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綿綿才想拒絕——
許金陵的話繼續傳來:“你可別不答應我。人是鐵,飯是鋼,你要不吃飯要完蛋的,所以還是要吃飯,吃完飯才有力氣胡思想的。何況呢,人要不吃飯的時候啊,越想越糟糕,回頭就變世界末日了,所以絕食是最傻的。”
安綿綿被許金陵的話逗的笑出聲。
許金陵雖然學習不行,看起來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二世祖。
但是許金陵的人其實并不會,只是偶爾有些蠻,對朋友還是很有義氣的,這也是安綿綿不排斥許金陵的原因。
“所以,答應我嘛,不然我真的良心不安的。”許金陵竟然還有些撒了,“你不會這麼殘忍的對我的,是不是。”
這下,安綿綿輕笑出聲。
被許金陵胡攪蠻纏了一下,好像心還真的好起來了。
嗯了聲,算是答應了。
“那我就當你答應啦。”許金陵嘿嘿一聲,“明天早上我就去接你,我知道一家粵菜很好吃,在城里面,一起過去!”
“好。”安綿綿應了聲。
許金陵這才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
安綿綿沒說什麼。
把手機放在一旁,雖然緒不至于像之前那麼沉,但是也不可能豁然開朗。
而和陸初揚的問題,還是沒能解決。
想解決,也總要等陸初揚回來。
在波士頓,哪里也去不了,也只能在這里。
最終,安綿綿無聲的嘆息。
甚至,安綿綿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但是沒睡多久,安綿綿就已經醒來了,那是安綿綿的生鐘。
這個點,家政阿姨剛剛來。
安綿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床的另外一邊,干干凈凈,整整齊齊,仍然沒有任何人睡過的痕跡。
陸初揚沒回來。
安綿綿低頭輕笑一聲,很是自嘲。
而后,安綿綿沒在床上多待,起了,收拾好自己,換了輕便的服,就離開了房間,代了阿姨自己不在家吃飯。
阿姨更是不敢多問,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安綿綿收拾好沒多久,許金陵就來了。
兩人一起去了城里,倒是誰都沒再提昨天的事,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
——
陸初揚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
結果陸初揚卻又撲了一個空,他以為這種況下,安綿綿肯定會在家里,現在到好了,安綿綿不在。
“小姐人呢?”陸初揚直接問了家政。
家政自然不會瞞:“安小姐和朋友出去了。”
“誰?”陸初揚擰眉。
“許金陵小姐。”家政回憶了下對方的名字。
陸初揚嗯了聲,家政立刻轉就去收拾衛生,不敢多開口。
他倒是沒想到,昨晚才那麼鬧過,今天安綿綿竟然還能大大方方的再和許金陵出去。
想到許金陵,陸初揚莫名的就想到了許睦州。
當初就應該止安綿綿和許金陵來往的,但是想著安綿綿在波士頓沒任何認識的人,而許金陵也是為數不多的華人,所以陸初揚才同意了。
最主要,許金陵和許睦州不一樣,心思沒那麼深,除了花錢外,也并沒什麼不好的地方。
更何況,安綿綿和許金陵的關系并沒好到哪里去,了不起稱為飯友,安綿綿主找許金陵的時候很,甚至是從來沒有過,主的人都是許金陵。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陸初揚才沒對兩人的這種友太放在心上。
結果現在——
想了想,陸初揚擰眉看向了家政:“說了去哪里嗎?”
“好像是去喝早茶了。”家政解釋了下,“小姐很早就起來了,代我不要做飯。”
陸初揚嗯了聲。
和許金陵雖然沒接過,但是或多或這樣千金小姐的脾氣,陸初揚還是知道的。
吃的東西不會講究。
陸初夏也是如此。
不好吃的都不會。
而在國外想吃地道的中餐并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所以許金陵能找的喝早茶的地方,陸初揚隨便想想就能知道。
縱然他不喜歡去。
但是南初和陸初夏來的時候,就會指明要去,這兩人倒是江城胃,怎麼都改不過來,偶爾吃吃西餐可以,別的時候堅決要中餐的。
陸初揚沒多想,直接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至于電話,陸初揚也沒打。
因為陸初揚很清楚,打了也沒用,安綿綿不會接。
車子飛快的疾馳在道路上,一路朝著立的粵菜館飛馳而去。
……
彼時——
許金陵陪著安綿綿喝早茶。
但是看起來更像是安綿綿陪著許金陵,許金陵吃起來的時候就和買東西一樣毫不手,虧許金陵吃不胖,不然這麼吃下去,許金陵可想而知的材會變什麼樣。
“你快吃啊。”許金陵一都是東西,聲音都含糊不清的。
安綿綿吃的不多,安靜的喝著茶。
許金陵倒是也不介意,一邊吃一邊聊著天。
喝早茶就是這樣,可以從早到中午,一點都不著急的。兩人聊天的容也是許金陵主導的,說的都是現在流行的服,配飾。
安綿綿聽的有些心不在焉的。
“綿綿啊——”許金陵喝了口茶,“等我結婚的時候,你一定要給我設計婚紗哦。”
“太早了,我都不知道將來什麼況呢。”安綿綿笑,“學設計,也不一定當設計師的。”
“不會的,有陸初揚在,絕對沒問題的。”許金陵倒是直接,“白手起家的設計師是很難找的,現在這個時代是困難了。但是有經濟基礎作為支撐的設計師想起來還是容易的。”
安綿綿嗯了聲,沒說什麼。
許金陵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他們在吵架呢,還提陸初揚干什麼呢。
安綿綿倒是沒什麼:“沒關系的,我不介意。”
不介意那才是見鬼了。
安綿綿的每神經都寫著介意呢。
不過許金陵也沒穿,很快就淡定的轉移了話題,聊起了設計圈的事。
這些事,許金陵都能聊上幾句。
“你呢,畢業了留在紐約還是怎麼的?”許金陵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