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既然我這麼慘
鐘明掛斷電話后,就打給了媽媽。
鐘母正在做甲,聽到鈴聲,也沒有留意來電是誰,漫不經心地接了,“哪位?”
電話那頭,聽到媽媽的聲音,鐘明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止也卡不住了。
鐘母疑地問:“是小嗎?你哭什麼?”
鐘明泣著,斷斷續續地說:“媽,我不想活了!”
鐘母嚇了一大跳,示意那位甲員先暫停,低聲音問:“發生什麼事了?你別哭,告訴我在哪里?我去找你。”
鐘明說:“我在醫院。”
“是哪家醫院?”鐘母一聽兒在醫院,以為傷或是生病,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媽,我要殺了任小允!還有喬楚!這兩個賤|人,我不好過,們也別想好過!”
“寶貝兒啊,你到底怎麼回事?”鐘母終于意識到事的嚴重,慌張地說:“你呆在那里別,我馬上來接你。”
問清醫院地址后,鐘母把鐘銘也找來,很快就到了醫院。
鐘明蹲在醫院樓下,正抱著膝蓋,一副慘兮兮的樣子。
不人圍著指指點點。
鐘銘護著母親分開人群,沖到妹妹面前,接起來關切地問:“發生什麼事了?”
“哥。”
一看到鐘銘,鐘明馬上朝他撲過去,抱住他就放聲大哭,“哥,任小允把我害得好慘,我要你休了!我不準再進我們鐘家的大門!”
鐘銘的心一沉,看著周圍充滿八卦的人群,低聲道:“回家再說。”
鐘母朝圍觀的人罵:“看什麼看?都散了!散了!”
二人拉著鐘明進了車里,鐘銘才沉著臉問:“小,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從兩年前,鐘明和任小允就合不來,雖然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也覺到這二人之間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如今聽到妹妹口口聲聲說要他休了任小允,心里就氣不打一來。
鐘明聞言哭得更大聲,裝出一副可憐到極點的樣子。
果然,鐘母瞪著兒子,“你沒看到小已經哭什麼樣子了?不準對這麼兇。”
“媽,小允離家出去,是因為什麼原因你忘記了嗎?”鐘銘怒氣沖沖地說:“如果不是你的好兒搬弄是非,我們一家人現在也不必分開。這麼久了,難道你不想念小賢俊嗎?”
最主要的是,因為任小允離家,他才會去買醉,才會到晶楊,做出那種對不起任小允的事。他害怕如果晶楊的事讓小允知道,只怕更加不會原諒。以任家那京江市第一富商的背景,要弄死一個鐘氏集團,是輕而易舉的事。
至于任小允陷害喬楚的事,已經很難追究誰是誰非。更何況,小允當時只怕也是氣糊涂了,才會口不擇言說出那些事來。
他已經為任小允的事煩惱不已,不懂事的妹妹還來攪事,怎麼能讓他不生氣?
然而,就在他這般怒火旺盛的狀態下,鐘明還在火上澆油,“哥,任小允真是我們的家人嗎?我們原本的家人是喬楚,是任小允橫一腳進來,只是個小三,不是我們的家人。”
鐘母的眼皮一跳,也忍不住斥道:“閉!你無端端提做什麼?”
“哥,是我對不起喬楚。”鐘明哭著說:“當年如果不是我跟任小允聯合起來陷害喬楚,你和喬楚也不用離婚。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被任小允幾件禮就收買了。”
鐘明知道,如果直接拆穿任小允,哥哥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只有把自己也搭上,再表現出對喬楚的歉意,哥哥才會相信。
這件事鐘銘雖然也猜測過,但此時聽聞還是變了臉,他沒想到,妹妹竟然也參與了這件事。
他怒聲問:“小,你在說什麼?你跟任小允聯合起來做什麼了?”
關于當年那件事,鐘母多也知點,只是當時睜只眼閉只眼,裝作不知道而已。此時見兒舊事重提,不斷地暗暗掐的胳膊,示意別再說了。
兒倒是領會了的意思,說出的話卻讓差點暈過。
“媽,就算你生氣,我也要說的。就算你不喜歡喬楚,但是你著良心問問自己,除了比喬楚有錢,任小允哪點比喬楚好了?又自私又霸道,完全不把你這個婆婆放在眼里。喬楚雖然窮,但好歹對你這個婆婆是尊敬有加的。”
鐘母小聲地嘀咕,“至,小允替我們鐘家生了個大胖兒子。喬楚連顆蛋也沒給我們銘懷上。”
“才七個月多點的大胖兒子?”鐘明冷笑,“就算做過親子鑒定,我也不認為那就是百分百是真的。任小允家財大勢大,要在醫院做點什麼手腳,不是抬抬手指的事嗎?”
不得不說,鐘明被云穆這樣一刺激,頭腦居然變得聰明了許多,說出的話條理清晰。
“你們都不要吵了!”鐘銘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鐘明,我要聽真話,兩年前你們對喬楚做什麼壞事了?”
連名帶姓地喊妹妹的名字,說明鐘銘真的很憤怒,他沒想到,那件事連母親都牽扯進去了。
被哥哥那雙冒著火的眼睛盯著,鐘明有些害怕,詳細地說道:“就是在你和喬楚提出離婚那一天,任小允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司屹川灌酒,然后又找人綁架喬楚,把弄到了司屹川的床上。接下來的事,就順理章,讓你誤會,然后還找人到散布謠言。”
鐘銘的拳頭死死握住。
“喬楚被設計到,我不奇怪。”鐘明繼續說:“我好奇的是,為什麼司屹川那樣明的男人也會被設計?事后,好像任小允也沒有被追究。”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任小允是司屹川的表妹!
終于聽到這樣確切詳細的真相,鐘銘的眼睛冒出騰騰熱火,嚇得一直暗中觀察他的鐘母有些驚慌,拉著他的手安道:“銘,你先別著急生氣。喬楚的事你也別想了,小允這樣做,終歸只是想嫁給你,有什麼錯。”
有什麼錯?!
鐘銘匪夷所思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不敢相信到了這種地步,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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