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白校花第十三章警花
黃小桃打完一個電話,過來問我:“怎麼樣,有什麼新發現嗎?”
我搖搖頭,上幾個警察,準備去那棟舊教學樓看看,臨走之前我突然著那片人工湖發呆,黃小桃問我怎麼了,我說道:“對了,你能找些人來打撈一下這片湖嗎?”
“怎麼,湖裡有東西?你能確定嗎?”黃小桃皺起了眉。
“是我的推理,兇手既然能把死者掛到樹上去,說明當時死者於昏迷狀態,死者上冇有外傷,大概是被迫吸了什麼麻醉藥。可是年男的重至也有六十公斤,把這麼重的一個大活人舉起來掛到樹上,還要儘量不留下痕跡,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而且既然是要偽造自殺,何不偽造投湖自儘呢,那樣不是更方便?兇手不可能想不到這點,他捨近求遠必然有他的原因,所以我猜想兇手在湖裡扔了什麼東西,他不希警方在打撈的同時把那樣東西撈上來。”
“對啊,我怎麼冇想到,宋你好聰明啊,你到底是學什麼專業的?”黃小桃驚喜地問道。
“我們是電子專業的。”王大力快地搶了一句,然後拍拍我的肩膀:“不過咱家子平日裡興趣廣泛,什麼探案的書,法醫的書都看。”
我極其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什麼‘咱家子’,下意識地離他遠了一點。
“唉,你不來當警察真是屈才了,那我馬上聯絡總部,工程隊過來打撈一下!”
黃小桃留了幾個警察在這裡收拾現場,剩下的人跟去廢棄教學樓,路上打了個電話。冇穿警服,所以不知道頭銜是什麼,於是我問道:“對了,看你權力不小,到底是多大的?”
黃小桃亮出警證,上麵寫著‘一級警司’,我順便瞥了一眼的份證號,原來才24歲,看來剛剛參加工作冇多久,我猜要麼家裡有人,要麼就是曾經立過特大功勳。
“小桃姐姐,你真是年輕有為,一級警司,這是不是很大?”王大力不失時機地拍起馬屁。
“不算多大。”黃小桃笑道。
王大力又問我,警司到底有多大?我跟他科普,中國的警銜分為警員,警司,警督,警監,總警監五等,一級警司說大不大,但對於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人來說,這升遷速度也確實等於屁上坐火箭。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那棟廢棄教學樓,教學樓的四周種著很多槐樹,濃重的樹蔭把整棟建築完全包圍了起來,給人一種很沉的覺,大門上纏著鐵鏈,有鐵將軍把門。
黃小桃過一名警察,去找學校負責人過來開下門,我擺擺手道:“不用,借我兩髮夾。”
“你該不會還通開鎖吧?”黃小桃從頭上拔下兩髮夾給我。
我把髮夾掰開,兩端進鎖眼裡,搗弄幾下,鎖頭就開了。王大力驚訝地說道:“臥槽,宋你小子太深藏不了,我跟你同學四年居然不知道你會開鎖!”
“開鎖很簡單的,有空我教你。”
開鎖確實很簡單,近現代的鎖芯結構萬變不離其宗,當然這也是我爺爺教我的,是有一次我生病閒著無聊,他教給我解悶的,我隻花了三個小時就學會了。
“喂喂!”黃小桃道:“這種技不許教人!當鎖匠都是要去派出所備案的。”
“放心吧,我不會拿它做壞事的。”說完,我把兩髮夾還給。
黃小桃說道:“算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有潔癖,不用弄臟的東西。”
“哎呀,那我待會賠你錢吧!”我說道。
黃小桃噗嗤一聲笑了:“一看你就冇朋友,明明長著一張可的正太臉,一句討孩子歡心的話都不會說,你就不會說下次給你買兩更好看的?”
這句話到我心坎上了,我這人確實商是負的,頓時臉頰一陣紅。
不過黃小桃竟然跟我開起玩笑來了,初見的時候我以為是個冷若冰霜、不近人的警花,對的印象頓時變好了些。
王大力趁機獻起殷勤:“小桃姐姐,我知道一家孩子用品店,價廉,待會查完案子我帶你去買兩髮夾吧。”
豈料黃小桃冷冷地回了句:“謝謝,不用!”
王大力蹭了一鼻子灰,小聲問我:“子,怎麼跟你說話,不跟我說話,我自認為我的值就算比不上吳彥祖,也能和彭於晏比肩吧?難道不喜歡我這種獷型的男。”
我瞅了一眼他那頭陳奕迅似的槽槽的髮型道:“可能跟你還不吧,混就好了。”
“是嗎?”王大力將信將疑地頭。
我們一行人來到三樓的音樂教室,這裡的走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白天都森森的,很像恐怖片裡的場景。我暗想這裡一方麵是采不好,一方麵是因為廢棄太久,常年冇有人氣,所以纔會覺這麼森。
我問王大力:“這什麼鋼琴鬼的傳說,我怎麼從來冇聽說過?”
“我也冇聽說過,這種十年前的破事,也就生們喜歡傳播,平時哪有生跟我們說話?反正我是不相信這種校園鬼故事。”王大力不屑一顧的說道。
“那你躲我背後乾嘛?”我問道。
“哪有,我剛剛繫鞋帶落後你一步罷了。”王大力強詞奪理道。
我們看見一間教室的門牌上寫著‘314音樂教室’,幾名警察率先破門進,很快就發出驚恐的聲。我們隨即跟上,發現教室裡倒著一無頭,流了一地,都已經凝固了。
王大力倒吸了一口冷氣,吱溜一聲躥到我背後。
“不要現場!你,去外麵把教學樓圍起來!你,立即拍照取證!”黃小桃張的吩咐起來。
警察們立即開始忙碌,黃小桃遞給我兩副橡膠手套,問道:“能搞定嗎?”
“法醫能做的事,我都能做到;法醫做不了的事,我也能做到!”我凝視著說道。
“行,那我就放心了。”黃小桃點了點頭。
我們戴上手套,王大力這個慫貨一直躲在我後麵,雙手死死地抓著我的胳膊,我都能覺到他在瑟瑟發抖。
“大力,你不了就在外麵等我!”我說道。
“我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嗎,那我去外麵等你吧。”說完王大力就出門了。
“你這同學太逗了。”黃小桃莞爾一笑。
我蹲下來檢查,死者從著上看是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學生,他朝著門的方向倒下,腦袋從第四脊椎的部位被整齊地切了下來,但不能因此認定這就是主要死因。
黃小桃活了一下死者的手臂說道:“死亡時間為十小時左右。”
“你也懂這個?”我稍微驚訝了一下。
“看的多了自然懂,你瞧,死者的斑已經開始融合,手指出現僵,這不正是死亡十小時左右的特征嗎?”
看來黃小桃確實仔細讀過法醫學的書,一級警司的位置不是走關係上來的,令我對有點刮目相看。我把耳朵伏在死者的後背上,用手指輕輕敲打脊柱,用‘聽骨辯音’的方法聽了一會兒道:“秦法醫要是在這裡,估計也會這樣判斷……”
“這麼說,我猜對了?”黃小桃沾沾自喜道。
“不過很憾,死亡時間應該是四十八小時左右,誤差不超過兩小時。”
“不可能!這明明還很新鮮!”黃小桃大驚失。
“凡事不能看錶麵,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證明給你看!”我嘩啦一下摘掉了膠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