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個帶把的,朱明熾喜開笑。倒不是他很喜歡男孩,而是他的皇位就后繼有人了,以后兩人房事注意著避孕,別讓遭這個罪了。
長寧卻很失,想把孩子帶回趙家養。但是朱明熾肯定不會同意的,這是皇長子,份不一樣。
很快他就進了屋里,把皺紅彤彤的兒子抱給看。
雖然現在還很丑,但可能是因為是自己生的,長寧看著他拳頭大的小臉,還是覺得心都要化了。
“你要讓他做太子嗎?”把吃飽的嬰兒放在自己邊,他上有香味,長寧正是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孩子。還要一他的,看到他的小蠕。
“自然的,你不想嗎?”
長寧閉上眼,靠著孩子的小被說:“……不想。”
也是,見多了皇室的爾虞我詐,怕自己的孩子也會如此吧。
朱明熾見這麼親昵孩子,有點淡淡的不高興。果然常說子有了孩子之后,孩子就是最重要的人,不能這樣。
他了靴也上了床,長寧就往側挪,給他讓位置:“今天不批奏折?”
“今天不批,章大人幫朕看。”自上次謀逆一事之后,朱明熾就對章首輔格外的信任。
他把孩子和一起抱進懷里,反正他懷抱寬闊,綽綽有余。察覺到長寧很自然地把頭放在他心口,他又舒心了不。他說:“朕保證只會有他一個太子,你難道就不想,教導一個一國儲君嗎?”
他說到這里,趙長寧卻真的有點心了。
聽起來似乎不錯,如果能教導孩子,讓他知道治國,知道廣開言路,知道重視科技發展,說不定會改變歷史進程呢……趙長寧天馬行空地想著,朱明熾低垂眼看:“又想什麼去了?”
“孩子。”老實說。
朱明熾聽得哼一聲,握著的下輕抬起的頭:“朕告訴你,你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只能是朕。”
長寧看著他,然后眨了眨眼。
再然后無奈地說:“你不要總是力行地給我演這種霸道戲好不好?”不過還是湊上去,輕輕地親了下他的,“這樣夠了麼?”
朱明熾將整個摟在懷里,再次親上去。
不夠,不會夠的。
長寧安靜地躺在他懷里睡著,他抱著,然后說:“孩子會長大,但你陪我終老。所以不會有人,比你更重要。”
朱明熾稍微怔了一下,誰說他家冷面卿不會說話的。
會的,這麼聽,這麼溫。
就是平時懶得說而已。
他的心滿滿的暖意,把他的整個世界摟在懷里。
“朕很喜歡,”他叮囑,“你寫下來,朕找人框起來,給你掛書房里。”
趙長寧言又止,說:“掛你書房可以,不能掛我書房里。”
“好,你寫下來再說。”
長寧就這麼躺在他懷里,不覺出一笑容。似乎……很喜歡這樣的生活,也是真的,喜歡邊這個人。
閉上了眼睛,畢竟還是太累,就靜靜地睡了。而那個人,他的手就這麼一直輕著的頭發,一直到睡著為止。
歲月靜好,而你在我邊,這就是真正的歲月靜好。
玉子珊原以為穿越到侯府嫡女身上日子應該不錯,沒想到老爹是渣,老娘糊塗,還有個祖母帶著姨娘搞風搞雨。她好不容易才弄醒老娘,鎮壓渣爹,打退祖母,收拾姨娘,轉眼卻被打包嫁給了三皇子。皇子就皇子吧,反正也是個不受寵的廢人,做幾年假夫妻就可以各奔東西了。只是這號稱廢人的皇子。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