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讓我干啥了?不是讓我和安綿綿玩的好點嗎?”
“……”
“綿綿很不錯的姑娘呢!我很喜歡綿綿呢!”
“你喜歡安綿綿,陸初揚同意了嗎?”
“這兩碼事吧。”
“行了,你這智商,難怪績不行。”
“……”
許金陵憤憤不平,但是許睦州完全沒理會許金陵的意思,不過吼歸吼,許睦州還是把許金陵給送回去了。
彼時,車。
安綿綿安靜的坐著,寬敞的車空間因為陸初揚的出現,一下子就變得擁了起來。
下意識的朝著玻璃的位置靠近,好似想和陸初揚拉開距離,更不用說談了。
車的空氣安靜的讓人覺得窒息。
陸初揚就只是很淡的看了一眼安綿綿,就只是一眼,都足夠讓安綿綿躲的更遠。
這樣的態度和反應徹底的把陸初揚的脾氣給引了上來,之前紀以桀說的話,早就被陸初揚拋之腦后了。
不斷蔓延的怒意,讓陸初揚怎麼都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哄著安綿綿。
兩人的態度越發顯得冷漠了起來。
然后,陸初揚發引擎,瞬間而來的推背,讓安綿綿驚呼一聲,車子已經急速的開上了主干道。
安綿綿的手的抓著欄桿的扶手,并沒多說什麼。
以為陸初揚就只是把自己帶回別墅,結果陸初揚卻開始進了酒店的地下室,這讓安綿綿一怔,說不出的憤,最終就這麼僵持的看著前方,一言不發。
一直到陸初揚停好車,把安綿綿拉下車,快速的在酒店開好房,就把人帶著上了樓。
全程,安綿綿沒說話,也沒反抗。但是眉眼里的冷漠卻清晰可見。
陸初揚也就這麼看了一眼安綿綿,全程沒說話。
一直到兩人回到套房。
安綿綿幾乎是被陸初揚推進去的。
一進套房,陸初揚就直接親了過去,反腳就把套房的門給關了上去,安綿綿瞬間就被在了門板上,徹底的彈不得了。
安綿綿的被堵住。
但是安綿綿的手卻沒放棄掙扎,就這麼拼命的捶打著陸初揚,一下都沒停止過。
陸初揚的眉眼越發顯得冷淡了起來,這種力道對于陸初揚而言,本就是不痛不的。
他放棄的親著。
就這麼任安綿綿捶打自己的口。
誰都不曾放開誰。
安綿綿就算不愿,但是男人和人天生的力道上相差甚遠,所以,安綿綿本不是陸初揚的對手。
在這樣的推搡里,安綿綿一點點的了下來,徹徹底底的被錮在了陸初揚的勢力范圍。
大口大口的息。
陸初揚的呼吸也顯得沉重了起來,低眉垂眼的看著懷中的小姑娘:“現在脾氣是越來越大了?惹不得,也說不得了?”
安綿綿轉過頭,不理睬這人。
但是陸初揚卻沒放過安綿綿的意思,修長的手指著安綿綿的下,半強迫的讓安綿綿看向了自己。
安綿綿被迫的看著陸初揚。
“說話。”陸初揚在迫安綿綿。
安綿綿還是不吭聲。
“和我發脾氣,轉個就去酒吧,嗯?”陸初揚是在清算,“還要口口聲聲和我要分手,誰給你這個膽子的?這事還沒和你算完,今兒竟然還敢和許睦州出去?”
“……”
“安綿綿,你還真懂得挑戰我的底線呢?”陸初揚一字一句的問著安綿綿,居高臨下的神越發顯得繃了起來。
他的腮幫子繃得很,連帶下頜骨都繃了起來,線條凌厲了很多。
陸初揚的五很好看,但是絕對不是的那種。
一旦變臉,就讓人下意識的有些不怒自威的覺。
安綿綿有些怕,想后退,但是卻又無路可退,就只能在這個掌的大的地方苦苦掙扎。
“說話。”陸初揚的聲音更沉了。
安綿綿懷疑自己要不說話的話,下一秒大概陸初揚能把自己弄死。
“不說話是麼?”陸初揚的聲音得很低,在警告安綿綿。
安綿綿很是倔強。
看起來沒什麼,但是真的安綿綿倔強起來,誰拿都沒辦法,陸初揚越看越氣惱,最終低頭,憤恨的咬了一口。
想聽紀以桀的話,哄著安綿綿開心。
但是面對安綿綿這樣的脾氣,陸初揚卻怎麼都沒辦法做到心平氣和的哄著。
而安綿綿被陸初揚這麼一咬,那種委屈又忽然涌了上來。
推開了這人。
陸初揚眼神微瞇。
還沒等安綿綿有任何作,陸初揚已經冷淡的開口:“就因為我出去了幾天,沒能聯系你,所以你和我發脾氣?我以前是沒出去過嗎?”
陸初揚問的直接。
看著安綿綿的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
安綿綿咬著,就這麼看著陸初揚。
當然不是這個原因。
陸初揚不是沒出去過,但是從來不會這麼想。因為陸初揚就算出去,就算很忙,也不會幾天的時間,兩人一點聯系都沒有。
還是在那樣曖昧不清的電話后。
安綿綿深呼吸。
“說話。”陸初揚迫著安綿綿,“不說的話,那就做。”
這話幾乎是威脅了。
這下,徹底的把安綿綿的委屈的干干凈凈的,的大眼氤氳著霧氣,紅著眼眶,就這麼看著陸初揚。
陸初揚的眉眼有些冷。
一向安靜的安綿綿卻好似忽然在瞬間發了:“陸初揚,你明明有朋友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腳踏兩條船很開心嗎?你喜歡我的,我給,但是你為什麼要欺騙我的!”
安綿綿幾乎是怒吼出聲的。
陸初揚的眉頭都擰了起來,完全不明白安綿綿說的是什麼。
而安綿綿的緒起來后,好像很難平復下來:“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我最討厭有人欺騙我!”
一邊說,安綿綿毫不客氣的打向了陸初揚的口。
這下,陸初揚一把抓住了安綿綿的手,擰眉已經抓住了重點:“你說什麼朋友?”
陸初揚是被安綿綿說的一臉莫名其妙的。
他的朋友不就是安綿綿嗎?
他有前友,這點陸初揚不能否認的,但是陸初揚從來不會腳踏兩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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