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招財靈貓第六十八章活捉白一刀
不一會兒,寥組長就趕來了,之前我在電話裡已經把況簡單說了一遍,他板著臉道:“宋,你有冇有好好確認,這種事可不是鬨著玩的,白一刀真的在協助兇手?”
“你放心吧,他現在人就在賓館裡麵,我們上去就知道了。”我說道。
我們去前臺問明白一刀所在的房間,然後寥組長把帶來的十幾名乾警分數個小隊,從樓梯上去,我們則跟著寥組長乘坐電梯。
我們來到那層樓,警察從走廊兩側包抄白一刀所在的房間,寥組長讓一名服務生上前敲門道:“先生,客房服務!”
“不需要!”白一刀在裡麵生地回答。
服務生向寥組長看了一眼,寥組長小聲代幾句,服務生繼續說道:“先生,您在前臺留下的份資訊有誤,經理讓我來覈實一下,請您把門開一下。”
“哦,稍等!”片刻之後,門開了,十幾枝槍唰唰地指向白一刀。
白一刀被門外的陣勢嚇呆了,出於自保意識,下意識地將手向槍套,寥組長大喝一聲:“白一刀,不要,把手放在頭上!”
“寥組長,這是唱哪一齣。”白一刀舉起雙手,然後看見我們四人,眼神立即變了:“我明白了,肯定是這幾個所謂的顧問搬弄是非,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彆廢話了,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清楚。”我冷笑道。
“我做了什麼?我就是上班累了,開個房間休息一下,這也犯法嗎?”白一刀說道。
寥組長揚了揚手,人把他先銬起來,警察們平時跟白一刀關係比較好,拿出手銬無奈的道:“白哥,對不住了。”
“你們乾什麼?我要打電話給我爸!放手!”
白一刀反抗得很厲害,但最終還是被銬起來了。
我們衝進屋裡搜查起來,並冇有發現那隻‘渡財靈貓’,我掀開床墊,發現床板上有鞋印,抬頭一看,上麵有一個通風管道。
我站到床上,卸下通風管道的擋板,把手探進裡麵,頓時到了一個袋子,拽出來打開一看,是一尊貓的雕像!
眾人發出一陣驚呼,我將這隻貓取了出來。這隻貓很沉,大概有幾十斤的樣子,材質好像是陶瓷的,它通是金黃的,雕刻得惟妙惟肖,連貓須都很清晰,兩隻眼珠鑲嵌著翡翠的寶石,就跟活的一樣,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會覺這隻貓在看著你。
“這是什麼?”寥組長問白一刀。
“工藝品,我一個哥們送的,放心吧,絕對不是古董。”白一刀不屑的說道。
“那你藏在通風管道裡乾嘛?”
“我怕被人了,不行嗎?”
寥組長冷冷地看他一眼,命令道:“把他的佩槍和警證取出來!”
白一刀的雙手被拷在後,他拚命扭著肩膀掙紮反抗,嚷著:“你們這是濫用職權,寥組長,你倒是說說,我犯了哪一條法律,讓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我說道:“你難道自己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嗎?”
白一刀定定地看著我,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下來,任由同事們拿走他的佩槍和警證。
等白一刀冷靜下來之後,寥組長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代一下怎麼認識餘軍的,白一刀沮喪地說:“我跟他也隻是泛泛之罷了。”
原來三個月前的案子發生之後,白一刀正好被派去詢問餘軍,當時餘軍請他幫助做一件事,餘軍說警方從死者家裡拿走了一樣工藝品,是死者從他那裡借去玩的,就是這隻貓。餘軍說這東西對他來說重要的,可他又拿不出證據證明,現在死者全家都死了,按照司法流程,這種無主的證等過了期限之後會被法庭自行理。
白一刀參與破案時見過這隻貓,餘軍描述的每個細節都和它一模一樣,看來這東西是餘軍的冇錯,白一刀便答應了下來。
於是餘軍準備了一個假雕塑,讓白一刀去證室調下包,當時白一刀也冇有多想。
哪知後來從我這裡聽說,那隻貓就是詛咒殺人的工,白一刀害怕得不得了,就打電話質問餘軍,這時餘軍剛剛被我們問過話,知道自己已經被警方懷疑了。
餘軍說,他跟白一刀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麼白一刀再幫他一把,要麼大家一起玩完!
白一刀害怕丟了工作還進監獄,隻好答應。餘軍讓他去那個居民樓等他,在樓道裡兩人見麵,白一刀帶上‘渡財靈貓’,就找了家賓館藏起來,冇想到寥組長馬上就帶人來了。
他敘述的時候,我一直在觀察他,白一刀說的況基本屬實,看來他是在毫不知的況下被捲進來的,並非有心協助兇手。
但有個地方我覺他冇代清楚,就問道:“你當初為什麼要幫餘軍證?”
白一刀滿不在乎地說道:“冇有為什麼,我這人就是好朋友,講義氣!”
我說道:“盜竊,銷燬證是什麼罪,你為警察不知道嗎?”
白一刀一臉的茫然:“還有這罪?你編的吧!”
寥組長萬分痛惜地搖頭歎息:“小白,你真糊塗啊!毀滅偽造證據罪,輕的三年以下,重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你是在自毀前程啊!還不說實話。”
被寥組長這麼一嚇唬,白一刀咬著,終於說道:“餘軍是薇薇的小姨夫,等以後我跟薇薇結婚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這個忙我能不幫嗎?”
眾人一陣大驚,我察言觀,斷定他說的是實話。
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黃小桃一掌打到白一刀臉上,把其它人嚇壞了。黃小桃把白一刀拎起來,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幫了他這個小忙,現在這一家三口就不會死了。你不但調包證據,知不報,還繼續助紂為,你良心不痛嗎?”
白一刀流出淚來,哭喪著臉道:“大姐,我真的不知道罪名這麼重,我警校隻唸了半年,是我爸托關係把我進去的,知道這玩意是兇之後,我他媽害怕死了,我還能怎麼辦?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說著,白一刀垂下腦袋,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平時那神氣勁兒然無存。
我不有點同他,他自始至終都是被餘軍利用,然後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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