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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擾飛升》 第150章 天黑了

箜篌等人又一次被無名老人關在了門外。

咸魚大叔不想陪著他們丟人,坐在馬車的趕車板兒上,懶洋洋地磕著松子兒。見無名真人當著他們的面,把箜篌真人關在外面時,他還幸災樂禍笑出聲。

就在他以為這些名門正派弟子不了這個侮辱時,他就看到箜篌趴在門上,拍著門,似乎在與無名真人用傳心

【真人,藥材我們已經找齊了,您如果興趣,可以去我們云華門與青元師叔合作。】

門從里面狠狠拉開,無名真人面不豫:“憑什麼是我去你們云華門,而不是青元來我這里?”去了云華門,萬一他跟青元打起來,云華門還不幫著青元?

“真人。”箜篌拱手行了一禮,“我知道真人此并無二心之人,但邪修手段邪,若是前來此襲,對你我都不是好事。”向來都以最大的惡意來揣測邪修的行為。找齊這些藥材不易,若是在煉制途中到邪修破壞,只怕連的心魔都要被出來了。

“鄙宗建立多年,雖不及琉宗、九門等家底厚,但也有護山大陣以及守山的弟子,邪修就算貿然前來,想要突破宗門的守山大陣,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箜篌從收納戒里拿出兩只玉盒,“這里是一些藥材與靈石,請真人收下。”

無名真人順手接過玉盒,扭頭看了眼箜篌后的桓宗,斜著眼睛道:“男人寵不得,你什麼事都幫他做了,他是會恃寵而驕的。”

箜篌見無名真人收下了禮,笑嘻嘻道:“沒辦法,自己的男人不寵,難道去寵其他男人?”

被寵著的男人,修真界最有名的仲璽真人,對箜篌溫一笑,安心被寵著。

見兩人這樣,無名扭頭往屋子走:“你們在外面等一會兒,我去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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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多了起來,再讓林斛用飛劍趕路或是乘坐馬車都不合適,箜篌從桓宗收納戒里找了一件防最強的飛行法,以確保此行無誤。君不見各種話本中,正派人士找到重要的人后,總會因為各種意外橫生枝節,可不想這件事上出現半點意外。

找齊藥材的事,已經發了飛訊符給琉宗的宗主,與云華門這邊的宗主與青元師叔,兩個宗門早有準備,琉宗甚至安排了一些弟子喬裝游客,在雍城住下了。

最強的法,速度并不是所有飛行法中最快的,趕回雍城花了幾天時間。箜篌知道咸魚大叔不會跟他們一起去云華門,就把云華門已經準備好的地契房契給了他。

咸魚大叔跟著箜篌來到小院,見小院地段好,打掃得干干凈凈,甚至連被褥都是新鋪上的,還帶著被太曬過的味道,彎著角點頭道:“我很滿意。”

“您滿意就好了,大叔,我們現在趕著回宗門,招待不周還請你見諒。”箜篌是真心謝咸魚大叔,所以寫信回宗門時,特意拜托勿川大師兄把小院找好,就連鋪面也是臨街旺鋪。

掏出幾塊玉簡放到咸魚大叔手上:“您若是有事需要找我,可以碎一枚玉簡,如果我有事不能及時趕到,也會請其他人過來的。”

把玉簡拿在手里把玩著,咸魚大叔點頭:“我知道,你們自己忙去,不要打擾我睡覺。”

他語氣不算太好,箜篌也不介意,轉與桓宗、林斛退出了小院。

“此人晴不定,行蹤迷,不知是敵是友。”林斛看了眼后關上的院門,從他們在破舊的城鎮與此人相遇,到取得龍,此人的言行都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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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朋友我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敵人。”箜篌搖頭,“哪有敵人把龍送給我們,世間沒有這麼大方無私的敵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守護的,這位大叔住進了雍城,私下里要有什麼小作也很難。”箜篌微笑著看向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在我們雍城,本地百姓都有一雙慧眼。”

邪修在進雍城后被捕殺,多作惡的修士逃到雍城以后,就再也沒有機會離開?

