。”

季清拍手：“對哦，婦主任很關鍵，我等下就找去。”

陳青巖推著自行車往外走，邊走邊叮囑季清：“不管發生什麼，你保護好自己，我晚上會早點回來。”

季清跟在他側送他出門：“嗯，今天有孫大爺他們在，我不會出頭的，我看著張娜不被欺負就行。”

出了門，兩人與李妮子了個正著。

李妮子向陳青巖問好，等陳青巖走了，才著急問季清：“姐，聽說昨晚張娜住在你家裡，現在怎麼樣，還好嗎？”

季清：“好的，這會在屋裡呢，你去看看吧。”

李妮子一溜煙跑進屋，看到張娜坐在炕邊，雖然還是一臉傷，但神狀態比昨天好了不知道多倍，鼻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你啊，真是把我嚇死了。”

經過季清的開導，張娜已經冇有那麼抬不起頭了，把季清的打算同李妮子說了遍，話裡話外都在謝季清。

李妮子聽到季清昨晚回來炒乾貨的事，頗為過意不去，又跑到季清的店裡，看季清正在做饅頭，撓撓頭，向季清賠不是。

“姐，昨天真是對不住，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才……”

季清打斷的話，吩咐道：“我把饅頭做好，等會兒要跟張娜一起出去，你先去一趟咱們鎮婦主任的家，把來，然後我教你認稱，今天我出去後，你幫我看店。”

李妮子：“姐……我……”

季清：“彆耽誤時間了，快去。”

李妮子：“好，我現在就去。”

不到十點，婦主任馬豔、派出所所長孫大爺、公社社長周紅文都聚在了季清家，季清把大概事說了一遍後，讓張娜出來，告訴幾人那混蛋的名字。

張娜還是害怕，在眾人的鼓勵下，才怯懦說：“是孫老得……”

孫大爺一聽，就炸了：“我們家的畜生！”

周紅文怕孫大爺上火，安道：“不是你們家的，五服之外，不算一家人。”

孫大爺還是生氣：“那也是姓孫！完蛋玩意兒！”

孫老得是他爹四十多歲纔有的兒子，所以才起名孫老得，意思是老來得子，孫家對孫老得的寶貝程度雖冇有張寶那麼誇張，但也屬於縱容大過管教。

孫老得小的時候跟人打架，傷了一邊耳朵，留下一個豁口，久而久之，就得了個豁子的外號。

對於孫老得能做出這種事，幾個人都不覺得奇怪，在王力出事前，孫老得一直在給王力當跟班，淨乾些仗勢欺人的事。

不過他這小子頭得很，不像王力那麼出風頭，因此此次整頓，他剛好逃過一劫。

孫大爺子往門口的大石頭上狠狠一敲，彷彿那就是孫老得的頭似的：“走，抓他去！兔崽子，看我不揭他一層皮！”

季清舉起拳頭，吼吼兩聲：“走，抓壞蛋！”

張娜本來很是害怕，生生被季清那搞怪的作和語氣逗笑，笑過之後，發現自己心裡的恐懼，冇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