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揚嗯了聲:“等我到紐約,再把欠下的月補上。”
“好。”安綿綿應聲。
一邊說,安綿綿有些困,眼皮好似撐不住了,陸初揚低低的笑出聲,倒是也沒說什麼,低頭親了一下的額頭,很溫。
“睡吧。”陸初揚輕笑出聲。
安綿綿沒一會就無聲無息了。
看著懷中的小姑娘,陸初揚的眸越發的繾綣,眼底盡是溫。
陸家的男人,本質是相同的,對于自己喜歡的人,從來不會放手。而陸初揚和陸驍不同的是,陸驍所在的年代,陸家風雨難測,很多事都了不確定的因素。
陸驍和南初走到現在不容易。
而陸初揚所在的時代是最好的,陸家風平浪靜,一直到現在,不會再有任何的風浪,所以陸初揚才可以這麼的肆意妄為,把自己喜歡的姑娘的圈在邊,不再松手。
很久,陸初揚拿起手機給南初發了一條微信。
陸初揚:【媽咪,我想結婚了。】
陸初揚認真和南初說事的時候,不會南初的名字,而是媽咪。這是多年來的習慣,代表陸初揚對待這件事是認真的,而非是一時興起。
南初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剛起床并沒多久的時間。
陸驍已經去公司了。
南初看著這條短信很長的時間沒說話,也沒給陸初揚打電話,很久以后,南初才回了陸初揚微信。
南初:【你想清楚了?婚姻不是兒戲。】
陸初揚:【想清楚了。】
南初:【是你養在波士頓的小姑娘?】
陸初揚:【……】
靠!
正經不起來了。
這種事南初為什麼知道?明明陸初揚覺得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而南初竟然什麼都知道?
怎麼可能?
但是陸初揚很清楚,不管是紀以桀還是陸初夏,都不可能主和南初提及這件事,所以這是怎麼回事?
而微信里,南初的對話框已經接著跳出來了。
南初:【陸初揚,你是我生的,你頭發我都知道,更何況是你背著我養小姑娘的事,你真的以為你在波士頓,天高皇帝遠?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陸初揚:【……】
南初:【你和我這麼說,就代表你已經做了。不然你犯不著和我說這些。所以,你現在是已經結婚了。】
陸初揚:【……】
南初:【既然結婚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把我的兒媳婦帶來給我見見?我知道你那16歲就合法登記了。但是你要給我弄出這麼不靠譜的事,呵呵……】
南初是典型的先禮后兵。
你要談,你要養人,行,沒問題,只要你能承都可以。不會干涉,但是這不意味著南初可以縱容陸初揚。
陸初揚其實并不是多藏著掖著的人,但是到現在一聲不吭,就已經充分表明了問題。這里面必然有問題。
陸家不需要門當戶對的人來撐門面,對于陸初揚的擇偶標準也沒任何的要求,只要家世清白,不是一個為非作歹的人就可以了。而基于這點,南初很相信陸初揚的眼,絕對不可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所以,恐怕有問題的大概就是年齡了。
陸初揚了忽然有些疼的眉心,再看著懷中的安綿綿,又一下子氣了起來。
陸初揚:【絕對沒有。我是不會干這種事的。】
南初:【(冷笑.JPG)】
陸初揚:【很晚了,我要去睡覺了。等春節,我看看帶回去。】
南初:【你不用帶,我可以自己過去。】
陸初揚:【……】
能阻止麼?不能。
阻止的結果就是南初會被陸驍都一起帶來,他見南初沒問題,才不要見陸驍那個一本正經的老男人,只會把自己搞抑郁癥的。
特別是陸驍和南初一起來的時候,陸初揚就一種覺,看見兩個中年神病患者。
簡直不能忍好嗎?
想了想,陸初揚也沒真的阻止南初,而是一本正經的打了一行字。
陸初揚:【這件事暫時瞞著爹地。】
南初:【why?】
陸初揚:【中年男人很煩,只準州防火,不準百姓點燈。】
南初:【???】
南初:【陸初揚,你這是把我也涵了?】
陸初揚:【……】
其實沒這意思的,就只是不小心況雷同了一下,但是純粹實屬巧合啊,但是陸初揚可沒膽子和南初較勁。
陸初揚:【你誤會了,絕對沒有,我很認真的就只是說爹地,絕對沒涵你的意思。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涵你。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來波士頓不方便,因為我要陪,馬上要去紐約讀大學了。剛校,估計也很忙。等回頭有機會了,你們再見面。】
陸初揚:【人娶都娶回來了,你還怕跑了不?】
南初:【人倒是不怕跑了。我是怕回頭我人還沒見到,你就離婚了。】
瞧瞧,瞧瞧——
這特麼的是人說的話嗎?
不對,這特麼是親媽說的話嗎?
不指自己兒子好,每天想著自己兒子離婚?
陸初揚是真的氣到無語了。
很干脆的,他關了微信,不和南初廢話了。但是陸初揚倒是不擔心南初,因為陸初揚很清楚,自己開過口了,南初自然就不會先告訴陸驍了。
這事,也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而窗外的夜已經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一切都是剛剛好。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兩人極為的膩歪,幾乎和連嬰兒一樣,一刻都沒分開過,買菜做飯,逛街散步,空閑的時候就也和普通一樣,會出去看電影約會。
他們的生活并沒發生太大的轉變,就只是份發生了轉變。
不再是,而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關系。
陸初揚對安綿綿更顯得放肆和寵溺,安綿綿面對陸初揚的熱,仍然有些,但是這樣的很快就會被陸初揚的吻徹底的吞沒,最終漸漸習慣。
“老公,你今天不去公司嗎?”安綿綿睜眼,看見陸初揚在床上,習慣的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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