雍城,這是一個壞蛋來了,就別想走的城市。

回到云華門,箜篌發現云華門多了幾個生面孔,是近來新招的弟子。這些弟子沒有見過箜篌桓宗,見其他師兄師姐都在給兩人見禮,也不敢多問,只好懵懵懂懂跟著大家一起行禮。

等兩人走了,新弟子才敢問兩人的份。

“竟然是仲璽真人與箜篌師姐?”

仲璽真人的大名整個修真界無人不知,就算不在修真界行走,也依舊有他的傳說。他們想象中的仲璽真人,應該是不茍言笑,高冷嚴肅的大能,沒想到長得這麼好看,與箜篌師姐站在一起,如玉般溫潤,不見凌厲之氣。

被仲璽真人指導過劍的師兄師姐們知道新弟子們的想法以后,忍不住搖頭慨,這些新弟子還是太年輕,不知道男人都有兩幅面孔。

現在的仲璽真人溫和如春風,并不是因為他本,而是邊有讓他溫的人。

在座諸人,誰有箜篌師妹的本事,能讓琉宗的無劍都化為繞指

把無名真人安排以后,箜篌帶著桓宗、林斛去了云華門主殿。主殿中不僅有珩彥、忘通在,還坐著一個箜篌沒有想到的人,琉宗金岳宗主。

側首看邊的桓宗,回到云華門之前,他們并不知道金岳宗主在這里的事,難道是這件事不能對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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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宗見過師父、見過珩彥師叔、見過忘通師叔。”桓宗上前一步行禮,姿態優雅,從容有禮。

忘通微微點頭,這個徒婿,勉強還是不錯的。

等箜篌也見過禮后,林斛朝眾人行禮道:“我先告退。”幾個長輩坐在這里相看晚輩,他就不湊這個熱鬧了。這段時間,每天看公子與箜篌姑娘之間的甜,已經足夠他心神疲憊。

寒暄過后,珩彥直奔主題:“你們的結道大典日期定在下個月初八,請帖全都發了出去。但是我與金宗主商議了一下,九宿十年前在琉宗被仲璽與紅言真人重傷。紅言真人死,九宿的滿腔恨意只能報復在仲璽上。十年的時間足夠九宿養傷,我們懷疑他會在你們結道大典的時候忽然來襲。”

聞言,箜篌不高興道:“這確實很符合他們死也不讓人順心的行事風格。”

“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在你們結道大典前,我們會派人喬裝普通百姓混跡于城中,城外方圓五里也會設下各種防護陣法,只要邪修們的邪功外泄,就會被陣法察覺。”珩彥捋著胡須道,“這件事我們十大宗門會共同出力,會在城中安排好伏擊的人手,雖然不知道我們誰會贏,至讓你們結道大典順利完是沒有問題的。”

猜到邪修可能想借著箜篌與仲璽的結道大典,把他們正派修士一網打盡,十大宗門不會蠢到一堆人湊在山上喝喜酒,結果什麼都不準備。如果真是這樣,這不是名門正派,是腦子不太好的蠢貨。

邪修想把他們一網打盡,他們也想借著這次機會,把邪修打得屁滾尿流,讓他們再也不敢肖想修真界。

“這些事不用你們小輩心,我們這些長輩心中有數。”忘通道,“箜篌帶仲璽去晨霞峰找青元,閑暇的時候就去試試秋霜長老給你們煉制的喜服,若是有不合的地方,還來得及再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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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箜篌點頭,抓住桓宗手朝忘通笑,“多謝師父。”

看著兩個年輕人歡歡喜喜的樣子,忘通嘆口氣,擺手道:“自家人,不用這般客套。”

等兩個小輩退出去,金岳朝忘通出笑意。傳言說忘通不太喜歡他家徒弟,今天一看,好像并不是傳言那般。有此可見,傳言不可盡信。

忘通只當沒看見金岳的眼神,扭頭看墻角里的落地花瓶。

無名真人與青元在一些藥理上有不同的見解,煉制這份藥材珍稀得近乎絕種的藥時,配合卻很默契。兩人制作得很謹慎,擔心煉制失敗,只取了一部分藥材練手。

五日后,藥丹出爐,丹爐散發著紫濃霧,丹藥上更是有紫金二丹紋,靈氣濃郁得整個屋子都溢滿了靈氣。

“無名真人,師叔,怎麼樣了?”箜篌推門而

這一爐總共只煉制出了兩丸藥,青元著其中一枚,神凝重地搖頭:“據古方上描述,丹之時不僅有紫氣繚繞,還有龍和鳴之聲。我們煉之后,只見紫氣,不見龍。”

箜篌咬了咬角:“怎會如此?”

