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改過之后是不是跟著覺悟都提高了許多?”
沈華濃聽不下去了,再讓霍國安接著說下去,做什麼都是霍庭教的了,這頭頂上閃閃的白蓮花環難道也要給霍庭的名聲添磚加瓦嗎?
氣人!
偏偏別人都不知道霍庭真實是個悶怪,心機男,坑還坑得嗎?可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自己什麼時候達到霍庭這個境界那就好了,做什麼都很便利,壞事沒人想到他頭上去。
不想了,打斷霍國安,“......所以,他究竟做什麼了,你們沒把鍋這些推銷出去,沒跟餅干廠合作?”
聽沈華濃問,霍國安才又把雙手負在背后,收斂了緒,嚴肅起來。
“我們就沒給餅干廠的人看這個,想著自個隊里弄來著。”
“這樣裝起來也就勉強防,比之前敞開來能多放上個把星期吧,這些再加上正在做的多谷果子、江米條、糙米卷子這些,都是打算送去周邊縣市去底的,看反響怎麼樣,我覺得吧這個本不高,不像餅干那麼貴,味道也不差,應該是可行的。”
“先評估評估再合計吧,要是可行,我們也弄一套包裝機回來。”
“我跟餅干廠周主任打聽過了,他們廠里去年引進了新設備,有一臺舊的機說壞了一直擱著,要是真想要,他們應該是可以轉讓的,幺爹說他有個戰友修理機械是把好手,現在人就在陵市,買機的時候可以找他戰友過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不行的話再想想別的門路。”
“他還給我們介紹個以前在餅干廠干過的一個老技工人,看你有沒有時間見見,能不能改良一下,餅干都能放兩年,這些應該也是可以的,不說放兩年,保質個一年半年也,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防腐防保存和包裝,這些都不是不能解決,現在就看這些東西的反響怎麼樣。”
沈華濃明白了,他們野心還大的,能解決這兩個問題,當然也沒有理由反對了。
而且霍國安有辦磚廠的經驗,手續流程各種注意事項都很清楚,他們還有不失敗的教訓可以吸收,基本上沈華濃也就是做出零來,其余有點以前的經驗建議,也就是只需要皮子的事,不算麻煩。
跟霍國安說好了,技專家什麼時候來提前跟說,請假跟人流流看能不能改良一下,現在一切都是國家的集的,也不存在什麼技保,也算是他們撿個便宜。
“對了,去糖廠的事再等兩天吧,我先把這些事給捋清楚了,這幾天天氣也不大好。”
“行,你什麼時候有空了給我說一聲,我跟你們一道過去。”
“好嘞!”
晚上沈華濃又往沈明澤那邊跑了一趟,兄妹倆帶著昭昭慶祝了一番,看沈明澤神狀態還好,沈華濃也放心了些,想想他的前科又給他念叨了幾句箍咒——
“要吸取教訓,不能跟爸爸以前一樣爛好心、那種麻煩的病人快死的病人別理睬,直接找隊里給他送市里去。”
“別人無理取鬧你也不能太沖,不能一生氣就給別人下毒。”
“千萬不能讓人知道你懂毒花毒草,安分當個賣紅藍藥水,包扎傷口的赤腳醫生。”
“再做什麼藥別,我可以問問人民醫院那邊,紀醫生雖然走了,但我在那邊也有幾個人了。”
......
最后,被沈明澤給轟了出來,昭昭卻被舅舅熱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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