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的把被子卷了一團,當了陸初揚,就這麼的抱著。
陸初揚無奈的笑出聲,居高臨下的看著安綿綿,很自然的把垂落在臉頰上的頭發勾到了耳朵后,而后低頭親了親安綿綿,才重新把安綿綿摟懷中。
安綿綿了,很快調整了姿勢,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完全沒醒來的意思。
陸初揚看了很久,才緩緩閉眼假寐。
一周后——
陸初揚回到辦公室,紀以桀倒是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了。
他把文件丟到了陸初揚的面前:“安綿綿這條線索已經被攔斷了,你的猜測應該是對的,許睦州好像對安綿綿也沒了興趣,我們攔斷了線索,他也沒再繼續查下去了。估計真的就是指調虎離山而已。”
“他最近什麼作?”陸初揚擰眉。
“還在聯系方瀾。估計是拿安綿綿的事忽悠了方瀾,被方瀾拒絕了。外人不知道方瀾的兒長什麼樣,但是方瀾總歸是有點印象的,估也能看的出來的。”紀以桀說的直接,“所以這件事,暫時就擱置了。”
這話,不知道是不是寬了陸初揚的心。
但是陸初揚的眉頭并沒舒展開。
“放松點。”紀以桀攤手,倒是直接,“陸氏集團,你早晚都要回去的。拿不拿的下方瀾這個單子,結果是一樣的,只不過是早幾年和晚幾年的區別。你回去了,我們現在的合作模式也不會發生變化。”
說著,紀以桀看著陸初揚:“所以,你愁眉苦臉什麼?”
“沒什麼。”陸初揚否認了。
紀以桀見陸初揚沒解釋的意思,倒是也沒問下去。反倒是陸初揚忽然看向了紀以桀。
“你看我做什麼?”紀以桀張了一下。
陸初揚問的直接:“拿的到方瀾發或者嗎?”
紀以桀:“你最近口味這麼重的?”
“廢話。”陸初揚沒理會紀以桀的調侃。
紀以桀安靜了下,倒是認真思考了起來:“我試試看。方瀾固定會在圣瑪麗檢,那里應該會有記錄,我找找資源,應該不難。”
陸初揚嗯了聲。
紀以桀打了幾個電話,陸初揚安靜的在原地等著,一直到紀以桀掛完電話,打了一個響指:“搞定了,方瀾前不久檢的,你只要直接去圣瑪麗提取就行。”
“多謝。”陸初揚應聲。
但是紀以桀并沒多問陸初揚拿方瀾的這些發DNA做什麼,兩人很快轉了公司的話題,誰都沒再提及方瀾的事。
一直到天漸漸的沉了下來,陸初揚才從公司離開,回了自己的別墅。
回去的路上,陸初揚給韓心一個電話:“是我。”
韓心倒是有些意外:“初揚哥,你怎麼給我電話了。”
“現言最近再哪里?”陸初揚倒是開門見山,問的直接。
韓心擰眉想了想:“好像是在非洲那邊研究什麼病毒,的況我不太清楚,但是聽說他最近回來了。”
韓現言是韓啟堯和南晚的第二個孩子。
和韓心不同,韓現言集了韓啟堯的缽,反而沒在韓氏集團,而是在醫學領域發展的極好,主攻的士兵病毒學。
“初揚哥,你怎麼忽然找現言了?”韓心問著,“你可以直接給現言電話。”
“他手機關機。”陸初揚說的直接。
韓心了然的點點頭:“我讓他給你電話。”
陸初揚嗯了聲。
能找到韓現言的人,就只有韓心,姐弟倆關系很好,就算是韓啟堯和南晚要找韓現言,都要通過韓心,韓現言的脾氣古怪,但是對韓心的要求卻是有求必應,典型的姐控。
他們都是多年相的小伙伴,自然很了解韓現言的格。
陸初揚掛了電話,耐心的等著韓現言回電話。
在陸初揚開車抵達別墅門口的時候,韓現言的電話打了回來,陸初揚第一時間就接了起來。
“初揚哥,你找我?”韓現言輕快的聲音傳來,“你怎麼知道我回江城了?”
“幫我辦一件事。”陸初揚說的直接。
“你說。”韓現言倒是爽快。
“在圣瑪麗有一份DNA,然后在瑞金還有另外一份DNA,你把這兩份做鑒定,看下是否是親子關系。但是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提及。”陸初揚說的直接。
韓現言也很干脆,并沒多問一句:“你讓人給我送來,我給你做。”
“要多久?”陸初揚問。
“大概三天左右的時間。”韓現言算了算。
“好。”
而后,韓現言掛了電話。陸初揚并沒馬上下車,又打了幾個電話,把事代好。
安綿綿這件事,既然許睦州投了雷,那麼陸初揚就會把這個雷徹徹底底的把拔出。
畢竟,如果安綿綿真的是方瀾的兒,方瀾如果又真的和山田家有千萬縷的聯系,那麼現在他和安綿綿算什麼?
在安綿綿和他之間,陸初揚不允許出現一一毫的意外。
如果真的出現了——
陸初揚沉了沉,低斂下的眸藏起了深意,在一切都理穩妥后,這才朝著別墅走去。
……
而韓現言也第一時間著手去理陸初揚代的事。
此時的江城,卻顯得不那麼的安靜。
圣瑪麗醫院——
“東西都調好了嗎?”材矮小的男人問著一個穿著白服的醫生。
對方點頭:“都理好了。方士在這里的一切dna都已經被對調了,如果有人要提取的話,不會是本人的。”
“很好。”男人滿意的笑出聲,“老板會給你獎賞的。”
“多謝。”醫生應聲。
他們的談很簡短,而后材矮小的男人匆匆離開了圣瑪麗醫院,就好似從來不曾來過一般。
醫院,又恢復了安靜。
別墅。
安綿綿準備好晚餐了。
這件事還是安綿綿從陸初揚手中爭取來的,陸初揚倒是也沒攔著,任安綿綿肆意發揮。
見陸初揚回來,安綿綿笑臉盈盈的打了招呼:“你回來啦。馬上就能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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