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三者
照片下面做了解釋,自從司屹川的妻子白蘭去世,白蘭的妹妹白玫就有意替代司夫人的位置。
白玫每次在公開場合都有意無意地暗示,司屹川很快就會迎娶。
而司屹川本人,對這些暗示也從來不作否認。所有人都已經把白玫默認為司家的未來夫人,現在突然傳出司屹川有人的消息,而且這個人還是有夫之婦,實在讓人跌破眼球。
眾娛記們紛紛一邊倒,全都在指責這個有夫之婦水楊花不守婦道,有了丈夫還去當第三者……這種事要放在古代,必定要浸豬籠云云。
宋菲菲說:“司屹川的老婆已經死了將近十年。我翻了翻那時的消息,你都不知道,那時幾乎所有報社、節目、網絡,鋪天蓋地都是他的新聞。那轟的程度,簡直比選總統還夸張,現在你沾上這個男人,以后都別想過太平日子了。”
喬楚仿佛被手機燙到手了,立即把手機丟回給宋菲菲。
強裝鎮定地說:“這照片一看就是P的,我完全不認識這個男人,哪來的第三者之說?”
說的是實話,那件事發生之后,再沒有跟那個男人接過,照片中的親行為,絕對是合的。
宋菲菲拍了拍額頭,頭痛地說:“我也相信這照片是P的,問題是觀眾相不相信?你丈夫相不相信?你的婆家人相不相信?”
說起丈夫,喬楚神一黯,絕地說:“銘他,昨天跟我提出離婚了。”
“什麼?!”格火的宋菲立即就炸了:“怎麼回事?你跟司屹川的事今天早上才曝出來的,怎麼昨天就提離婚了?難道……”
懷疑地看了看喬楚:“難道你,真的給你家鐘銘戴綠帽子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喬楚想起那惡夢般的一幕,有些心虛,恨得直跺腳,“我現在都快要急瘋了,你怎麼還這樣!”
寧菲菲馬上說:“好,不說這事,說說你的鐘銘,他怎麼回事?放著這麼好的老婆不要,提什麼離婚?”
喬楚更加絕,“銘就是在外面有小三了。”
接著把前天發生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聽完喬楚所講,宋菲菲氣得臉都綠了,提起鞋子就要沖去醫院找鐘銘理論,被喬楚死死拉住。
喬楚說:“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任小允,不知道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纏上銘的。你人肪廣,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這個的是什麼背景。”
宋菲菲一口答應:“行,包我上了。”
就在這時,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人突然朝們沖了過來。
為首的人大波浪淡金卷發,長得端莊秀雅。可是臉上卻是一火氣騰騰的樣子,遠遠地指著喬楚就罵起來:“就是這個賤貨,自己有老公還敢勾/引我姐夫。姐妹們,給我撕了!”
宋菲菲一看要糟糕,拉著喬楚就跑,可惜還是被們圍了起來。
喬楚和宋菲菲寡不敵眾,很快被扯得頭發散,衫不整。
人打架,無非是那幾樣作:扯頭發,扯服,用指甲抓……
落日的余輝把這群人的影拉得長長的,看著有點像群魔舞。
圍觀的群眾看得不亦樂乎,還紛紛拿出手機來拍照。
最后有個老人家看不過去,報了警,這事才算了了。
等那群人散開后,喬楚看著宋菲菲一的狼狽,疚地說:“對不起,連累你了。”
“什麼話嘛。”宋菲菲抓的手,忿忿不平地說:“楚楚,你不要怕,那個的我認識。就是司屹川的小姨子白玫,人家司屹川從來都沒有承諾過,會是未來司夫人,倒好,真以為自己是正牌老婆了?看我明天不寫死!你等著,我會給你報仇!”
宋菲菲是報社記者,所以才會對一些娛樂事件這麼敏。
喬楚心里酸楚不已。
沒想到禍不單行,糟糕的事一件接一件,怎麼就有種沒完沒了的覺?
宋菲菲說到做到,以狠辣的筆道諷刺了白玫。卻遭到更嚴重的反擊,說聯合喬楚做這麼多事,無非就是想幫助喬楚嫁進豪門,好讓也分一杯羹。
這種反擊太可怕了,由于喬楚的份太尷尬,眾網民們自然是一面倒地,譴責喬宋二人。
宋菲菲為此差點丟了工作。
這些事后來被網絡上傳播得到都是,鐘銘也知道了,覺得鐘家的臉面都被丟盡了。
鐘銘在電話里警告喬楚:“既然你沒有與我正式離婚,就還是我鐘家的人,給我檢點些!”
喬楚了傷害,得不到丈夫的半句安,反而被他嚴厲地責備。放下電話的時候,以為這已經是世界末日了。
然而,真的黑暗才剛剛開始——
喬楚原本就是害者,卻被白玫聯同一群闊太,把喬楚的名聲搞得很臭。
而且,天天往的家門前潑紅墨。大大的紅字寫得到都是。
什麼“貨”“賤X”“死”……
目驚心!
今天洗了明天還有,讓人覺得這個世界沒有任何明,是污濁不堪的。
接二連三遭遇橫禍,喬楚覺得快支撐不住了。
現在,喬楚就連上個街,都要喬裝打扮。否則被人認出后,就會以正義之神的名義,打擊辱,甚至進行人攻擊。
喬楚原本平靜安逸的生活被擊得碎,對整個世界幾乎失去了信心。
鐘銘對喬楚的忍耐也終于到了極限,最終讓人把喬楚的行旅收拾出來,丟到外面大馬路上,讓不準再進家門。并且讓等著法院的傳票,不但要與他離婚,更加分不到一分財產。
喬楚心灰意冷,沉默地搬回以前住的院子。
那是媽媽留給的唯一住所。
這些天,喬楚本不敢去醫院,怕那群闊太會鬧到醫院去。醫生說過媽媽的病雖然穩定了,但不能到刺激,否則后果很嚴重。
但是隔得太久不去看媽媽,又怕起疑心。如果讓自己問出真相,后果豈不是更糟糕?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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