“你先拿這兩枚丹藥去給仲璽試試,我們再好好想想,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錯。”青元把兩枚丹藥放在箜篌手里,有些不敢去看師侄的眼睛,他怕自己辜負這份信任。

“多謝師叔與真人,你們辛苦了。”箜篌丹藥,對兩人笑了笑。

看到這個笑,青元心里輕松了些許,他拍了一下箜篌的頭頂:“不要擔心,我們一定能功煉制出來的。”

箜篌點頭,退出煉丹房,見林斛在外面等,沉默的搖了搖頭。

林斛眼神一黯,他們只想到了找齊藥材,卻沒有想到現在煉制丹藥的方法與幾千年前早已有所不同,丹藥能不能煉制功,竟也是一大問題。

回到府里,箜篌見桓宗坐在桌旁看書,臉,讓自己出燦爛的笑意,步伐輕快地走到桓宗面前:“桓宗,青元師叔讓你先試試這個丹藥的藥效。”

桓宗放下書,接過箜篌手里的丹藥放口中。

“怎麼樣?”箜篌睜大眼看著桓宗,期待著這個丹藥能有奇效。

“靈氣很足,五臟六腑都很舒服,連靈臺里的靈氣都充裕了不。”桓宗閉眼用神識跟著周的靈氣轉了一個小周天,“是極其難得的好藥。”

意思就是說,靈臺并未痊愈?

箜篌心有些失把頭趴在桓宗的膝蓋上,絮絮叨叨講著一些宗門的趣事,對煉丹的事只字不提。

輕輕著箜篌的發頂,桓宗神角也出了笑意。

站在府外的林斛看到這一幕,沉默著退到一旁,心里不知是釋然還是難,只覺得五味陳雜。不管最后的結果如何,至公子此生遇到了讓他學會微笑,學會了真正活著的子。

即便是死道消那一刻,這一生的記憶也不是空白冰冷。

可是既然已經擁有了好,為何不讓這份好的時間更長一些,更完一些?

箜篌與桓宗在府里待了一日,第二天一早又去了煉丹房。無名真人與青元長老圍著古藥方爭論不休,箜篌閑得無聊,就拿著布丹爐上的灰塵,這樣會讓的心安寧下來。

無名真人與青元越吵越厲害,把神思不屬的箜篌從失神中喚醒過來,轉時手甩到了丹爐的爐耳上,被上面雕刻的龍角劃破了食指,頓時流如注。

煉丹的人對腥味很敏,青元見小師侄手了傷,哪還顧得上跟無名吵架,從收納戒里拿出幾瓶丹藥,什麼止的,白的,祛疤的,這麼嚴肅的陣勢,嚇得箜篌差點以為自己毀容了。

“上次按照你的想法,結果煉制的丹藥失敗了。”青元低頭給箜篌理傷口,頭也不回道,“這次就按照我的想法來。”

無名想剩下的藥材,還能煉制兩次丹藥,只好咬牙道:“行,這里就按你的想法來。”

箜篌抓了抓青元的袖子,小聲道:“師叔,桓宗可是我們云華門的婿。”你可別因為跟無名真人置氣,把自己師侄婿給坑了。

“去去去。”青元故作惱怒道,“別在這兒礙事,師叔我要開始煉丹了。”

被青元師叔無趕出門的箜篌抱蹲在門外的石階上,腦子里閃過很多念頭,不知不覺天已經黑了下來。

桓宗找到的時候,就看到平日活力滿滿的箜篌,神茫然地蹲在角落,像是到驚嚇的狗。他走到邊,彎腰把抱了起來。

“天黑了,我來接你回去。”

箜篌攬住了桓宗的脖頸,把頭擱在他肩上:“桓宗,你要陪著我。”

桓宗把抱起得更了一些:“好。”

“要一直一直陪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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